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楚子伐陆浑之戎,遂至于雒。观兵于周疆,定王使王孙满劳楚子,楚子问鼎之大小轻重焉…………
《论衡.别通篇》:禹主行水,益主记异物,海外山表,无所不至,以所记闻作《山海经》。
《吴越春秋》:复返归岳,乘四载以行川,始于霍山,佪集五岳,诗云:“信彼南山,惟禹甸之”,遂巡行四瀆。与益,夔共谋。行至名山大泽,召其神而问之山川脉理,金玉所有,鸟兽昆虫之类及八方之民俗,殊国异域土地里数,使益蔬而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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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内关于禹与鼎之间的记录杂乱且存很多无稽之谈,是有人在扰乱视听吗?故意这样是在隐藏什么保护什么秘密,如果说秘密那就只有九鼎能遮蔽轮回装置对精神生命的监测。
而自己得出一个关于始皇帝的结论,始皇帝嬴政也是一个觉醒精神生命的华夏人,否则一统六国就是为了终止内乱,随即就安排王翦代领五十万三秦铁骑抵御匈奴人入侵,又派赵佗率五十万大秦嫡系平定岭南,即使项羽刘邦在关中称王称帝建立大汉也不允许回返勤王,而自己又在秦长城山顶墙根地下找出禹制作的铜鼎,是否也是始皇帝嬴政安排隐藏于此地呢?难赵佗当时是否也被赋予秘密任务呢?
刺杀始皇帝的黄巾力士到底是清道夫还是歌剧社?项羽是被歌剧社控制还是本身就是清道夫?
书越读的多,疑问也就越多,倒是有关赵佗前往南越肯定是始皇帝嬴政安排隐藏铜鼎的信息让余烨有了前往番禺。
赵佗在世时搜刮了大量奇珍异宝,死后又将它们都带入了坟墓。而且,他在世时,就对自己的后事做了缜密的安排。所以,他的墓藏是一个极大的秘密。
他没有随中原和岭南的习俗使自己的陵墓外观雄伟显赫,而是利用山势暗造地穴,在地面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他还大设疑冢,为避免被掘坟盗墓而做到万无一失。甚至连他的死后出葬都做了精心布置,灵柩车从四门而出。至于入土地点,在当时就是个高度机密,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墓在哪儿。看来,秦始皇陵被掘使他顿悟许多。不过,这样一来,后人寻找他的墓真的是太难了。
传世的各种史料对他的陵墓的位置的记载大多来自推测,所以各不相同。明代《广东通志》中说“赵佗墓在县东北八里”,又说“在禹山”;《南越志》中记载“赵佗墓就在自鸡笼岗起至广州附近的连冈山岭之地”;晋代的《广州记》中却又说“赵佗墓在城北,墓后有马鞍岗”;在各个时期的地方志中,有的说它在白云山上,有的写它在越秀山下,真是众说纷纭,使人无所适从。
由于赵佗墓的考古价值甚高,加上巨大的奇珍异宝墓藏的吸引,从东汉末的三国时候起,2000多年来一直有无数的人倾力于寻找赵佗墓。史料中记载:“三国时的东吴之主孙权,就曾派吕瑜带领着几千兵卒访掘赵佗墓,想要找到巨额珍宝。他们在岭南凿山破石,掘地三尺,几乎挖遍了广州附近的大小岗岭,最终都一无所获。”不过,也有史料记载:“孙权当时并非一无所获,他的手下找到了赵佗之孙,直越明王赵婴齐之墓。从中获得了珠孺玉匣三具,金印三十六枚,还有一枚皇帝信玺和一枚皇帝行玺以及私印三枚,还出土了三把铜剑,就是著名的纯钩、干将和莫邪剑。它们都装在杂玉制成的剑匣内。”
因此余烨判断禹制九鼎之一必在赵佗墓中。否则两千余年各路土夫子,发丘郎将,掘金校尉没有一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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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月转瞬即逝,读书不知时日,山里秋色斑斓,草色枯青,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最主要的是怀佳人兮不能忘,整个屋子里的书已经印在余烨脑子里,不敢说是文史大家,起码一个古汉语言文学的博士生不一定有他脑子里记得东西多,融会贯通的知识扎实牢靠。
收获是巨大的,余烨意识海每天都在充实扩大凝炼,铜鼎内的精神自我原本乳白色的晶体现在从里到外像融合着金粉一样,柔和的光变得璀璨,一旁的尚武精神团雾也变成淡淡的金色。
这是一年的最后一个月了,按照惯例唐西溪应该在中午十一点左右到的,余烨从空间戒指里找出干净的衣服,水元清洗自己,金元幻化刀片清理了头发,是不是为己悦者容一下,还是礼貌的尊重,又或者是喜欢,余烨都要收拾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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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卡托比以西有一座孤岛,面积大约有四十多平方公里,碧海蓝天,椰林斜阳,沙滩木屋,无论从哪里看起来都是一个美丽的度假圣地。
岛名叫卡里剌,是印尼一个富豪的私人领地。岛中央有一片林地,一条公路通向码头,公路按照机场跑道的标准修建的。
中央的直升机停机坪旁边,一道三十度的斜坡,斜坡的草皮从中间分开露出一个直径三米的洞门,掌纹加虹膜识别的第二道门进去是一间十六平米的房间,极具科幻感的墙壁是金属色,看不到光源的房间始终亮如白昼。
陈璃安脚步不停直接向着墙壁走过去,墙壁无声的左右分开,踏入电梯轿厢,乘坐电梯大约三十秒的时间,下降到地下一百八十米,这里是太平洋和印度洋交界的海域深处。
电梯出来后是一千对平米的大厅,这里没有科幻的仪器表盘之类的东西,空空荡荡的,只有几根柱子支撑着。
“主人,查出来了。”陈璃安弯腰低头态度谦卑的对着一个方向说话。
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像杜比AC—3的环绕立体音效一样传来低沉的声音,充斥着某种魅惑:“说。”
“陈益泉传回来的甲骨文字图案,根本就是不是原物拍摄扫描的,连复制品都不是,根本就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博物馆臆造的玩意,原龟甲第一复制品在燕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唐敬尧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