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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梦幻泡影

王丽英和高冬明坐上了高铁向广西桂林山水旅游胜地游玩。王丽英甜甜蜜蜜正在高冬明的陪伴下来到了桂林,那里的风景天下一流。

说起桂林山水,真的是“山青、水秀、洞奇、石美”,名不虚传。其中包括山、水、喀斯特岩洞、石刻等等,其境内的山水风光举世闻名,千百年来享有“桂林山水甲天下”的美誉。远处就可以听到天籁般的打山歌悠美曲子,令人心旷神怡,每每想起那个刘三姐唱山歌热闹非凡的场景。

她逍遥自在,万万没想到的是,王丽英又成了高冬明玩弄的羔羊,等待她的将又一场“黄粱美梦”。王丽英追求纸醉金迷、追求安适、追求享乐,已经是不可自拔,她在越陷越深了。

半个月的旅游生活很快就结束了,她和高冬明又回到了深圳。王丽英拿到了高冬明的第一次钱,她没有去邮政局给父母寄钱。以前每月二至三千元往父母身边寄钱,现在这事都抛在脑后勺了。她忘记过去,只顾眼前的分分秒秒,完全表失了理性,已变成了用性来作为交易工具了。

美好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一天,高冬明接到女儿的电话,很可能她会从北方来看往自己。高冬明担心女儿知道他与王丽英混在一起。他说现在一切都好,安置女儿别来,其实他是怕曝露自己与王丽英与染之事对不起女儿。

高冬明老谋深算、奸诈猥亵,是一位地地道道伪君子。当然他的成功取决他的平时努力。金钱膨胀滋长了他的灵魂的丑陋。他曾经编出谎言,竟然说他的老伴已经过世多年,其实都是因为老高好上这一口。老伴因他不雅照片、作风不正、卑鄙无耻、阴险毒辣的手段而离异多年了。高冬明在教育战线摸爬滚打也名气显赫。他是一位高中高级教师兼副校长,他最有利可图的学生乃市区教育局一把手,依着这层关系他办起了成人高考教育培训班。在知识爆炸的今天,文凭走俏,他脑子一转在市区租了一栋三屋洋房赶紧办了培训班。他真的走在这方面的前列,前来找高冬明报名的、培训的人不少。他从中真的捞到了油水,每年钱大把大把赚,也赚了不少。熊辉煌从那年才开始认识他,逐渐成了“路见一笑”打打招呼的朋友。

钱是怪物,一旦多了钱就膨胀,一膨胀高冬明就邪了,专门玩弄那些贪小便宜的女性,王丽英也是其中之一。面临高冬明的死皮赖脸,王丽英倔服了。她也知道自己已经越陷起深了只有顺其自然。

熊辉煌老头被儿子熊康才语言碰撞,他终于气倒下,幸好急时送进医院住院才免不幸。老熊躺在病房,他讨厌医院病房福尔马林的味道。其中他的精神空虚和寂寞,昔日的欢笑与快乐,幸福与欣慰早已划上了句号。儿子和儿媳妇坐在床沿边做他思想工作,请求老熊把房子卖掉,带上这一线希望去美国重操旧业,想东山再起。老熊最喜欢的是孙子熊杰,连孙子的名字也是他取的。熊杰刚在麻省理工学院就读,因熊氏康才有限公司破产,他精神崩溃,心里压力。一位蓝眼睛、黄头发、皮肤白得像白纸的洋姑娘也与他分手了。熊杰开发高科技一项软件工程也因美国经济危机而破灭,这沉重的世界金融风暴给他是多么大的打击,他从一百五十斤瘦成一百二十斤不到。他母亲急着熊杰身体出了状况,去医院检查全部指标正常,她才放了心。身体正常是正常,但熊杰的精神开始不正常了,胡思乱想了几乎快要崩溃了。

