你很在乎,你给别人找借口,却责怪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不出声的哭,哭到多崩溃都没第二个人知道,清晨,我静静守护在门外,等到了自己想好了必须进去,我才敢进去,屋里漆黑,开了床头灯,才发现你眼角的泪还没干,我也想哭,可是我不敢出声,怕吵醒你,你好不容易睡着了,我在旁边看着你,很久,温热的不止眼泪还有那颗有你的心,看着你,我想了很多,才关灯离开你房间。
在餐桌上放好了早餐,你比往常要醒的晚,师姐特意热了粥,你一出房间门就闻到了,高兴的说“啊,是这个味道,你煮了什么?”你高高兴兴下来,我提着的心终于能放下一些了。我看着你吃饭,心里欣慰了一些。
凌汐“你为什么笑?”你吃着饭问我。
师姐:“不知道还以为挺好吃的呢!”
凌汐:“就是好吃啊。”
你笑眼盈盈,我看着你,吃着饭又偷偷看你,又低头吃饭,又笑。
师姐上车开了几米后,停了下来,走下来,因为后视镜看见凌汐出来,还是抱着礼物跑过来。师姐下车,走回去,凌汐也加快速度,与凌汐两人半路相遇。
凌汐笑着看师姐开着车消失在路尽头。转身回去。
走回去的路上,感慨良多,凌汐内心独白:我独处不独处都可以,但我经常自己呆着,也不是因为孤独,就是没有意愿出门,但和好朋友在一起,就会立马出门一起去别的地方,约定集合然后一起疯玩逛街吃东西,我自己也觉得蛮神奇,那个抱有丰富热情和开心的自己会被好朋友带出来。那时候很快乐,一种不在意时间的快乐。可是,现在,不同,完全提不起兴趣,似乎那股高兴劲不见了,还是我以前傻开心?
不会假装开心,也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板着脸,一直这样,虽然自然状况下,都会这样,只是面无表情,可是,如果不会假装,这竟是一件麻烦事。情绪适度适时外放,很重要。可是,凌汐似乎失去了这一种能力。
另一边,陆卿司看着桌面上的信,像是烙印在记忆里的伤疤。
两个人无论如何,在此时,都是走不到一块的症状。陆卿司心里郁积成结,闷不吭声也是把一切往心里咽,一切不得,一切得与失。陆卿司看着窗外的风景,已是傍晚,夜色落下帷幕,稀稀疏疏的树影在零落在无星的夜空中,只有灯光在闪烁,坚守那一处,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还有灯光为人指路。
凌汐待在家中,低落的情绪一如零星散落的东西,懒的收拾,懒得去想,懒得思考多余的问题。一切静悄悄的,像是静默的祈祷,也像是独自的回顾,回顾一天的事情,回顾一周的事情,甚至于回顾在此之前所有能记得的事情,不记得的事情,静静在沙发上躺着,听着外面风声,听着偶尔传来的你一句我一句,还有每一句欢声笑语。都不足以打破这寒冰。将心围住的寒冰,不化不融,只是冰冻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