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它实在不听话,偏要在他面前流下来。
席骋愣了,帮我擦掉眼泪,偏他嘴里没好话嘲笑我是好哭包。
换成平时我一定和他怼,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我不理他,回房洗漱。
席骋耍赖,偏偏要和我睡一个床,说什么做戏做全套,夫妻俩哪能分房睡,多见外,这一睡就是一年。
床很大,我们一人一方,中间隔得老远。
夜很长,我一点瞌睡都没有,闭着眼心里乱七八糟在想。
他应该睡着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翻过身靠近他。
房间很黑,我静静躺在他旁边,明天,我们就再没有关系了,想到这,我不知道为什么竟还有些失落。
我正为自己这不明不白的情绪懊恼,一双手扣着我的腰将我捞入怀中。
我被席骋扣在怀里,他身上柠檬味沐浴露的味道包裹着我。
我伸手推他,奈何他力气大,我推不动。
“席骋!”
他把头埋在我颈窝里:“嗯。”
“毛病?”
“别动。”他声音闷闷的,“睡觉。”
他抱的很紧,生怕我跑了。
许是困意缠绵,许是他的怀抱让人眷恋,我睡的香甜,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已经不在了,我竟有些失落。
没出息!我在心底这样骂自己。
可我知道,我大概是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