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我向我爹白穹打听我娘颜如玉的消息。
我爹悲伤的叹口气,说起了从前:
“十八年前,我在鸾凤湖边遇见了你娘,你娘和水里传说的鲛人一样,透露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不过全身都湿透了。坐在湖边,哼唱着一首我从没听过的调子。”
“你娘生的极为好看,我一时心生怜悯,便让你娘去将军府换件干净衣服,没想到普普通通的侍女装扮也能让你娘穿的别有一番韵味。”
我这打听半天是来听你撒狗粮的?刚要打断,我终于听到了点有用的。
“不过后来你娘怀你六个月的时候,有一天突然露出了一种我看不透忧伤。”
“你出生的第二天,你娘突然不见了。”
我爹转过身去,好像更伤心了,好半天才继续说下去:“留下一封信和那个匣子。”
哦,这是个悲伤的爱情故事啊!
“那我娘长什么样子啊?”我问到。
“你娘啊...”我爹转过身来,说道:“像极了下凡游玩的仙女啊。”
“对了,”他又是像想起什么似的,又说道:“你以前和你娘长得并不像,这十五岁了倒是越长越像了,上次你回来,我差一点以为你娘回来了。”
这意思是说,等我穿过来之后就长得和我那个便宜娘亲越长越像了?
“嗯,还有呢?”我当这是巧合,又继续追问。
“我有一次看见你娘的眼睛......”他思考了一会,仿佛实在回忆:“那天她的右眼变成了了黛紫色(暗紫色,偏黑),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这是还有异瞳?我突然怀疑自己穿了个不正经的世界。
“爹,我先回去了。”我见他的颜色越来越差,看起来伤心的不行,便先行离开了。
回了闺房,南宫溯不知从哪窜出来,给我戴了个什么东西,凉凉的。
“这什么啊?”我把这东西从脖子上扯下来,问道。
“好看吗?”南宫溯笑眯眯的问。
这是——那个玻璃珠?
红色的,看来另一颗在他那。不过这项链的长相吧,我还真不敢恭维。
我撇撇嘴:“不好看。”绑珠子的手法很独特,不过因为丝线上只有孤零零的一颗珠子,像是......栓(shuān)狗的链子。
看南宫溯脸色开始变黑,我赶紧打园场:“太空旷了,还是做成手链,多串几颗珍珠玛瑙什么的才好看。”
去他丫的财不外露,有钱要让别人看出来才好。
我把这个其貌不扬的“项链”重新放回南宫溯手上:“辛苦啦!”便上床睡觉了。
伴着一旁暖橘色的烛火和南宫溯雕刻珠宝的“沙沙”声,安然入睡。
一向不做梦的我,今天做梦了。
梦里好似世外桃源,鲜花似锦.嫩草如浆,一个钓鱼翁坐在湖边垂钓。
我迷迷糊糊的依在一块大石头上,感觉有一股似火的内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很不舒服,干脆靠在大石头上,懒得动弹。
忽的,那钓鱼翁转过头来,直愣愣的看着我。那种感觉,像是......丧尸。
那眼神,和要杀人没什么两样。
我干脆一掌内力轰了过去...我擦?带火的?
是的,我那一掌内力带着火焰。弄得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钓鱼翁挥挥手,那火焰消失,便朝我走过来。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我往后退,撞到大石头上,干脆往前砸火焰。
“白倾颜。”钓鱼翁开口了,声音悠远,不像是凡人。
“汝兹古代人,同乃现代魂。”钓鱼翁不等我说话,缓缓开口。
靠,我今天怎么光听你们讲故事啊?
“汝否魂穿,实乃其人夺汝之身。”钓鱼翁正要继续说,我头都晕了,没事扯什么文言文啊!
“打住打住!你能说人话吗?”我说。
钓鱼翁头上飞过几只乌鸦。
内心OS:这年头穿越的都是活宝,我就装个B我招谁惹谁了?
“咳咳。”钓鱼翁咳嗽了几下,说道:“穿越的不是你,是那个白倾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