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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玉石项链

白庶看着满地的血雾和死尸不禁觉得有些嫌弃,他没有看还呆若木鸡的三个女孩,从尸体上收回目光后便抬腿往没有路灯的小道深处走去。

白庶刚迈出一步,身后便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的文瑶看着满地的鲜血和死尸吓的失声尖叫起来。

她这一叫也惊醒了张涵和李瑾,三个女孩都是脸色苍白的尖叫出声。

白庶回头看着三个女孩感觉有些无奈,他声音冰冷道:“叫什么叫?”

文瑶被他这么一说便闭上了嘴,她看着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僵硬的四个人声音有些颤抖的对白庶问道:“你杀了他们?”

白庶没有否认,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文瑶看着白庶那张年轻的脸紧张道:“你知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

白庶声音冰冷道:“以前不知道,现在你说了,那我知道了。”

文瑶都无奈了,这白发男人怎么到这个时候了说话还是这样?她也来不及多想,快步过来一把拉住了白庶的衣袖,文瑶拉着白庶便往前走去,边走边说道:“还好没有人发现,你走吧,千万别再回来了。”

白庶看着面色焦急的文瑶,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说道:“你怕官府派人来抓我?”

文瑶一愣,不知道这个白发男子的口中怎么会冒出官府这个词的,她急忙道:“你别废话了,在不走就走不了了。”

这时张涵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了,当她看清白庶的面容后也跑了过来。可还没等她开口,白庶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看着张涵脖子上的项链挂件,白庶冷冷道:“你脖子上戴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张涵一愣,她没想到这白发男子对自己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项链的来历。

张涵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挂着的玉石吊坠有些怯懦道:“这是我前男友送我的…我还没来得及扔…”

“东西给我!”白庶向张涵伸出了手。

张涵一愣,见白庶的手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也没犹豫,伸手解开了项链递给了白庶。

白庶看着项链里镶刻着的玉石,脸上浮现出一抹凄然之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一般。

文瑶看着有些出神的白庶小声的问道:“你怎么了?”

这句话把白庶的思绪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他的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他看着张涵冷冷道:“给你项链的人在哪?带我去找他!”

“啊?”张涵有些糊涂了,不知道白庶话里的意思。

白庶加重语气再次说道:“带我去找他。”

张涵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好…”

文瑶见状走到张涵身边对白庶道:“我也要去。”

白庶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见白庶没有拒绝,文瑶笑嘻嘻的冲张涵道:“走,我陪你去找那个负心汉。”

两个女孩走在了前面,白庶在她们身后紧紧跟着。这时,还站在原地的李瑾突然大喊起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瑶瑶,张涵,你们别丢下我啊…”

文瑶看着站在那四个死人旁边动也不敢动的李瑾说道:“李瑾,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张涵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李瑾冲张涵哭求道:“我错了,张涵…我真的知道错了…”

张涵开口道:“你没错,我们不是朋友了,所以你也不必有负罪感…”

李瑾有些无助的低声啜泣起来,文瑶见状实在是有些不忍心,她走到李瑾身边拉着她的手走了出来,看着满脸泪水的李瑾文瑶道:“你回去吧,以后我们就当个陌生人吧。”

两个女孩再也没有理会李瑾,牵着手往前走着。身后躺在地上的那几个死人似乎也跟她们没有关系了,白庶在她们身后跟着,脸上却浮现出一抹不解的神情。

会客厅里…

伯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房顶上的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到家了。

见伯安睁开了眼睛,坐在一旁守着的伯桥赶紧来到他身边急切的问道:“伯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伯安见到父亲,声音嘶哑道:“爸,我没事。”

伯安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只感觉先前体内那股阴冷的气息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了,但身体依旧是十分无力。

伯桥见儿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心中顿时安稳了下来。

“伯安,你不是去追元康了吗?是谁伤了你?”伯桥问道。

伯安刚要开口,伯桥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冲伯安摆了摆手说道:“你等一下,郁林门主还在这里,我去把他请来,你再把当时的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伯桥说完便走出了会客厅,不一会郁林便和伯桥并排走了进来。

伯安起身冲郁林施了一礼,郁林将他扶起轻声道:“伯安侄儿有伤在身不用客气。”

伯桥道:“伯安,现在郁林老前辈在这,你把事情说出来给郁林前辈听。”

伯安点了点头,将他是如何追杀你元康,又将他重伤的事说给了父亲和郁林门主听。

郁林门主听到这里问道:“既然你已经重伤了他,那你又是怎么受的伤?”

