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一个传媒影视公司的大佬用力拍桌子。
他叫马荣，51岁，圆脸，小眼睛，梳着大背头，中等身形，有点大肚腩，是这家马尾娱乐公司的老总。
此刻，他坐在老板椅上，听着秘书跟他汇报，有关舌尖上的华夏的资料。
他一大巴掌拍在了红木大长桌上。
由于太用力，他感觉手掌有点疼，但是漂亮的女秘书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不好意思搓搓手，只好收回手掌，站起身，将手背在身后偷偷搓。
“这部舌尖上的华夏的制作费用不可能是10万元，1个亿都不一定拍的出来。”
马荣压根就不信秘书汇报的资料。
“我也觉得这10万元制作费用已经够不可能的了，但是还有更不可能的，菠萝蜜众筹网站说，那部舌尖上的华夏是用华威666手机拍出来。”
漂亮秘书接着汇报资料。
她穿着黑色西服，里面是白衬衫，胸前饱满鼓起，戴着平光黑框眼镜，瓜子脸，表情很是高冷，身形高挑，身高将近1米7，还穿着高跟鞋，站着比马总还高。
她的名字叫牛小莉。
马总的秘书很漂亮，这个大家能理解，但是马总为什么找个站着比他还高的女人当秘书，很多人不理解。
这事不说其他人了，马总自己都不理解。
因为秘书是马总他老婆牛小茉的亲妹妹，是他老婆叫过来看着他的，所以她长的再高，马总也没办法啊。
“这么好的画质，手机能拍出来？那我们公司买的那个几百万一台的4K高清录制设备是不是可以卖了？”
马总是用反讽的语气，在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后来我打电话给华威那边的同学问了一下情况，她们那边的工程师说从纪录片画面分辨率上来看，确实是他们家的华威666手机照相机的最高分辨率，至于画质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优秀，她们工程师说，有两种可能，一是有顶级的灯光团队在协助拍摄，二是有一个算法非常优秀的后期制作软件，帮忙调的画面，只是这样优秀的软件目前没有人见识过。”
“那你怎么看？”
马总问他小姨子。
“我的看法是前者，是有个顶级灯光团队协助的成果。”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这部纪录片肯定某个大公司的手笔，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年青可以拍的出来的。可到底是哪个公司弄出来的，是羊毛娱乐，还是猪头娱乐呢？”
马总眯着小眼睛思索着。
“可是如果是大公司制作的，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而且还是免费在网络上放映，不收一分一毫呢？”
牛小莉提出疑问。
“是啊！就是这一点让我很费解。”
马总揉了揉太阳穴。
他一天天心可真累，要管理好公司，要跟对手们斗智斗勇，回家还要应付他那个疑神疑鬼的老婆。
他跟她老婆说，要是怕他找了个妖精当女秘书，那他招个男秘书不就行了，偏偏他老婆还担心他跟男秘书好上了，这是什么鬼话！
马总一想起他那个疑天疑地疑空气的老婆就感觉头好痛。
“这确实不是一个大公司能干出来的事，这么优秀的一部纪录片，随便赚几个亿不是问题，这么大一笔钱，没有人不心动的。也许这是一个有钱没地方花，拍一部顶级纪录片出来玩玩的有钱公子哥也说不定。”
“这个想法挺有想象力的，姐夫。”
牛小莉笑了，美的跟仙女似的。
马总看的有点发愣。
同一个妈生的，相差2岁而已，为什么小姨子是个女神，他老婆却是个女神经呢？
“你说一下那个菠萝蜜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的，姐夫，那个菠萝蜜公司说2个月前，有个年轻人在他们网站上面众筹了10万元，说要去拍摄舌尖上的华夏，那个时候，网站是有那个年轻人的相关资料的，可是等到舌尖上的华夏放到网上播放以后，那个年轻人的资料就不见了。工程师检查了服务器，没有发现黑客黑进服务器的痕迹，他们说要么是灵异事件，要么就是黑客技术实在太高，高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很多人了解情况以后，都觉得菠萝蜜公司在胡说八道，一是10万元根本不够，二是时间也不够，2个月的时间从拍摄到制作完成，完全是天方夜谭的事情，2年都未必够。”
马总捏了下圆下巴。
“我也觉得菠萝蜜公司在瞎编乱造，蹭热度，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年轻人一定跟这部舌尖上的华夏有很大关键。菠萝蜜公司说那个年轻人的资料不见了，就没有别的地方，有他的信息的的吗？”
马总瞪着小眼睛问。
虽然是瞪着，但是也就是从一条缝一样的眼睛，变成了稍微大点的缝的眼睛。
“有的，据说有个网站管理员打过电话给他，可奇怪的是电话通讯记录也不见了，他只记得他的名字叫李雷，还是个在读的大学生，他还说打电话给他的那天，他听到了李雷电话的那头有很多女人嘻嘻笑笑的声音，他似乎过着很奢靡的生活。”
牛小莉说话的时候，偷偷观察她姐夫的表情。
马总知道小姨子又在偷偷观察他了，所以他听到小姨说奢靡的生活的时候，脸色毫无波澜，就怕小姨子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回家跟他老婆打小报告。
可怜马荣事业有成，一心一意爱着他老婆一个人，偏偏他老婆总是担心男人有钱就变坏。
他可真是太难了！
“什么鬼奢靡的生活！这程序猿想象力真是丰富过头了。估计是李雷那个年青人班里有很多女同学，你去查查高校有几个名字叫李雷的，又有哪个李雷的班里女生多的。”
“好的，姐夫。”
牛小莉扭着她的水蛇腰出去了。
马荣看到了，又是叹气。
他小姨子天天健身，身材保持的很好。
可他老婆，却是天天宅家里，吃一堆的垃圾东西，都吃出水桶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