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老者共有二十人,每一个都是鹤发童颜容光焕发,无形散发的出来的气势让人为之震撼,而领头人的正是神武贤智。
神武忠信走在最前面,神武文信次之,兄弟二人向神武贤智等人拱了拱手,叶清莹在神武文信的身后拉着神武苍宇的手,眼中带着一丝厌恶。
“母亲,他们是什么人?”神武苍宇轻声问道。
叶清莹拉着神武苍宇的手又握紧了几分,毫不客气的说道:“几个老不死的而已,别怕有母亲在呢。”
“呵呵呵,都在呢。”领头的神武贤智率先开口道。
“我们也是刚到不久,二叔你们这么快就议完事了?”神武忠信问道。
“一锤定音,你说快不快?”神武贤智说道。
“孩子们这些都是你们的叔公,过来给叔公们见礼。”神武文信说道。
“叔公?”神武苍宇等人虽然都没见过这些所谓的叔公,可毕竟长幼有序,既然自家父亲都这么说了,该行的礼节还是要的。
叶清莹把跟在神武苍宇身后的宋菲芸拉了过来揽在了怀里,神武苍宇兄弟几人则上前作揖道:“拜见诸位叔公。”
“呵呵呵,孩子们不必多礼。”神武贤智手一抬将神武苍宇等人扶了起来,道“孩子们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神武贤智,是你们故去的爷爷的亲弟弟,是你们的二叔公,我左边的这位叫神武澜智,是你们的三叔公,后面这些都是我们的堂兄弟,神武家智字辈的族老,也就是你们的叔公,以后你们会有大把机会认识的,在这里我就不一一跟你们介绍啦。”
神武家一个传承了十三万年的大家族,由于人口基数过大,所以在排辈的称呼上有这么一个小传统,只在同一脉中分具体排辈,不是同一脉的同辈,只称长子为大哥,其余的只分哥和弟。而比自己大一辈的只称第一子为伯,其他的不管年龄比自己的父亲大还是小,都统一称为叔。
“贤智老哥你怎么能这样呢,竟然把我们一笔带过了。”神武广智不满的说道。
“就是嘛。”
“怎么能这样。”
“这个老家不厚道。”
“又耍心机了。”
“肯定是。”
……
其余族老不满的议论纷纷。
“好啦,别吵了,说多了孩子们也记不住,你们自己再找机会自我介绍吧。”神武贤智说道。
“这些老家伙到底想干嘛?怎么都转性了?”叶清莹皱着眉头诧异的心想道。
神武苍宇兄弟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素未谋面的叔公们竟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待族老们安静下来后,神武文信开口淡淡的问道:“诸位叔叔不知到此有何贵干?”
“忠信小子没跟你说吗?”神武贤智问道。
神武文信摇了摇头。
“有些话还是由你们来说比较好。”神武忠信说道。
神武贤智点了点头道:“也是,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早上我们召开了族老会,你们之前说的那件事我们同意了,全票通过。”
叶清莹神色一动,在痛苦中露出了一丝笑容。
“就这个?”神武文信毫无波澜的说道。
“呃”神武贤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言语,和身后的族老们相视了几眼后,心中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道:“文信啊,还有清莹,我知道我们这些年来做了不少的错事,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敢祈求你们的原谅,我们对不起你们。”
神武贤智说完最后一个字,二十位族老齐刷刷的向神武文信和叶清莹九十度鞠下了躬,安静,前所未有的安静,神武文信和叶清莹顿时动容了。
面对长辈们突如其来的大礼,神武忠信把身侧过了一边,不敢受礼。
神武苍宇兄弟几人忽然一惊,一时间愣住了,神武苍宇率先清醒过来,虽然他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但是长辈们的大礼他是万万不敢受的,连忙推了推几个弟弟,正当他们准备还礼时,神武文信开口了。
“别动,你们受得起。”神武文信咬牙道。
“没错,你们父亲说得对,是我们对不起你们这一家子。”神武澜智说道。
神武文信回头看了一眼叶清莹,叶清莹露出了释怀的笑容点了点头,在这一刻不管曾经有过多大的怨气都烟消云散了。
叶清莹和神武文信齐上前将族老一一扶起,神武忠信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做错事很容易,可是要承认错误却很难,要承认错误加道歉更是难上加难,特别是这些身处高位族老们,他们能做到这一步,在内心不知道做了多大的斗争。
“什么都别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叶清莹动容道。
“谢谢,难为你了,这些年。”神武贤智如释重负的说道。
“就像莹儿说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都是一家人。”神武文信说道。
众族老点了点头,这对堆积了上千年的矛盾,在这一刻终于冰消瓦解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还是和苍宇有关,苍宇你过来一下。”神武澜智招手道。
神武苍宇诧异的看了父亲神武文信一眼,神武文信点了点头,神武苍宇大步向前走到众族老的面前。
神武贤智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说道:“经我们一众族老商议决定,特别授予神武苍宇决议权,从今往后有权过问家族一切大小事务,任何事情都可以通过族老会进行决议仲裁,地位与长老同等。”
神武文信等人顿时大惊失色,决议权是族老们和大长老以及家主才拥有的特权,有了这个权利不但可以插手家族的一切事务,还能引导家族的命运走向,让一个十岁的孩子拥有和长老同等的地位,还特别授予决议权,这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没错,你们没有听错,这孩子天生聪慧,墨守成规只会埋没他的才能,他配得上这个荣耀。”神武广智一脸严肃的说道。
在这一刻叶清莹笑了,在她的眼里孩子的才能能不能得到认可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给她的孩子上眼药了,谁要是再敢像以前那样对待她的孩子,那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