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有人持剑威胁小妹。”锺离青说道。
锺离味发觉之后,命令少无极停止练功,“到底怎么回事?”锺离味问道。
锺离青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少无极,锺离味也明白为什么了,锺离味只是以为这些人是要伤害少无极。
少无极也发觉是冲着自己来的,“去看看。”锺离味只走了几步,就见到滔天的叫喊,“给我闪开,别挡道。”
这是赵龙棠的声音?少无极心想着。
“混蛋,去看看。”锺离味想要动手,却被少无极拦住了。
少无极给锺离味做了些手势,锺离味倒是明白了一些,“你是说,这些人是你朋友?”
少无极点头,可是锺离味不明白,为什么要挟持自己的女儿呢?难道他们误会自己杀了少无极?
“青儿,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跟他们说的。”锺离味问道。
“怎么跟我们说的,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赵龙棠已经挟持着锺离泪到来。
“小师叔,原来你没死。”楼漪云也顾不上少无极没死的喜悦了,“小师叔,今天我就要为你讨还公道。”
“小妹,到底是怎么回事?”锺离味问道。
“我说了,你想知道,自己看看吧,问什么问。”赵龙棠的后方,展无双扶着琼裳郡主前来。
少无极和锺离味马上就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赵龙棠也松开了锺离泪,将锺离泪推向一边。
展无双扶着琼裳郡主出现在所有人的眼中,少无极跑到琼裳郡主的面前,仔细端详着琼裳郡主。
琼裳郡主就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强忍着泪水,不看向少无极。
不是因为受了委屈而流泪,而是不想让少无极看到这样肮脏的自己。
“小师叔,这一切都是锺离泪搞出来的,她说是要给小师叔练出一个贤妻良母。”赵龙棠又看向了锺离泪,“不用你多管闲事,郡主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小师叔的好妻子。”
少无极的确是不会嫌弃琼裳郡主,就在琼裳郡主的嘴角边,有着一道脏痕,少无极就吻了过去,亲自将脏痕抹去。
锺离泪的身后,锺离味走了过来,锺离泪发觉之后,想要跟锺离味解释,“爹。”
锺离味直接给了锺离泪一个巴掌,“混蛋,琼儿是你未过门的嫂子,你只是小姑子,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外界的人要是见到,还以为我们锺离家虐待儿媳呢。”
“快去给你嫂嫂道歉。”锺离味一点都没有偏袒锺离泪。
如果要偏说清楚的话,如果锺离泪害的琼裳郡主最后没有嫁给少无极,那么将来就会让锺离泪给琼裳郡主做陪嫁丫头,终生都要为少无极为奴为婢,而且七女全都要为奴为婢,毕竟少无极是妘雪的亲外甥,妘雪当初也是非常疼爱少无极,少无极不在的时候,非常的怀念少无极。
可想而知,锺离味是多么深爱着妘雪,锺离味深爱妘雪,丝毫不逊于少无极和琼裳郡主。
全都给少无极为奴为婢,这也算是惩罚,骄纵锺离泪。
锺离泪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琼裳郡主,少无极一把掐住了锺离泪。
使得锺离泪非常的痛苦,“无极,你不要这样,这些工作都是我愿意做的。”少无极如此,琼裳郡主也颇有怜惜。
少无极给赵龙棠使了一个眼色,赵龙棠拖走了琼裳郡主,少无极加大了力道,凡是伤害琼裳郡主的,就算是赵炅,少无极都不会放过,更何况是几个刚认识几天的亲人。
锺离泪此时非常的痛苦,少无极可不管她是死是活,掐死锺离泪,少无极求之不得。
锺离青几个姐姐就慌乱了,就算锺离泪有再多不是,总归是她们的妹妹,妹妹犯错如此,姐姐们当有不查不过,当领错责。
直接跪在少无极的面前,“大表哥,放过小妹,小妹她还小,心智还不成熟,放过她吧。”锺离真几位姐姐都开始对少无极磕头了,锺离泪眼见,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姐姐。”
锺离泪现在算是知错了,现在才明白少无极和琼裳郡主根本就分不开。
“知道错了吗?”楼漪云问道。
锺离泪说不出话,只能点头,示意错了。
“无极,既然小妹知道错了,放她一马,让她将功赎罪吧。”锺离味说道。
少无极也只好放过锺离泪,锺离泪拼了命的咳嗽,差一点就命丧黄泉了,立即跑到锺离味的身后。
“无极,今天先不修炼了,回房陪陪琼儿吧。”锺离味道。
少无极同意之后,带着琼裳郡主回到房里。
“无极,你别怪锺离泪,这些事都是我要做的。”少无极扶着琼裳郡主再一次的坐了下来,。
少无极洗了洗毛巾,给琼裳郡主擦着脸。
“我。”少无极说话还是很难。
“无极你别说了,你去哪我就去哪。”琼裳郡主扑在少无极的怀里。
“小师叔,我熬了点汤,已经端来了。”楼漪云说道。
少无极本来要和琼裳郡主做一些合体之缘的,现在就被打断了。
“进来吧。”琼裳郡主叫楼漪云进门,楼漪云也知道少无极无法开口说话。
“小师叔,红枣鸭血汤给郡主喝的。”楼漪云递给少无极,琼裳郡主接过之后,少无极拿着汤匙就喂向琼裳郡主。
楼漪云退下之后,琼裳郡主又一次吃到鸭胗之时,就给少无极喂去。
“你不方便,我双手又持着碗,所以我就这么喂你了。”琼裳郡主道。
这样少无极都觉得不好意思,既然琼裳郡主要的话,就随她。
如此的你来我往,琼裳郡主将红枣鸭血汤扔了,抱着少无极就开始了工作。
少无极二人的行动,锺离泪听的是清清楚楚,一直在心里想着,“赵琼裳,本来应该和大表哥在一起的是我,可是全都被你搅黄了,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听着琼裳郡主的叫喊,锺离泪恨的是牙痒痒,原本伺候少无极的,就是锺离泪,锺离泪的恨,更甚了。
锺离泪捶打了石柱,愤恨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