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炘看着凤倾离开的背影,哭唧唧!!!
这个小兔崽子,就这么奴役一个老人!!好歹他也是他的长辈啊!
偏生他奴役的还这么理所应当。
让他去干嘛他就去干嘛,简直是……毫无人权可言嘛!
就是他再愤愤不平,最后,他还得去办事。
为什么呢?
因为打不过……
一想起这个事来他就纳闷,明明都是一个人教出来的,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难不成……那个老色鬼教他的时候偷工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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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凤倾好不容易想起他家大叔来了。
正当明一一如往常向君墨汇报凤倾近日的一举一动,快被君墨的低气压压死的时候,有人通报凤倾来了的时候,激动的热泪盈眶,就差给他跪下叫姑奶奶了。
他家主子这几天气压一直底下,想这位姑奶奶来,又舍不得去找!
这不听到凤倾去驿站找那个拓跋的那个王子的时候,那个脸,阴的能滴出墨来了,这会儿,手里的笔怕是也快被掰断了……
这就直接导致了他这个时时刻刻待在君墨身边的可怜人,这一天天的就跟走钢丝似的,生怕一步没走对,就……
还记得大围猎那天,他因为执行了个任务,冻感冒了,当值的时候,打了个喷嚏,然后,他就被发落到了宫门口站岗,站的……还是夜岗!
一个人,孤苦伶仃,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他们俩的事,怎么永远伤的都是他这个外人呢???
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这个祖宗盼来了,他容易吗??!
到底是小祖宗,一来,你瞅瞅,他家主子变脸比翻书还快!
瞬间恢复人设。
“大叔!”
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嘹亮的大叔!
明一:这是个什么鬼称呼?!太子你这么叫主子真的不怕他劈了你吗?
赶紧扭头去看自家主子,却发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他家主子居然笑了……
他家万年冰山的主子居然笑了?!
想了想又觉得这没啥稀奇的,毕竟,这太子爷让他家主子破了多少例了,也不差这一回。
“大叔,干嘛呢?”
凤倾笑眯眯地走到君墨身边,看他手里拿着笔,以为他又要写什么东西,就非常自觉地拿起墨块,磨墨!没有半点儿不情愿。
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
君墨看他今天这么乖巧,就知道,他又有什么事要求他了。
但他没有点破,难得自家崽崽这么听话,他又怎么会去扫他的兴呢?
于是乎,在君墨的默认下,凤倾又“毫无怨言”地磨了一个下午的墨!
君墨呢,也练了一下午的字!
也不知道是谁折磨谁,俩人都不知道手疼的吗?
但……
其中的暗潮涌动,估计也就只有他们俩知道了。
君墨用余光扫了凤倾一眼,心里正奇怪自家崽崽有长进了居然可以坚持这么久都不跟他提条件?
刚想完,凤倾就支支吾吾地叫了一声:“大叔。”
虽说现在他的声音因为药物的作用只是少年低哑的声音,但,君墨是什么人啊?
他能从这么两个字上听出当初自家小徒弟软软的声音,可爱极了。
也不知道,现在的崽崽声音恢复了,是不是也同以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