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符幻院又穷的没米下锅了?”
“您老人家也准备另谋营生?”
冯文躺在床上还没睡醒,水镜门也不敲神秘兮兮走了进来,还扔给冯文一幅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画像之人是柳岩白的父亲,是我让鸢儿临摹的!”
“管我屁事?”
冯文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睡懒觉!
“你小子别不识好歹,为了这副画像我可没少托人打点关系,好不容易才搞到一张还是个残缺,多亏了鸢儿的帮助才把这副画像复原!”
水镜看冯文不领情气的掀开冯文的被子!
“大叔,你烦不烦啊?一大早就莫名其妙?”
冯文扯回被子侧个身继续睡觉!
“已经火烧眉毛你还有心情睡觉?五院初始的名单已经出来了,你的初试对手是柳岩白!”
冯文再也没有睡意蹭地坐起来:“天榜第四的高手柳岩白?”
看到水镜点头,冯文不相信地吼道:“黑幕,这绝对是黑幕!”
“大叔,不会是吕朝树在背后故意搞鬼吧?”
“初试就遇见这么强悍的对手,摆明了是不想让咱们符幻院赢,你就没和院长反映下?”
“黑你个大头鬼!”
水镜敲了下冯文的额头:“咱们符幻院和其他四院不一样,曾经被当今圣上特许只要符幻院能过初试就直接晋级决赛,所以你的对手才是柳岩白!”
“既然是这样,大叔咱也别藏着掖着,赶紧传授我几招压箱底的绝活,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柳岩白冯文曾在掖幽阁时听凌子龙提过,这家伙人长的斯文却十足是个武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二百六十天都是关在掖幽阁里!
因为他不断地挑战比他厉害的高手,为了寻求突破,他是天榜高手中唯一一个敢挑战小歪又全身而退的人!
“临时抱佛脚,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完蛋的徒弟!”
水镜把给冯文的那张画打开,一个猥琐的老头出现在冯文的眼前!
“大叔,柳岩白不会是私生子吧?”
一位是风度翩翩俊少年,一位是猥琐又肥头大耳的老头!
“我怎么知道?”
水镜仔细端详了下画像:“看着的确不像父子,可能柳岩白随他娘亲,说不定人家娘亲是个美人!”
“大叔,这就是你要传授我的必杀技?”
冯文指着画像调侃道:“我把画像拿给柳岩白,然后说柳岩白你老子在此识相点乖乖投降?”
“还是对柳岩白说我和你父亲是八拜之交,你要是敢跟我动手你就是大逆不道!”
“大叔,你觉得柳岩白会信?”
“小兔崽子,你少冷嘲热讽老夫,我花了这么多心血搞到这张画像自然有我的妙用!”
“柳岩白是个武痴,一直醉心于武学,这和他老爹想让他继承家业的愿望背向而驰!”
“而且柳慕白一直很怕他爹,换句话说如果柳岩白敢入你的才子佳人阵,他爹就是他的心魔,你小子是不是就多了几分胜算?”
水镜说完和冯文两人笑着用手指互指对方!
“老狐狸!”
“小狐狸!”
“大叔,柳岩白这人脑袋有病吧?放着这么大的家业不继承,跑这里来受罪!”
冯文不理解又好奇地问道:“柳岩白家干什么的?”
“你小子懂个屁呀,这叫人各有志,再说他一直不耻他爹的买卖?”
“有银子赚就好,还管他什么买卖?大叔到底是什么买卖啊?”
水镜露出个意味深长地笑似乎是在回味:“听说西楚有一半的青楼都是他爹的买卖!”
冯文坏笑道:“没想到柳岩白还是个有节操的人,这事要是搁在乱来身上早就乐的屁颠屁颠回去继承家业了!”
冯文从床上跳下来搂着水镜的肩膀没大没小道:“大叔,你对武轻柔那娘们有研究吗?”
水镜面色担忧叹口气道:“研究了好几年,也没研究出什么对策,武轻柔性子冷淡,又有些清心寡欲!”
“如果你在决赛时遇到她,你的才子佳人阵根本起不到作用,你赢得几率几乎为零!”
冯文口是心非道:“我要是连个娘们都摆不平我不白混了!”
“大叔,你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就踏实地在家坐着等我凯旋的消息!”
“我听说拔得头魁就能进宫面见皇上,而且还可以跟皇上提个要求,要不到时候我让皇上赏赐你个娘们?”
“一个不够,就赏赐你两个,也不知道你这老腰撑不撑的住?”
冯文说完坏笑地搂着水镜的肩膀耸耸肩!
