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持续了四年,最后,美国人轰炸日本老巢东京,京都,大版,长崎,等工业重镇,日本仍不投降,美国人使出了杀手锏,原子弹,这一灭宗毁族的绝招,迫使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接受审判。
与此同时,在北非多国战场,在中东多国战场,在欧洲战场,在巴尔干地区,在西亚地区,在中亚地区,在前苏联地区,在印度,在缅甸,老挝,在中国广阔的国土之上,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数亿中国军民,都在浴血征战,为生死存亡而战,从老弱病残,到妇女儿童,无不奋勇杀敌,同仇敌慨,抗战十四年,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九姑娘,小俠,携全家搬来四女寺居住。
哪曾想到,四女寺,已是物事人非,多年没有回到这个四女寺有名的黄家大院,里面破旧不堪,院落里长满了茅草,连高高的院墙上也长了许多的枯草,(当地叫它死人头发)窗户,屋门都破旧难寻,总之,又回来了,也算故地重游吧!
邻里,乡亲,也都改换了新人,互相都不认识了。
黄正彪说,我是黄正彪,小伙子们,纷纷前来下跪,磕头说,爷爷早安,奶奶早安!
小俠分别问寻了他们的家事,感到,已是时过境迁,佷难接绪。
原有的四女寺运河码头,也改变了模样。
到处是重兵把守,码头成了百姓禁地。
码头边上,一座高高的灰砖楼子,楼子是桶状圆形结构,有三层楼之高,上面周围都布满了半米左右的小孔,那是机枪向外射击的枪眼,是日本鬼子逼当地百姓,修建而成。
目的是保护码头和大运河的运输安全。
小虎子给二爷爷黄正彪说,二爷爷奶奶多年没囬老家,家中变化可大了,和您们认识的同龄人都早已去世了。
光是四女寺东街,就有八个姓氏灭绝了,王家,索家,程家,田家,荣家,林家,范家,戚家,都没有了。
两年前,戚家儿子大猛,和田家姑娘小云订亲结婚,没想到日本鬼子小队长,野田横一郎带看十几个日本兵来到戚家,硬说戚大猛是反日同盟会的成员,拉出去枪毙了。
小云被拉到炮楼里轮奸了。
小云不忍其傉,投河自尽了。
兩位老人也自杀身亡。
索家三姑娘在街上开了个小饭馆。
一天傍晚,几个日本人来喝酒,它们兽性发作,强奸了三姑娘。
三姑娘男人,古玉祥拿起菜刀给鬼子拼命,他砍死一个,剩下三个被砍伤。
第二天,天还没亮,古家饭馆起火了,他和五岁的孩子,一同被活活烧死在屋里。
刚起火时,古家就被浓烟呛醒了,起来救火,出不来门,鬼子把门给用铁链子死死地锁住了,就这样,一家人活活烧死了。
大家将火扑灭之后,尸体都成了乌黑的炭灰了。
田黑儿,和程老四在码头当搬运工,被监工的二鬼子(伪军)用长枪打了两枪托子,程老四反抗,田黑子劝架,被炮楼里的鬼子用机枪扫射,连同惹事的二鬼子,三人一同被机枪打成了筛子。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是永恒的真理。
四女寺人民,对日本鬼子,以及那些汉奸,走狗,恨得咬牙切齿。
他们用各种办法,对鬼子以打击抱负。
赵小强整年累月在渡口撑船运送运河南北两岸的人群。
一天中午时分,有一日本兵带两个伪军上船渡河。
小船到了河中央,小船突然摇摆晃动,船老大知道坐船的人们没有老幼病残,都是些成年壮汉,且水性都好。
突然小船失控,翻扣在河水里,两个伪军被翻扣的木船淹死在湍急的河水中,鬼子会游泳,挣脱水流,向岸边游去,船夫和另一位壮汉,身手不凡,飞快地将日本兵按在水里,日本兵受过训练,连续几次按下去,他都会挣脱,怎么办?