伯安道:“当时我正欲砍下元康的头,但青龙剑在离元康的脖子只有一两寸的地方我便用不上力了,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郁林惊讶道:“哦?还有这事?”

伯安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元康是何等的人精,他见我动弹不得,趁机一掌便将我打飞了出去,当时我便晕了过去。”

郁林道:“不对啊,你回来之后我检查过你的身体,你只是心脉受到了震击,并没有什么大碍。那你体内的阴寒之气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元康并不会这一类的功法。”

伯安这时脸上浮现出一丝惧色,道:“郁林前辈说的没错,元康只是将我打晕了过去。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一个白头发的年轻人站在元康身前,而元康竟然在那个白头发的年轻人脚下跪着。”

郁林闻言好奇道:“白头发的年轻男子?”

伯安点了点头,道:“是,我醒来时元康就已经跪在了那白发男子的脚下,而且手中还把御神册给了那个白发男子…说到这里,伯安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又接着说道:“元康手里还拿着一颗红色的石头。”

郁林的脸色一变,冲伯安急切的问道:“是不是一颗散发着红色光芒的石头?”

伯安点了点头,面露疑惑的说道:“是的,元康巴那颗石头给了他,而且我看元康对那人十分尊敬,我还听到元康对那男人自称奴才,叫那个白头发的主上…两人似乎是之前就认识一样。”

听到这里,郁林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无比。他有些失神的站了起来,却突然脚下一软又坐了回去。

见到他这个样子,伯桥和伯安不禁有些吃惊。郁林门主是何等人物,那可是与元康齐名的长生不老的神人啊!他怎么会突然间惊慌成这样?

郁林定了定心神,冲伯安问道:“你可知道那白头发的年轻男子叫什么名字?”

伯安不敢耽搁,赶忙说道:“名字我倒是不知道,但那人的手里拿着一根碧绿色的长笛,看样子倒不像凡物。”

奴才…主上…碧绿色的长笛…郁林只感觉脑袋里轰隆一声巨响,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往外走去,伯桥起身开口问道:“郁林门主…您这是?”

郁林身形只是顿了顿,他边往外走边说道:“我那边还有事要处理,我需要你的时候会通知你的。”

郁林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伯桥和伯安在房间里面面相觑……

离明州百里之外的颖城里,面色阴沉的郁林回到了家中。走进屋里,郁林有些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一个佣人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茶走了进来,郁林端起茶喝了一口。

在佣人马上要退出去的时候,郁林突然对佣人开口道:“去,把大门关上,从今日起谢绝一切来客,即使出去也只能从小门出去,知道吗?”

佣人也不迟疑,恭敬着应了声是。

郁林无力的冲佣人无力的摆了摆手道:“你出去吧。”

待佣人出去后,郁林长出了一口气后起身关上了房间的门。随后他走到了墙边木架上摆着的一个花瓶前,伸手在花瓶上的一个花纹里按了一下,一阵闷声响起,墙面缓缓的打开,露出一条黑漆漆的地下通道来。

下了通道,郁林突然拍了拍手,通道里瞬间边亮起了一排的白炽灯。

地下通道并不算长,没走多久郁林便又来到了一扇看起来十分厚重的铁门前。铁门上原本是挂着锁的地方只贴了一张红色的符纸。

郁林伸出左手的食指放在了嘴里,牙齿咬破了指尖,一滴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将鲜血滴在符纸上,符纸便亮起了一道诡异的红色光芒。

等了片刻,符纸上红色的光芒暗淡下去后,那道铁门便自己慢慢的打开了。

铁门的后面是一间巨大的房间,房间里的光线十分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房间的桌子上摆着。

桌子旁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他的手上和脚上都戴着粗大的铁链。郁林走进房间,看着那个低些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没有说话。

“你好久没有来看过我了…”那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声音有些嘶哑,一抬头,便露出了一张难看至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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