“爷爷,喝些温开水吧,现在您感觉还好吧?”熊杰蹲在床沿边握着熊辉煌的手问。

“嗯,熊杰啊,爷爷问你一件事,你研究的软件快完工了吧?”熊辉煌望着眼睛的孙子,他静静地没有急时回答。

“爷爷,差不多了,不过等您完全康复了,就是我快完工的时候,爷爷您放心,等您康复出院后我带你去美国。”熊杰鼓励爷爷说道。

“呵呵,我不想去,太寂寞啊,前几年我在那里呆了几个月,不知怎样就得了哮喘病,看来那里的空气太差,不如祖国好呀!哈哈,熊杰啊,我已恢复了,我今天就可以出院,我们一起回家。”熊辉煌猛地爬起来,熊杰扶着他。

“爷爷,别急别急,多住一天,等医院cT扫描和抽血化验检查后才决定,如果完全恢复了就可以出院的,爷爷别急。”熊杰像哄小孩子样哄着他。

“爸爸,躺下来,别激动,熊杰说得一点没错,等主治医师开检查单全身再检查一次,没问题就出院。爸爸,你别急着出去,多休息啊,熊杰也是这个意思啊,熊杰是不是?我和康才也是这个意思。”儿媳妇安慰他说。

“呵呵,听医师的。”熊辉煌点点头。

“是、是、是,爷爷,我妈说得对,等检查全部指标正常就安全放心出院,必然你以后就是一个人生活,我们离开了就放心。”熊杰再一次劝说。

“谁说爷爷一个人?我和王丽英姑娘已经打了结婚证,爷爷还给你娶了一位少奶奶呢。”熊辉煌厚着脸皮了,熊杰都为他难为情,而老熊还笑嘻嘻的,似乎很光彩的事。

“孙子知道了!”熊杰尴尬的脸一子红了站了起来,他走出了病房。

“熊杰你给我回来,你们俩个人出去,把熊杰找来,我单独和他说说话。”熊辉煌望着儿子和儿媳妇说道。这时他们出去,熊杰静静地走进病房坐在床沿边听老熊要说些啥。

“熊杰啊,你是我的好孙子,为祖宗争了气。唉!你看爷爷都这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幸福,我快乐极致,身体也健康了,这快一年了也从来没有进过医院。你爸从美国捎来的‘定喘片’抵不过‘中国晚年情’。今天我说起来,不怕你笑话。你爸爸把熊氏公司都弄没了,现在还要卖掉这唯一的别墅,你知道吗?这别墅就是爷爷留给你的遗产。我晚年精神空虚,孤独寂寞,我实在是难以煎熬这孤独的日子,所以我花了三百元买了一张假结婚证,才拴住了这位乡下姑娘王丽英。我没有给她什么,只是一般的生活费用。我的身体都是她给我调理的,没有她我也不会有今天的幸福。可是你爸爸干涉我的婚姻之事,反叫嚣要卖掉我的房子,他休想!我是留给你的,等我出院了我把房子的名字过户在你的名下,千万不能听你爸爸卖掉,树高千丈落叶归根。何况这几百万在美国想东山再起这不是杯水车薪吗?这有用吗?绝对没有用。

“我想你认真研究你的高科技项目软件工程,为祖国贡献力量。你别忘了,你是黄种人,你是中国人,中国养育了你,你不能忘记啊,只要你努力,我相信你是好样的。千万别把房子卖掉,等我出院我去帮你以房物贷款,可以贷上五百万以上,你拿着这些资金去认真研究这项目工程。”熊辉煌的一番话给熊杰一个大大的惊喜和提醒。

“爷爷,还是你想到了,我们都为美国金融风暴打晕了头。”熊杰说道。

“熊杰啊!爷爷问你,你在那里研究东西一定要给咱们的国家,知道吗?因为你是中国人。”熊辉煌语重心长地说。

“谢谢爷爷的教诲,爷爷您放心,我一定全成功的。”熊杰点点头说。

此时,病房门打开了,熊康才夫妇推门走进,来到床沿望着这饱经风霜的熊辉煌。

“爸爸,刚才我们都听得很清楚,我会尊重你的意思。我们不在你的身边,对不起,爸爸,我们错了。”熊康才夫妇下跪哭泣。

“爸爸,原谅我们!”儿媳妇哭泣着说。

“好了,好了,你们别忘记你们是中国人,我们的根永远在中国。我们是炎黄子孙,美国再好也比不上咱们的中国。更比不上中国共产党的英明。康才啊!只有你们有志气重振旗鼓,从头再来肯定会有美好的明天!”熊辉煌坚定地说。