船夫掏出日本人腿上的军刀,向他心脏捅了三刀,鬼子死了,尸体被托在滩地,两人徒手挖开烂泥,将他埋入沙泥里。
码头距离小船儿渡囗约五百米,又是一拐弯处,炮楼里的鬼子看不到渡口的真实情况。
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连着翻船七八次,淹死鬼子十余人。
伪军,二十八位。
引起了鬼子的警觉。
这天,鬼子有备而来,船夫,以及渡河的人,也准备了精兵强将。
二杆子,黑狗子,和五个鬼子,十来个庄稼人一同上了小船。
小船划到河中央,晃来晃去又翻了。
十来个水手,腰带尖刀,两人缚一个鬼子,在河水里展开了撕杀。
结果,五个鬼子都被淹死,捅死,有一鬼子潜游到对岸浅水里,被黄正彪等四人逮了个正着,将鬼子死死按在泥沙里呛死了。
运河两岸人民,都信心百倍,自发地燃起了鞭炮,烟花,以示庆贺。
久住德州的鬼子,人心慌慌,胆惊肉跳,全力以赴,要报此仇。
这次鬼子真是来势汹汹,德州的鬼子派来的是中队长岗谷合子,一听名字,便知她是个不凡的女人。
年龄,二十七八岁,火气十足,等待立功,一身好武艺,号称,以一挡百的绝顶武士。
此人,不但武功高超,枪法也是百步穿杨,可谓是女中精英。
她带领三十多名卫兵,乘坐小火轮前来破案。
她来到渡口,仔细查看了案发水域,渡口小木船,还抓走了两名有嫌疑的船老大。
历时一个多时辰,准备返回德州。
轮船马达冒出了滚滚浓烟,鸣笛三声,轮船慢慢驶入河心。
岗谷合子站在航头,又走到船尾,昂胸挺背,此时,船尾右边,噌地将他拉入滚滚河水,两人上下翻腾,展开了空前撕杀。
正在难分胜负的当口,又来一名壮汉用绳索紧紧缠住她,她,岗田谷子,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船上卫兵到处寻找他,她象空气般的蒸发了。
小轮船折返来找他,也一直没有任何踪影。
从此,四女寺在日本鬼子心中,就是恶魔,就是人间地狱!
他们不敢乘船,他们不敢下船。
他们只是呆在小火轮的船舱里,不敢来回走动。
他们在陆路上骑马,不敢下来放肆。
在四女寺南面的大洼里,他们不敢单人行。
一天,一队骑兵,沿着大洼深处的高梁地那崎岖的羊肠小道向臥虎庄进发,队伍最后面的两个鬼子因拉肚子,下来在高梁地里方便,不知不觉地死在草丛中。
一提起此事,它们就如惊弓之鸟,吓得彻夜难眠。
有的日本兵还得了神经抑郁症,甚至于,半夜里疯狂吶喊,别杀我!
别杀我!
我悔过!
我认罪!
像如此的神经病,越来越多,日本兵医院里,如此病症,人满为患。
鬼子们在炮楼里呆久了,心里很是烦闷。
夏天的热浪吹进炮楼,更是闷热难耐。
鬼子兵拽起一个伪军,匆匆出去了,他俩直奔离炮楼不远的西瓜地里,两人偷偷的在旁边的芝麻地里猫着腰前行。
刚到西瓜地里,两人抱起西瓜就跑,刚到谷子地头的柳树底下想歇一会,美美的享受这偷来的战利品,被后,突然咔嚓一声,小鬼子仰面朝天,没命了。
伪军立刻跪地求饶。
爷爷饶命!
爷爷饶命!
扔下长枪,撒腿就跑,不知,吓得两腿瘫软,不听使唤,怎么也跑不动。
爬在地上,任由宰割。
两条大汉让二鬼子背起尸体,直奔河滩,挖坑将鬼子埋了。
然后蒙起眼晴,绑上绳子直奔二十里以外的东沙河,执行死刑。
此时的华北地区,华东地区,东北地区,西北地区成了,敌后地区,日军正在大肆轰炸国民党陪都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