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重天”
“好恐怖的天赋,还好一直没和他作对过。”
“韩毓死定了,死定了。”
魏灵身上的波动让四周观众脸色再变,这已经是内门弟子才有的实力了,外门哪会有人打得过他。
“可要赢啊。”
文钦双拳紧握,就算心中有底也不由得担心,毕竟魏灵嗑的药谁也不知道那具体效果是什么。
四分剑法
魏灵手上剑瞬时拉出四道剑影,向着韩毓再一次刺去。
“呜!”
韩毓依旧只是一剑双手直刺,剑上带着朦胧内气。
这一剑再一次破开了四道剑影与魏灵手中剑相撞擦起一片火花彻底没入了魏灵肩胛。
“怎么可能!”
魏灵低头看着投体而过的黑剑,刚才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选择放弃维持幻影去硬对!
“嗤!”
韩毓双手将剑一扭往左一拉,魏灵整条右臂连同未松长剑直接被剥离落在了竞技台远端。
“啊!”
如柱血流与刺魂痛苦涌入魏灵大脑,喉咙抑制不住颤动着。
“咔!”
韩毓黑剑扭转又是一剑,将魏灵另一臂也斩去,然后一踹,魏灵直接往后倒去。
《正气剑法》练到了极致,同等级下专克这些花里胡哨的剑技。
“你打我一下!”
台下弟子又一次怀疑活在了梦里,掐着身边好友说出了诉求。
如此真心实意的要求自然是要满足的,周围几人拳头毫不犹疑奉送上去让他认清了现实。
台上爆出六重天实力的魏灵真被一个入门不过双旬的新人斩了双臂如死狗般踹飞了!
“真不是人,真不是人啊!”
带着宿醉躲在暗处的王执事远望竞技台上的景象醉意消去大半,嘴里含糊着。
“魏师兄,我们的帐该好好算算了。”
甩去剑上血收入鞘,韩毓一拳打在魏灵丹田上没了后顾之忧,俯视着魏灵,脸上只留阴寒。
“是什么让师兄你对我一个刚入门的弟子全门下通缉令?”
然而平生从未遭受的痛楚让魏灵在地上抽搐着,也不愿意回答韩毓的话。
阴霜劲
韩毓一掌拍在了魏灵胸口,阴寒气息在无内气阻挡下快速蔓延,原本如柱飙血的断臂血流在急速减少,最终完全停止。
“冷!”
全身性的低温让魏灵哆嗦着。
“魏灵,把你的动机说出来我就让你痛快的走,不然让你试试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慢慢磨死你。”
韩毓手上阳神掌凝聚只要魏灵不配合这一掌直接拍下。
“我,我,我呸!”
魏灵哆嗦里吐出一口血水,差点命中韩毓面门。
毫不犹豫,韩毓又是一掌拍在了魏灵丹田上。
热,要烧起来了!魏灵丹田混乱的内气被侵入的热气似乎引爆,烈火刮割丹田的炽痛,身子深入骨髓的冰寒两只极致感官一遍遍刺激着魏灵神经,浑身抖如筛糠,汗液不断。
“我说!我说!是官浩说你对她姐走得近且心怀不轨,为了我大哥,我必须杀了你。”
双倍的摧残,一炷香的时间彻底摧毁了魏灵的抵抗意识。
“你哥?他是什么实力?”
韩毓暂时压制住了自己打入的内气。
“武道八重天。”
“弱点。”
“我呸!别想得到对付我大哥的法门!”
魏灵又是一口血沫,然后闭上嘴,一滩血液从嘴里流落。
韩毓掰开了魏灵口腔,一截断舌落出。
“白痴,真以为咬舌可以自尽吗?出血量不过看着吓人罢了,除非是运气不好被血呛死而已。”
韩毓轻蔑的看着魏灵,抽出剑划过了咽喉,舌头断了也没有询问的意义了。
按传统,生死斗败落者身上财务皆归胜者所有,所以韩毓很自然的摸了尸,从断臂上卸了戒指长剑,然后站到了竞技台中央,身上六重天的气势汇聚起猛的外放。
“外门弟子韩毓申请进入内门,还请王执事检验!”
用着内气扩散的嗓音震响于整个练武场,藏在暗里的王执事不得不现身了,无人看清他是如何到了竞技台上,又是如何捉住了韩毓双手。
“武道六重天,实力达标,准许进入内门。”
王执事松开了韩毓的手向众弟子宣布,这是货真价实的六重天。
也是整个万古宗恐怕也是整个人族地界最快的晋升速度了,那么以陨落一个较突出的天才换一个极品妖孽横空出世上头也没什么抱怨的吧.
“你的功法是哪来的?叫什么名?”
王执事的疑惑小声传了来,这种奇特内气和外门任务里那几部功法都不同当然也不是什么阴邪内气,而是罕见的阴阳气,但他是如何在魏灵几乎封锁了所有渠道情况下得到这种高级功法的?
“思过崖面壁时从天花板上所得。”
韩毓没有隐瞒,要是在一个门派学了其他门派的功法,那可是大忌,自己可没本事对抗万古宗执法部门。
“思过崖,嗯,明日你就随我出发去内门。”
王执事还是决定去查探一下,交待后再一次无影消去。
“噗!”
将身上战斗造成的皱褶理直,韩毓手上折扇重现,轻轻一甩,走下了台。
四下是一片寂静,千百目光中懵逼,惊惧,不解,敬畏的神光全都投来。
这种因强大而引来万众瞩目的的盛况让两世为人,一世为猪,今世为龙的韩毓感到无比的陌生,但在这陌生里有充斥着无限满足,所谓人上人不过如此。
“说叫你再投九千两的,你不信吧。”
文钦靠近了有些怀疑是世界喝了假酒还是自己喝了假酒的季岚,数出了五千两塞进了他怀里,无比惋惜的说着,然后看着韩毓在自动分开的人群里远去。
至于台上的尸体,就看以往那些前呼后拥的人里有没有一两个愿意去收尸火化的了寄回魏灵老家,若是没,就等着外门那些杂役弟子打扫时随意找个地埋了修书一封转告死亡信息。
“砰!”
官浩的院子,大门被大力关上了,惊魂不定的官浩在院里踌躇不定的踱着步子,他的计划自认是没有纰漏的,一个新入门就算是自家姐姐举荐入门的弟子怎么也是不可能斗过一个在外门颇具势力的天才,一个月新人保护期后韩毓是必死的局,自己同样能一石二鸟,没人会怀疑是自己挑起这一切的。
可这韩毓是不是太过生猛,鬼晓得台上他知晓了什么,以前那顿打自己可是记忆尤新,要是暴露了一切,自己后果不堪设想,只能祈求对方能看在自己姐姐是举荐人的份上放过自己了,啊,该死的,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