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鼓鬼身陷壁中,身上的鼓被尽数砍落。而凶手,正是它身前的一团血影。
“鬼之子…大人…您为什么。”鼓鬼艰难下跪“是属下做错了什么吗?请您饶恕属下。”
刷!
刀光闪过,带起一道绚丽的血线。鼓鬼的求饶并没有赢得眼前之人的慈悲,有的,只是迎来自己的死亡。
血影舔舐着刀刃上的鲜血“我本与你无仇,但杀你是任务之一,况且我已经不是鬼之子了。”
血影用刀刃割开手臂,鲜血如泉般喷出,一时间,整栋屋闪充斥着难以消散的鬼气。
“只有这么做,你们才会来吧?。”血影走到屋外,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绑在了站在他右肩的鹰的脚上。
鹰腾空而起,飞向高空。
“为了不让外人打扰,我可是将四周的有害因素全灭了,灶门炭治郎,可别令我感到无趣才行。”
血光散去,皎洁的月光映照在还未化成灰烬的鼓上,一切又化为寂静。
……
“南南东、南南东,炭治郎、偲特,快点前往南南东!”
“这头乌鸦好烦啊!当初灭杀队都没这鸟,干脆捆了再说!”
偲特从口袋拿出白丝,以看待白丝原料的目光盯着鎹鸦。
可鎹鸦却表示你看你的,我叫我的,放声大叫“南南东、南南东,炭治郎、偲特,快前往南南东!”
“可恶!”偲特头上出现三根黑线,手扶上刀柄。
“住手啊!偲特师兄!”炭治郎拉住想冲上去杀生的偲特,一边对鎹鸦说着“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任务了,求你消停……”
“求求你!”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求求你了!嫁给我吧,我快要死了!所以我想在死之前娶个老婆,求求你嫁给我吧!”
炭治郎与偲特被这声音所吸引,走近一看正是最终选拔时的黄发少年,她流着泪,使命哀求并拉扯着一名身穿蓝色和服的黑发少女。而他则穿着金黄色羽织,腰间佩戴着日轮刀。
“这是?”炭治郎脑内闪过一道黄色身影,但与眼前之人怎么也重合不起来。
而在一旁的偲特也不打算说些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欣赏着白丝。
“求求你了,嫁给我吧!”少年其实正是善逸。
“放手啊!”少女挣扎着。
这时,一只麻雀飞到炭治郎肩上,用着他能听懂的鸟语说明着情况“吱吱吱…”
“哦,原来如此。”炭治郎听完后,挺着身子上前拉开了和服少女和善逸“喂!你没有看到她很困扰吗!”
善逸站起身来,并没有把脸上的涕泪擦掉,反而指着少女说“炭治郎!你干什么?她说好要嫁给我的,她是喜欢我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炭治郎话还未说完,和服少女便喊道“谁喜欢你了!”
“什么?你不是看见我倒在地上担心我,喜欢我吗?”善逸眼含泪光。
下一瞬,少女一个巴掌将善逸拍翻在地“我只是看你倒在地上,看你有没有事,不过看你这么精神,应该是没事吧!我还有婚约在身,是不会嫁给你的!”话罢,和服少女甩手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善逸起身死性不改的对少女喊着“今天你拒绝我,今后我会让你高攀不起!”
少女转身,低着头走到善逸跟前。
“难道你回心转意了!”善逸傻笑“我就知道,像我这么帅的…”
啪!
手起掌落,善逸再度倒于土中。
“登徒子!”少女丢下这句话后气冲冲的走了。
善逸捂脸起身大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偲特收起白丝拍掌道“精彩!”
“不能笑,千万不能笑!”炭治郎忍笑“所以,你是怎么当上剑士的,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善逸泪流满面“我被女的骗了一大笔钱,然后这笔钱是培育师还的,幸好有师姐陪我,不然我就对女人无望了。”
善逸擦干眼泪“总而言之,炭治郎你把我结婚对象弄跑了!我会死!我下个任务就会死!所以你要在我找到结婚对象前保护我!”
炭治郎没有应他,只是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善逸。
“你什么意思?不要用看小动物的眼神看我,你一定要负起责任,保护我!”善逸急了。
炭治郎更鄙视他了,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我不认识你。”
“啊!”善逸用手指着炭治郎“我们明明在最终选拔时见过的!见过的!你一定要负起责任来!”
“你知不知道麻雀在为你苦恼啊!”炭治郎有些恼火。
善逸立马朝麻雀弯腰“对不起!”
随后又看向炭治郎“不过,你竟然能听懂麻雀说的话,我再介绍一遍自己,我叫我妻善逸。”
“善逸么。”炭治郎脑内再度划过闪电的身影,但这种想法就如名字一般一闪而过。
“就算我听懂了麻雀的话,但因为你这样的态度,一次任务也么完成。”炭治郎又道“你真的给麻雀添了很多麻烦。”
与此同时,麻雀也在与鎹鸦交流,随后鎹鸦展翅飞向空中,放出它那如变态大叔的叫声“跑起来,炭治郎、白丝变态!善逸,跑起来!你们一起执行任务!嘎嘎!”
“你骂谁是变态!”偲特又想拔刀。
善逸一见鎹鸦发出人的叫声,吓得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啊!乌鸦说话了!”
……
在鎹鸦的指引下,炭治郎三人朝着山上行进,炭治郎闻着空气中飘来的气味,每前进一步,一种熟悉的气味就愈浓一分。
善逸捂住耳朵“炭治郎,我们还是就此停下吧,前面好像有磨爪子的声音,是不是鬼知道我们来了!”
炭治郎没有回他,反而加快了上山的脚步。
“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的!这是它的气味!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下一步的位置!”
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