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是第二次感到有人居然能和她这般相通,并不是因为夸她,而是对方摸不着头脑的语言双方都能够明白。
星淡淡的笑了,这个男的给他莫名的熟悉感,但是自己却又不认识。
你笑起来更好看嘛。渝不正经的挑逗她。
渝又抽了烟,缓缓的吐着眼圈。
这个世界总是这样,很多人讨厌他,却又无能为力。你知道这种感受吧。
这也好像是你非常喜欢一个人,而他始终都不喜欢你那样。他说。
渝笑了笑,看着星的眼睛。
星的眼睛始终空洞,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她慢慢的品尝咖啡。
放下杯子,她说,我不懂感情,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滋味,没喜欢过别人。
那你觉得喜欢是什么样子的。
渝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勾了勾她的下巴。
星推开他的手,说,不知道。
渝抽完了烟,拿起桌上的酒杯,起身对星说,先走了,明天还来找你。
说完就对星眨了个星星眼,还不忘抛一个飞吻。
星的脸上始终是没有表情,让渝哭笑不得,说,你就不能笑一下吗,你这样好像面瘫。
琳。渝把空酒杯放在桌上,说,到点了,走了。
可是渝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在那忙着调酒。
星看着渝离去的背影,他好像有些寂寞。
现在又只剩下星一个人独自坐在那里,脑子里面回想着刚刚渝说的那些话。
美丽的蝴蝶吗。
不喜欢这个世界吗。
星扶额摇了摇头,感觉这个男的挺莫名其妙的,又不认识,干嘛要和她讲这些。
星这天很早就回了家。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那个人,为什么给他很熟悉的感觉。
星不记得自己有失忆过,但自己十四岁的事情,她自己确实不记得。
可能是熬夜导致记忆力下降了吧,何况现在星也是老忘东忘西的。
那从出生到自己十四岁,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星好想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星睡着了,那应该是星这几年来第一个睡得比较早的夜晚。
第二天,星早早就醒了。
她可以两天不睡觉还保存头脑清醒,跟个正常人没有区别,也感觉不到困意。
她去看过医生,可全身上下哪里都查遍了,都没有任何问题。
星买好早餐,出门前她站在镜子前面对着镜子练习笑。
这么多年了,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去笑,她不知道是如何笑的。
但是昨天晚上她好像对渝笑了吧。渝也说自己笑起来更好看。
但是当星看着镜子里面强迫自己笑的那个人,笑起来真的好诡异,好丑。
星索性放弃了。
如果星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她第一次笑了,在记忆里,那是第一次。
星到了学校,到教室的角落坐下。
路上不断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你看啊,又是那个神经病。
别这样背后说人家,要说也是隔着她老远再说。听说她好像挺灵异的,一百米以内说她坏话的人那一天都会有倒霉的事情发生。
旁边的那个女生弱弱的说,不会吧。
在心理作用下,她转身离开的时候被脚下的台阶拌了一下。
啊啊啊,真的倒霉了。
星对这些浑然不知,拿出课本复习。
哇啊啊啊,你看你看,是高年级的那个很帅的学长啊。
外面走廊上起了一阵躁动,都在议论着那个学长。
晨透过窗户看到了低头学习的星,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往我们班看了耶,你说他会不会是在看我。
胡说,明明就是在看我好吗。
你放屁,就是在看我,我长的比你好看。
班里的学生你一嘴我一嘴的吵开了。
晨对教室门口的女生说,麻烦你们帮我吧这个给你们班的星,谢谢了。
说完转身离开。
依,给星的吗。
为什么要给她啊,她们两个认识吗。
肯定有什么关系。
小说里面不都是有些女生在学校装清纯,在学校外面做些见不到人的事情吗。
不可能,那学长又不可能陪她一起做。
我又不清楚,干什么吼我。
要不咱俩拆开看看吧。依不怀好意的看着星说。
旁边的那个女生说,算了吧,这是人学长给人家的,我们这样说不好吧。
依切了一声,走进教室。
依把包裹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对她说,喂,面瘫同学,高年级的学长给你的包裹。
星抬头看了看依,她的眼睛里看不出来有任何情绪,一双无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得依心里有些发毛。
看我干什么啦,给你。依把包裹往前一推,扭头离去。
明明就是个小包裹,却被依砸得像个二百斤的重物。
星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粉色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