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宛听这话,看向嫡长公主。“麻烦这镯子多少钱,我们要了。”
店小二也不敢说价格,看向掌柜子的,眼神是求助。
偏偏嫡长公主算是与晏宛杠上了,“本宫出三倍价格。”
商品本来也是明码标价了的,晏宛那一问,纯属是为了试探一二嫡长公主的态度,果不其然,人还真是与她不和。
身边的梅娘是知道嫡长公主的身份的,不想晏宛为难,毕竟裴少公爷与晏宛成亲,届时晏宛很是难为。于是梅娘劝话:“晏宛,要不……”
晏宛的手拉过梅娘的手,将那银镯子套在梅娘洁白手腕处,也就从荷包掏出几两碎银,放在柜台上。“店小二,我钱付了。”
这碎银,店小二也不知道该不该收,他的眼神示意,自家的掌柜愣是没有什么指示。
嫡长公主很是不满:“晏宛,你是要与本宫作对?”
“哪里话,长公主这是高看我了,我不过是喜欢这镯子。”随后视线落在秦含书身上,勾唇冷笑:“我只是不想退让!”让她让出裴南溪?做梦!这算是她的男人,她又不是圣母,对付这种恶婆婆,才不需要手下留情才是。
店内是有许多的客人,看了这一幕,纷纷是议论一番。
嫡长公主也是笑了:“晏宛,本宫说过的话,请你三思。”目光在梅娘身上扫视了一圈。
晏宛蹙眉:“那我也奉劝一下长公主别是过于自傲。”
这一话,让很多人是深吸一口气,视线小心翼翼落在嫡长公主的脸上,人面色一脸的黑沉。
嫡长公主冷笑,看向掌柜:“你们未同意的话,也未收下碎银在钱柜子里边,拿这银镯子,是为偷窃的吧。”
人还真是要与晏宛杠上,刚想开口就听上方的楼梯扶手处传来声响。
嗓音是慵懒,笑着说:“姑母这是哪里话,这银镯子只要是晏宛想要,哪还需要付什么钱财,都是自家的东西。”
有戏,有八卦。店铺内的人皆是惊讶,看见了刘海晏,能叫嫡长公主为姑母的人,恐怕就是当今太子了!顿时这珠宝店铺里边的人够看过来,更是在听见刘海晏的话时皆是惊诧万分,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不站在自己的姑母这边,反而是偏爱晏宛。
嫡长公主美眸一凛,自小她便很是不喜这侄子,何况现在人还与自己杠上,偏帮晏宛,这让其很不满,声音也是冷了几分:“太子莫非还不在乎本宫这姑母不成?”
刘海晏走下楼梯,站在晏宛的身边,噙着笑意看着晏宛。
后是看着嫡长公主:“怎么姑母,晏宛不是父皇赐婚的么,您难不成还是不满意?”
嫡长公主是没有回答,反而咄咄逼人:“太子也是知道,还与其走的这般近不成?”
晏宛蹙眉,这嫡长公主话里有话,倒是坐实了她与刘海晏之间的事情不一般。
“本殿先倒是要看看这店里有谁能够嚼着舌根子,拔了。”
一字一句,目光巡视了四周,吓得人心里惶惶不安。后刘海晏视线落在那几两碎银,拿过来,也在嫡长公主的眼皮子底下,拉过晏宛手,将碎银放在其手心。“拿着,不需要付钱。”
晏宛愣住,还未搭话,倒是梅娘心里通透:“民妇谢过太子殿下。”
秦含书观这紧张的气氛,小声对嫡长公主说:“伯母。要不,我们去别处吧。”
“行。”
几人离去,晏宛蹙眉揉眉心,怕是嫡长公主不知道要怎么折腾自己来了,这下了其那么大的面子。
倒是刘海晏笑起:“晏宛要怎么感谢我,我可是为你怼了姑母呢。”
梅娘是曾在红楼见过刘海晏的,从人对其恭敬之中知道其身份尊贵,就是不知道竟然是太子殿下,这般看来,实话还对晏宛有意思,可是晏宛与裴少公爷的事情……梅娘陷入了沉思。
“那你是想怎么?要不也来一两个银镯子。”
对于人的行为,晏宛还是满意的,对上嫡长公主,身份摆在那里,晏宛确实是会吃亏。
刘海晏笑了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为了表示感激之意,晏宛邀请人去茶楼吃个点心,为了不落人口舌,晏宛还特意问过梅娘,希望其也能够在那边。
茶楼上来的白瓷水壶里边装着的不是茶水,而是开水,因为梅娘怀有身孕。
刘海晏很是满意,与晏宛东扯扯西扯扯,吃着饭食很是满意,因为这是晏宛请客的,自然是欢喜万分。
梅娘觉得自己是不好打扰,她能感受到刘海晏的嫌弃目光,只要是晏宛还在,其的目光也不会过分。
对于京城里边发生的事情,裴南溪是不知道的,而他还远在千里之外。
贾元引路,裴南溪环视了四周的兵器,拿过掂了掂,“可以。”
“这批质量确实是不错,对于你要的银针暗器我也叫人生产,让那些在这方面比较擅长的,特别是暗卫持有,目前从你们这边拿来的药皆是麻醉效果较不错的。含毒的,就像你给我看的那种不适合,容易出乱子。”
听贾元安排得头头是道,裴南溪也是很满意,“就照你这样所为。”
“再来就是……”贾元顿住了话头,引裴南溪在一处房间前,打开石门,里边的空间不大,仅能容下三两个人,“当时我让人挖这边凿壁的时候,发现的这把尚临剑。”
裴南溪挑眉,“尚临剑?就是史书典籍里边的那把?”
心里也按耐不住欣喜之情。
“像,我比照了史书典籍里面的描述,很像各种特征都对上了,你来看看吧。”
裴南溪伸手将那剑从剑鞘拔出,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了,依旧寒光摄人,锋利,手一扬,一道剑气过去,那墙壁上就是一道剑痕。
“很不错。”裴南溪评论,又是细看了剑一番,很是遗憾:“这不是尚临剑,不过铸造此剑的铸剑师手工不错。或许也是一把好剑,你拿着吧,对你好,上战场能够杀敌也不会钝。”
贾元嘴角抽搐,接过裴南溪人过的剑,“你倒是说的好,什么叫做不会钝?”
“人头的骨骼比较硬啊。”
“果然你是跟晏宛学了医就是不一样呢,瞧你现在对人体很是了解。”
“一般般。”
可真不会谦虚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