水镜笑骂道:“你能有这狗屎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据传闻皇宫里的藏书阁里记载着一些关于符幻一脉的秘闻,这估计也是世上仅存的,你要能拔得头魁…!”
“算了,不说了,没影的事,你能过了初试保住符幻院就不错了!”
若说现在白鹿洞书院什么最火爆,肯定就是赌了!
赌谁能拔得头魁,赌冯文能不能过初选?
两者的赔率一直很高!
乱来和沈仲达两人从一堆人里挤了出来!
“乱来,咱们好歹跟文哥朋友一场,背地里却买他输,是不是太不够意思,我怕她知道了要和咱们绝交!”
沈仲达还是有些不安,他可是把卖黄皮子的银子全部压了进去!
“赔本的买卖不能干,咱们这叫识时务,你不说我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
“而且他穷的叮当响,我估计到时候他看见白花花地银子感谢咱还来不及!”
“你觉得他能赢柳岩白?”
沈仲达摇摇头!
“你觉得他能夺魁?”
沈仲达还是摇摇头!
“咱们这些银子可都是血汗钱啊,当初小命都差点丢喽,你忍心看着白花花地银子打水漂,现在不能论哥们义气!”
“多想想离鸢!”
听乱来这么一讲,沈仲达觉得很有道理,两人屁股对屁股互相撅了一下,笑的没心没肺!
“文哥啊,不是我们不买你赢,是你真的赢不了啊!”
冯文夺魁的赔率被庄家抬高到了一赔一千!
这是一个极度令人诱惑的赔率,可所有的人又不是傻子!
一整天的时间都无人问津!
还有人故意调戏庄家道:“你这是诚心恶心冯文啊!”
临近傍晚的时候有了小姑娘下注了一百两!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离鸢,这一百两银子是沈仲达给离鸢的黄皮子分红!
所有的人都笑离鸢是个傻子,白扔了一百两银子!
还有几个好心人劝离鸢:“姑娘,冯文的对手是柳岩白,初试都过不了,怎么可能夺魁,你没看见一天都没人下注吗?”
“你听我的压武师姐或者徐耶穆肯定比冯文靠谱!”
“还有楚辞,柳岩白,凌子龙,那一个人都比冯文强!”
“我大哥哥很厉害一定会夺魁的!”
“到时候输的你们都哭鼻子!”
离鸢的争辩换来了更多人的嘲笑!
那天见过离鸢白天点灯的人都说离鸢现在脑子不正常!
“武师姐,这次你又是夺魁的热门人选,我可是把所有银子都压你身上了,你可一定要赢啊,你现在的赔率可是一直高居不下!”
苏蕊带着另外一个武院的姑娘去找武轻柔玩,刚进门就开始在武轻柔耳边叽叽喳喳!
“无聊!”
武轻柔淡淡说了一句,低头在灯光下认真地看书!
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了苏蕊一句:“冯文呢?”
苏蕊啊了一声,没想到武轻柔忽然会问冯文!
“冯文?我没注意,估计是没戏,他的对手可是柳岩白,能撑一个回合就不错了!”
“难道还能指望他夺魁?”
“哦!”
武轻柔还是淡淡哦了一句面部表情没有任何波澜,又认真地翻着手中的书!
苏蕊心里嘀咕道:“武师姐为何会突然问他?他又对武师姐构不成威胁,真是莫名其妙!”
和苏蕊同来的姑娘抿嘴笑了笑:“武师姐,冯文我还真注意了,他的赔率可比你还高!”
“一赔一千啊!”
“可你们猜怎么着?”
姑娘捂着嘴笑得花枝招展!
又接着说:“我听说了一天没有一个人下注,最后还是画院的一个小姑娘买了一百两!”
苏蕊撇撇嘴道:“他能夺魁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整天吊儿郎当惹事生非!”
“我还听说他经常和人家吹,他今年一定能夺魁,到时候把那个神经病从掖幽阁里接出来!”
武轻柔合上了书看着和苏蕊一同来的姑娘道:“你说的画院的姑娘是叫离鸢吗?”
“师姐,这个我没注意,应该是吧,要不然别人也不可能这么傻!”
武轻柔从床边拿出了一个香囊递给了苏蕊淡淡道:“帮我也下个注!”
苏蕊接过香囊笑道:“师姐,平时你不是最烦别人赌吗?今天怎么自己也赌上了?”
“你是不是缺银子了?”
武轻柔摇摇头!
“我这就帮你把这一百两银子压在你身上!”
武轻柔却道:“这一百两银子压冯文!”
看到苏蕊和同来姑娘愕然的样子,武轻柔又淡淡道:“傻愣着干什么吗?没听明白?”
“这一百两银子压冯文!”
武轻柔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转身朝床边走去:“太晚了,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