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自然有人替你说!”金安安扭头就要逮住乔零,眼睛里的情绪是明显的嫉恨,“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来的!这是我金家逐出门的贱婢,你们也敢收!”
质问的声音到店小二身上,只剩下了几点无情与冷漠。
虽然仍旧是在笑的模样,但明显无法影响到对方。
“金小姐,我们七十八号楼收人都是掌柜的作打算。”店小二虽然没有细说,但是还是直接远离了金安安,就现在的金安安实在是逮谁咬谁。
“好,现在把你们掌柜的找出来,把这个贱丫头的卖身契给我。不然我金家就让你在这园福镇混不下去!”金安安的直接上升到这个层面。
乔零有些迷糊,这得多大仇多大怨才能啊!“我只是临时来帮工的,没有卖身契。”就算要签卖身契,她也不同意啊。她生是老板的人,死是老板的鬼。人权早就被出卖了。
“这,金小姐,您看,现在这个情况也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店小二有甩锅的嫌疑,但也确实如他所说,这人儿还真的不归他管,那就不算了。
“金珍,你跟我走。”金安安继续过来拉扯她,眉眼中的戾气横生,对于眼前的情况已经有了估量。“你跟我回去,之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
看客虽然都已经看清这场“欺压”的大戏,就像识时务,毕竟金家是园福镇不可逾越的高山,现在就是地头蛇的存在,镇里官老爷都不一定能管得住他们。
当年金家二爷在的时候有多仁善,现在金家三爷继位就有多闹腾。尤其是金安安口中说得金珍的名字,当初也是在镇里有名的大小姐,也是足不出户,所以只有金安安的指认才会让这个曾经的金价小姐被认出来。
所以这就是一场豪门大戏。
“以前有什么事?”乔零笑嘻嘻地反问,却一下子触到金安安的痛脚,伸手就要挥巴掌。
则在乔零眼中,这女娃娃,呸,小姐姐真的是没有新意,就算抓头发挠脸都算是换个花样了,怎么又是打巴掌?
“金小姐,我等称你一声小姐是尊重,但也请你尊重一下我们的人。”掌柜的看够了戏,姗姗来迟。
直接拿着笔挡上去,墨汁从手指之间滴下去,在酒水里扩散,还有几滴绽放在金安安鲜艳的裙子上。
“抱歉,小的给您赔不是了。”掌柜的好声好气说着,现在挥挥手,“看你干的好事儿,竹叶青比你工钱还多,就等着白干吧!”
“周扒皮。”乔零看着地上的酒,闷闷说了一句。剥削压迫下的可怜孩子!
没懂周扒皮的意思,但还是听出其中的不满,掌柜的直接说道,“阿玉,你把这丫有头带下去,好好反省。还有,送坛竹叶青上去,别让人家客人等太久。“
“喂,你就是掌柜的?”金安安看着对方,“既然他们说你管事,现在,你给我把金珍辞了。”
“姑娘,你说的金珍是谁?我们哪里敢雇佣金大小姐呐?”
就算之前的事情已经整理成卷宗到了他的手上,但是这还是不能承认。
“你还敢给我装糊涂,是不是不想混了!”金安安气急,从小到大怎会有这样给她抬杠的人?
“好吧,金小姐说有就有,好的,来人送客!”掌柜的看四周已经没什么人在看了,也就将金安安的利益压榨到最后了。
“各位可要看清楚,金小姐是咄咄逼人,老朽实在是没办法了。”打一波感情牌,这种戏剧性的情况也可以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