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芭城县发生了多启意外事件,三十多人死亡。
死者无一例外,姓陈名科。
就连刚刚考取功名都陈状元都惨遭杀害。
城中风言风语,姓陈的人无不胆寒,就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芭城县周边的小镇,一男子正和朋友谈天说地的喝酒。
朋友告诫男子,“你还有闲心约我来喝酒,现在城中都闹的什么样子了?”
原来这男子姓陈名科是当地颇有名望家族的长子。
不过这人好色贪杯,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听到友人的劝告,男子毫不在乎道:“就因为我叫陈科我就不能喝酒玩乐了?得了吧,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就算我防备那些杀人凶手有如何?还不是死。人生在世,就许我死前多做点我喜欢的事吧。”
那友人听了大惊失色,小声问道:“你说这是人为的?”
那男人听完鄙夷的看了友人一眼,“亏你还是读书人,岂不知‘子不语怪力乱神’?”
友人听后道:“可有人亲眼看到,说是厉鬼索命,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就这么突然就被吓死了,这不是厉鬼索命是什么?”
男子眼神游离,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我虽不知这些人是如何做到的,但我相信那绝不是什么鬼怪作祟,若真是鬼怪作祟那为何不在一瞬间就把城中陈姓男子都杀了呢?这明显是欲盖弥彰。
再说,你亲眼看到哪传言的真相了吗?你就能保证是真的?这其中有太多的疑问,那些人一定是他杀。在邺城县也出过一启相似的事件,我想不是一个组织的人就是同一人干的。
任何巧合都存在着某种联系,刚巧,邺城中有一员外也离奇失踪。而他的仇家正是被大肆屠杀的人,这么看来是仇杀。
可那员外不通武功,也没有大的势力,那只剩一个可能便是找杀手。事情办成了,杀手自然也不会让人知道自己的根据地在哪,自然也要灭口。如此员外失踪也和合情合理了。
只是,是什么杀手这般厉害呢?而且没有证据,也只能是猜测。”
听着男子的长篇大论,那友人心中大为震惊。
不知何时,街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精灵般的女子。
一颦一笑动人心弦,那男人连忙捅了捅友人,“你看,这身段,啧啧,绝了!”
友人也是看去,“这姑娘明明是中人之姿,可这一眼看去宛如林中精灵一般。怪哉怪哉!”
男子激动道:“快看他向我走来了,我这还没娶媳妇呢。”
友人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那姑娘果然前来搭讪。
“公子,妾走的脚都酸了,可否在这休息一会。”
男子笑道,“当然可以,快请坐,敢问姑娘怎么称呼?”
喜鹊儿嘴角微勾,眼中满是柔弱。
“妾贱命怎得如公子之耳。”
喜鹊儿心中暗道:“遭了上当了。”
喜鹊儿抽身而出,眼神惊惧不定,“你是怎么发现的?”
男子一把撕下那闷得快让他喘不过气来的,人皮面具。
露出一张英俊书生样剑眉星目的。
摊开手中纸扇,娓娓道来,“姑娘出落的如此不凡,绕是小生在这芭城阅女无数,也是没有见过,就算是春香楼的凤仙儿也是不及姑娘的。这是其一。
其二,便是陈科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姑娘家唯恐避之不及,姑娘竟如此胆大和他做一桌,说是没有目的我是不信的。
如果说前两点可以用外乡人来解释,那这第三点,可就有些意思了,这酒楼空桌子这么多,为何偏偏来我这一桌?本来我还是不敢确定但姑娘的反应却是告诉我了真相。”
喜鹊儿听完,“随不知你是何人,但有如此见识,也算是个人物,杀不了陈科,杀个白面小生也无妨。”
说完,玉手一俏,做出个兰花指的手势,三根飞针便飞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道寒芒而至,剑光席卷满楼。
原是离开的友人去而复发,手持丹青笔,一席儒家衫。
文人墨客打扮,竟是一个武林高手。
喜鹊儿急忙退去,“我道是你怎的这般沉得住气?原来是墨剑客到了。相传墨剑客只修剑意,不休剑形,一心只读圣贤书,好丹青墨画。一只丹青笔在手,书画半片武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墨剑客笑道:“姑娘这手观音拈花,也是不凡,不知是观音士亲临还是坐下那个弟子?”
喜鹊儿摇头道:“小女可高攀不上观音士的大名,妾之名便不扰墨前辈耳了。小女这相告退了。”
见此,手持纸扇男子,一挥手。
街道布满武装部队,阁楼上露出一只只森寒的箭矢,眨眼睛一条街都被官兵占领了。
只见持扇男子,想前一步,“姑娘还是别急着走了,和我到庭上叙上一叙,如何?”
说着,扇子一收,眼睛迸发出精光。
只要是喜鹊儿稍有动作,那箭矢和长枪便会毫不犹豫的涌上来。
显然,喜鹊儿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没有丝毫紧张。
甚至还在闲谈,“哎呀哎呀,走不掉了呢,这位哥哥就不能放妾身走吗?”说着还逼出了几滴眼泪。
持扇男子丝毫不被影响,嗅了嗅手中还残留的香气,笑容真诚道:“姑娘的甜头我都尝过了,就更不能放姑娘走了。”
喜鹊儿暗碎一口吐沫,心中暗骂,“登徒子!”面上却是不显,依旧笑道:“官爷这么舍不得奴家,这可怎么办呢?”
无意间撇间城东火光乍现,“那可由不得官人了。”
说着,就有一丢盔卸甲的官兵来报,“大人,城东陈家,没了。全家老小都死了,连鸡犬都没有活着的,陈家大公子,和陈老爷都不见了。”
那持扇男子听后,眼中凶光乍现。
凶狠的看向喜鹊儿,喜鹊儿打着哈哈道:“怎么了,我的陈家二公子,陈大神探?这么看我干嘛,可吓坏奴家了。”
陈家二公子,陈知命心道,“这人是个诱饵,他们的目的是陈科。该死的中了他们的声东击西之计,为今之计也只能……”
目光看向在官兵的包围中仍浅笑盈盈的女子,“握住这最后的筹码了。”
陈知命大喝一声,“拿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