大夫送来了出说小结,cT扫描和抽血化验基本正常,大夫安排了今天出院。

熊辉煌出院了,他拒绝了出院时的带一大堆药,他知道自己是被气的才住院的。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在一起生活。

时间飞逝,已经接近年关,到处充满着节日的气氛,熊辉煌走在街道上,他走进这家大超市。大超市的购年货的人络绎不绝,熊辉煌走进后买了两大提年货,走在胡同口,他突然间想到了王丽英。他拨打了她的电话,手机号已通,而接电话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茫然了,知道了这一切都不可能从头再来,也回不过去,幸福快乐的那些时光飞逝无痕。

高冬明从带着王丽英旅游回到了家后,因高冬明必定年时已高,力不从心,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终于倒在沙发上。王丽英走到他身边坐下。

“冬明,你是怎么啦?快要过年了,你千万别吓唬我。我想回家过年,我的爹打电话催我回家过年……”王丽英哭泣地说道。

高冬明坐了起来,凝视着王丽英。

“丽英啊,那不行,我这么一幢空空如也的大房子不可能让我一个孤独寂寞吧?我决定了不回女儿所在的城市过年了,我要和你在这传统的佳节一起度过除夕之夜。”高冬明猛进站起来,表情冷膜,空气令人窒息。王丽英惊讶地看着他,她一下接受不了。她还年轻,想家,想家中的父母,想出生的美丽的山沟沟,即使江北某山区,故乡永远是美好的。

“不行,我必须回去,不然我父母真的会疯了。他们万一找到这里怎么办?万一他们知道我成为你的性工具怎么办?不行,我马上就走,我马上就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王丽英走进了卧室,收捡她那跟随她来城里做伴的拉杆箱和挎肩包。

王丽英拖着拉杆箱,头也不回地走了,高冬明拦截无济于事。她临走时说:

“冬明,你放心,你需要我时,我还会再来,年完春运后我会再来,你就耐心地等着我吧。请你记住曾经有位乡下的姑娘叫王丽英,再见!”王丽英背朝,他举着右手告别这梦幻的世界!

“丽英啊,别走……”高冬明喊着。

接近了年关,到处都感受到节日的浓浓气氛。王丽英走出了这个曾经有过回忆的别墅。

高冬明看着这远去的背影,他茫然若失。

王丽英仍然前进,留下了她只有痛苦与悲伤、愕然与失望。

高冬明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摊在厅堂的沙发上,他望着头顶上繁花似锦的吊灯,还在浮想联翩。

他拨打了王丽英的电话,已经是呼叫转移,这是王丽英惯用的伎俩。

“该死的贱货,高某永远不会放过你!到手的东西,我得不到别人也别痴心妄想。”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把电话扔到一边。

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他拨打了熊辉煌的电话,熊辉煌接了他的话。

“老熊,是不是你耍了诡计,你赶走了王丽英,现在又想把我的王丽英给骗走了?”高冬明从牙缝里挤出几十个字。

“哈哈,哈哈,老高,别血口喷人。老子花了钱,全心全意为了她,给她报了成人高考,目的是挽住她的人,永远挽住她的心;可是你无耻,干出下贱的勾当。我警告你,王丽英永远是我的老婆!”熊辉煌也不知廉耻地在电话里与高冬明叫板。

“老不死的,你快到了西山末日,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真的是老不正经。”高冬明气愤得快炸了,他发出了最后的吼嚎。

“夺人所爱,卑鄙无耻,我终于见到了你丑恶嘴脸,伪君子。老子不理你了,关机!”熊辉煌为了王丽英,最后也讥笑高冬明。

高冬明咬着牙,使劲把电话机一甩,只听“啪”的一声,骂了一句“老狐狸”。

他躺在沙发上,两眼发直,双手颤抖,他又试着拨打电话给王丽英,可是她的手机仍然是呼叫转移,他恨得牙根痒痒的。此时电话再次想起,当他拿起电话时,才知道是自己女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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