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娇娇试探性的询问,眼角余光观察着他:“你想带念念去爷爷那边吗?”
封以琛点头,淡淡言语:“这个周末准备一下,我们一起过去。”
周末?今天已经是周五了,也就是明天就要过去了。
这进度,未免也太快了一些。
毕竟封以琛是念念的父亲,他有权利要求孩子见自己的亲人,所以罗娇娇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虽然之前她就见过封老爷子,但是她心里清楚封老爷子一直都很不喜欢她,可能是觉得各种标准都不太符合把,一想到这里她就为周末的见面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这两天并没有在公司里,所以之前积攒下来的文件还有很多,念念现在又有沈妈照顾,所以她不用担心念念的吃饭以及玩耍问题,有了时间罗娇娇特地留在这里加班。
人事部的张经理走过来,递给她几份文件:“罗小姐,您是不是太辛苦了,这种数据一般都是需要一周甚至是两周左右的时间去看的,您确定今天晚上要一下就看完吗?”
“不辛苦。”罗娇娇摇了摇头,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是她接受的第一个项目,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做到最好不能够让任何人看她的笑话。
她才不想做大家眼里,一无是处的花瓶。
“罗小姐,那我就线下班了,要是您有什么问题及时跟我们沟通。”
“好的,谢谢张经理。”
罗娇娇送走了张经理以后,翻开面前的文件,这上面的数据可是不少。
看来今天晚上有一场恶仗要打了,不过没关系她擅长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觉得辛苦的。
她拿起笔,一个一个的仔细阅读,把重要的标记圈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的外面的天色逐渐暗淡,周围漆黑一片。
她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公司的人大部门都已经走了。
“叮咚。”就在这个时候电梯声音响起,罗娇娇顺着电梯的门望过去,一双高跟鞋映入眼帘。
储香玉拿着外卖满心欢喜的走进来,可是就在看到罗娇娇也在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尴尬失望的神色。
她走过去,主动打招呼:“罗小姐,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好用功工作啊。”
“褚总监也是啊,你手里拿了这么多的吃的,应该不是过来慰问我的把?”
“罗小姐真的是会开玩笑,我拿着这些吃的是要给以琛送的,我刚刚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他说在办公室让我有事直接来这里找他。”
“我开车路过了我们以前经常一起去吃的一家豆花店,本来以为那边都已经关门了,结果没想到竟然开在了别的地方而且还被我给看到了,你说说这是什么样的缘分,所以我特地买来要给以琛尝一尝。”
话音落下她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接走进去办公室,推门进入。
透过办公室的门缝,罗娇娇看到了封以琛坐在办公桌前面,脸色凝重正在处理一些文件。
白天这个储香玉倒是穿的一本正经,是职场上看起来雷厉风行干练不已的总监,但是没想到晚上的她竟然穿着那样的轻佻。
刚刚罗娇娇看到的时候着实吓了一下,她竟然穿了一条紧身的吊带连衣裙,将胸前的雪白映衬无毅,而且还画着精致的妆容,一看就是做足了准备。
对了,她身上的那种香水味道很扑鼻,以前罗娇娇似乎在酒吧里经常闻到,是为了催情用的好像。
储香玉怪不得尴尬,应该没想到罗娇娇也在这里,刚好看到她这个模样。
办公室里。
储香玉满带笑容走过去把手中的外卖放下,语气轻柔对着封以琛轻声开口:“以琛,你看这是我们以前经常吃的豆花啊,我没想到竟然会碰到,是不是很有缘分啊?”
“你看看你都已经工作那么长时间了,也该停下来歇一歇了。”
话音落下,她准备伸手去拿封以琛手中的文件。
她慢了一步,被封以琛刷的一下,直接合上。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眉头微微上扬露出几分疲惫:“我不是说了不让你来办公室找我吗?”
储香玉的脸上闪过几分尴尬,瞬间委屈不已,一步步的靠近封以琛的身边。
她双手像蛇一样缠绕上封以琛的脖颈,娇柔妩媚:“以琛,你干嘛对我那么凶啊,是不是因为罗娇娇啊我才不相信你是真心喜欢她。”
“罗娇娇虽然长得的确是有几分姿色,但是他真的没有资格跟腻在一起,我之前都听说了她私生活很混乱的,三天两天的换男人,这种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封以琛抬眸,眼神凛冽冰冷,如尖刀一般直直的看着她。
这种眼神,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模样,一时间心里骤停了两秒钟。
“以琛,你怎么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刚刚从国外回来,哪里都没有去第一时间就来你这里了,你都不知道心疼我吗?”
话音落下,她故意把笔弄掉,俯身弯腰下去捡起来。
瞬间,一片的美好春光直接涌入眼睛里,储香玉在国外呆的时间很长,所以身材自然也很像国外的女人一样丰满健康,一般人根本移不开眼眸。
她故意拉住封以琛的手,小声撒娇:“以琛我捡不到你可以不可以帮帮我。”
虽然是捡一根笔,但是储香玉的整个身子几乎全部都已经落在了封以琛的身上,两个人的姿势非常暧昧。
“封总,这里有一份加急文件需要您签名。”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罗娇娇在外面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
只能推门进去,手中还拿着要让他签名的文件。
这一幕,被刚刚进来的罗娇娇全部都看在眼里,心里五味杂陈。
储香玉眼角微微抬起,看了一眼她露出挑衅的弧度:“罗小姐你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啊,我这样是不是失态了。”
“我也真没想到原来褚总监这么性感迷人,身材好的我都移不开眼角了,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在门外喊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