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极也注意到了君墨的异常似乎就是因为这幅画,晦暗的眼底显出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御书房的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心思各异。
片刻后,君墨起身离开了。
凤倾看着明一走过来收走了桌子上的画,眉心一皱。
这……
是大叔的画?
那那个女人……
想到这,凤倾更慌了,匆匆跟在明一后面也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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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追出去的时候,他们俩已经不见踪影了,竹廊,也没人。
没办法,凤倾只能去找守门的侍卫。
“可有见过国师?”
可是他们也摇摇头,表示没有。
这时凤倾才发现,他其实对这位大叔,丝毫不了解。
甚至是他平时去哪,做什么,他都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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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大学士求见。”
君墨已经消失一个多月了,不管凤倾用什么方法就是找不到他。
天玄国上下都已知道国师消失的事,人心惶惶,漂浮不定。
敌国也早在对天玄虎视眈眈!
这个时候,任佳来找他是要作甚?
“殿下。”
任佳现下已经不再是当初那般落魄,因学识渊博,现在已经是凤无极身边的红人。
“怎么了?”
凤倾坐在那,手里正拿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细细观摩,见他开口了,才懒懒地问。
“皇上昨日让我给他作了幅画。”
作画?
“什么画?”
“那日国师的那幅画。”
凤倾皱着眉,不解。
看任佳还想再说些什么,凤倾不由得有些恼火。
“别卖关子一次性说完!”
“他让人去找画上的人了。”
凤倾手中的玉佩被他一个用力捏碎在了掌心,鲜血缓缓流出,滴落在他明黄的衣服上,显得格外刺眼。
听任佳这话,在刹那间,他明白了。
嘴角也缓缓勾起了类似嘲弄的笑。
凤无极或许现在还在高兴他找到了君墨的软肋吧,去找那个女人?
呵!无知!
“殿下,您看……”
任佳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凤倾问道。
“不必管他,让他找。”
“是。”
任佳离开后,凤倾手中的玉佩已经被血染红,看不出半分先前的模样。
“殿下!不好了!”
素雨急匆匆地跑进来,却看到凤倾手上的血已经滴在衣服上晕染出了大片红痕,吓了一跳。
“这……”
凤倾看了她一眼。
“本王无事,倒是你,什么不好了?”
“皇后娘娘被削了后位,打入冷宫!”
关起来了?
“为什么?”
这倒是稀罕啊,他那个母后在这宫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早就是老司机了吧?这老司机也有翻车的时候?
“王贵人小产了。”
一个贵人小产?这就能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弄下来?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是她又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吧。”
凤倾淡淡开口道。
素雨低头说:“那王贵人一口咬定是娘娘害了她的孩子,这才……”
呵!
有意思!
一口咬定?
且不说这还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这真的是封月做的,她贵为皇后啊,这么些年不知道弄死了后宫多少人,怎么就这么巧,这次就阴沟里翻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