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从前的从前,古老的东方有这样一个传说……
在仙侠国境内修梁山下水浒城中,有一家开了十多年的老客栈。客栈有着一个西方样式、东方装饰结合的一对标志性双扇门。门上挂着三个铃铛,一有风吹,但有叮咛声响。然后路过的人们会顺着铃声看到这个正门上的几个大字,“如水客栈”。
说是客栈,其实是这家客栈的主人仰慕中原文化而起的旧称。既然主人家用客栈,那么作为阐述事实的笔者也就估且跟着主人家用这不合时代时宜的老称呼——“客栈”吧。这家客栈坐落的位置还是相对居中的,并且附近也很少有留宿客人或提供饮食的同行。也不知道是其它人做不下这客栈客栈的生意,而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无法在这块宝地上兴起另一个炉灶。总之,客栈的周围则是大大小小、林星罗布的各式生活生产品的店铺,顶多就是有些零食糕点相辅其间。虽然都是底层小人物们捧场的过往,但也确实是人来人往,繁盛不已。然后店铺的上面和左右后面则是一栋栋砖砌的楼房,建成的年代不一,新的旧的,中式的西式的都各有千秋,总之看起来也还算协调,无伤大雅。
客栈一进门,是老板迎客的大柜台,无论入住离去登记,还是小吃帮带等事项,都会在上面完成,然后老板会从身后的大排柜里拿出房间钥匙或是按响跑腿电铃。然后柜台侧面有个小门通往客栈最忙碌的机构——厨房和换洗间。
厨房里一个大灶上有五个炉台放着锅,剩下的地方则被宽大的砧板和无数用竹条编织而成的用来装菜装肉的萝筐,以及盛水的大小木盆。
然后客栈的柜台进去是个大厅,里面摆着十数张八仙桌和配套的长凳。这是住宿客人和来往旅客用餐的地方。虽然不是专业的餐饮,但便宜的价格和比较可口的饭菜还是为客栈招揽了不少顾客。
大厅上面则是有两层的客房,约模有三十余间客房的样子。
而这间客栈不可或少的一个人物,怕要算“如水客栈”掌柜,姓宋,名长江。长着四方口,面黑大耳,六尺身躯三角眼,面似头圆眼细眉单,当真算得上其貌不扬。再加上他为人吝啬势利、胆小如鼠、猥琐多疑,很是被人不齿,好在他这人对人客气、生性唯唯诺诺,又是个溜须拍马的谄媚高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好话不断,小礼不少,每天满脸堆笑逢迎,时不时还想出些个小招数,赶潮流,添女招待,时常是那一条待的“摩登典范”。靠着各式各样的“改良”,苦心经营之下这小客栈不但不落魄,反而有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气派来了。
这家名叫“如水客栈”的主人,据说是一个从东北逃难过来的财主所建,现在的东家名叫晁大嫂。别看这晁大嫂胖乎乎的,满脸横肉,眉粗眼大面皮红,胖面肥腰,语话若铜钟。插一头异样钗环,露两臂时兴钏镯。红裙六幅,浑如五月榴花。翠领数层,染就三春杨柳。但其实是个不坑人、不害人、逆来顺受、没有过高的生活要求的老女人。而她这辈子唯一做得出格的行为,只怕就是倒追宋长江把自己低到了尘埃这件有目共睹的笑话罢了。不过她却无视别人的风言风语,一如即往的对着宋长江关怀备至,体贴入微。
可是,这家“如水客栈”的另一个奇葩,则是自称“勇敢正义”“帅过天下”,敢为兄弟两肋插刀的王牌门客,武忠了。虽说这武忠只是个服务员,但却是一身西洋制服装扮,剪着一头油亮短发,左手悬挂着一条纯白毛巾,腰间右口袋里装着一个精巧的小圆镜,脚下皮鞋更是油亮锃亮,加上生得眉清目秀,面白无须,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若不是身份过于贫寒,却也算得上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还有那憨直急躁的大厨阮唐,呆忠木讷,少语只会武功蒸炒,却是最在意对门包子铺的孙丽凉,常常夜间发出爱的呼啸……
一般来说,下午两三点是最清新的时刻。午餐的收拾已经完成,晚餐的准备又仅是厨房的事,所以这不,临时没事干,空闲下来的武忠又趁着这空闲的时段,熟练的拿起口袋里的小镜子,旁若无人的梳理打扮起来,时不时还发出“啧、啧、啧……”的赞赏之声。
等到下午四点过后,便会陆续有人进入客栈,有的来这歇歇腿,有的来这喝喝茶;等到下午五六点时,便是最繁忙的时节了,无论是过路的,还是住宿的,来这吃饭的人便暴涨了起来。总之是,有事的来边吃边说事,没事的便讨口水等事做。所以这里也成了帮办管闲聚集的地方。而这人一多了,三教九流的,自然也就闲得发慌,吹起嘘来,哪家的姑娘嫩啊,哪家的财主纳小妾了,哪家的正室和几姨太争宠啦,哪家的店铺得了宝贝,哪家的馆堂遇着了麻烦,都会在这里传递交流。而无论是淫秽的低流笑话,还是义正词严批斗讲理,都会引来周围人们的花边漫游式及无限扩大式等多方结合的多边讨论。
拙作开始讲述时,正是仙侠国境内修梁山下水浒城举办一年一度的争仙大会开赛在即。这次大会将会从五派十帮中选出四方仙神八方侠主,而本届擂主将获得仙侠国圣上颁发的九州仙侠令号令三界六门大小妖魔鬼怪,并得七海灵珠修仙练骨。
此时,如水客栈对面包子铺的张丽凉正和隔壁烧饼豆浆摊素有“汁美西施”之称的潘莲在低声说着什么,因为两人挨得正紧,低头至那丰满胸脯,所以路人也不敢紧盯着确认,所以也就偷窥不出什么表情,但见那张丽凉一个劲的热情簇拥、手环肩并,旁边那潘莲却是眯着小眼,一个劲不停的摇着头,像是拒绝什么,但是张丽凉却是很粗鲁的伸出一只巧手,把潘莲那细皮嫩肉的小手的紧紧的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