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新来的师妹。”江流朝旁边努了努嘴。
“今日应是去采买物品。”
“哎,她们悠闲的日子马上就要到头喽。”江流摇了摇头惋惜道。
“有些人怕是一时接受不了。”
“终究会走过来的,毕竟我可是过来人。”江流自嘲。
“你究竟要跟到什么时候?”
“我们不是室友?”
“算是。”
“······,室友不大多时候如影随形?”
“是吗?”
“是”
“花落,我们要去哪采买物品?”声音出自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少女,虽稍显稚嫩,却已出落得的亭亭玉立;水汪汪的眼睛,怯懦的声音惹人怜惜。
“嗯,我也不熟悉京都,待会儿去问问别人吧!”名为花落的少女,年龄虽小,却足以动人心弦。将来不知会有多少少年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花落,······”少女略显不安。
“诗意,放心有我啦!”花落轻笑,让人如沐春风。
“嗯!”声音一如既往的怯懦,却不再不安。望着花落轻轻一笑,如花绽放。
“哇”某人似乎按捺不住了。
见江流径直向二人走去,姜夜扶额。
“两位师妹可是要去置办物品?”
“江流师兄,你怎么知道?”花落问道。
“在下无意听见,如有冒犯,二位师妹还请恕罪。”
“本就不是什么机密,既然师兄听见了,还望您指路了。”
“出学院大门,往北就是?”
“多谢师兄。”
“举手之劳罢了。”
“那,师兄,我们就此别过了。”花落嫣然一笑,拉起轻拽她衣角的少女,一同离去。
目送二人离开后,江流回身走去。看着眉开眼笑,如痴如醉的某人,姜夜转身就走。
“卧槽,你干嘛?”
“离你远点。”
“为啥?”
“恶心”
“······”
“就你那样,是个人都会退避三舍。”
“有那么夸张,何况你是人吗?”
姜夜眯起双眼,微笑道:“你说什么?”
“不,我夸你非同一般,用词不当,用词不当。”江流媚笑道。
“走吧”
“去哪?”
“训练”
“还来?”
“不是你死皮赖脸换的宿舍?”
“我······”江流腹议道。“我就不信你前室友也享受着我这非人待遇。”
几日相处姜夜知道此人本性不坏,虽怀有目的却并非不怀好意,既然他不说,还赶都赶不走,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心安理得的找他对练,这可比独自修炼有趣多了。
看着叽叽歪歪的某人,姜夜嘴角一提。
江流忽然感到背后一凉,下意识的摸了摸依旧酸痛不已的后背,惊恐的望着奸商般笑着的姜夜。心道:“这逼绝不是冰山,不仅腹黑还小心眼。今早美其名曰对练,却下狠手,自己现在还全身酸痛。哎,自己造的孽,打碎牙也得往肚子里咽。搞得自己都不敢喊小夜了。”江流想起早上自己喊小夜时姜夜的神秘笑容,顿时不寒而栗。江流媚笑:“姜夜啊!那个,我也有点东西要置办,今日就不训练了。”
“不是逃避吧?”
“怎会?”江流义正言辞的说道。
“也好,我也去置办点东西。”
江流心中乐道:“虽说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但,明日就正式上课了,姜夜啊姜夜,没想到你竟然算漏了。哈哈哈!”
“话说,死缠烂打不会令人生厌?”
“我可没想尾随师妹。话说你要去置办何物?”
“训练的用具,两个人的话就不够了。”
“果然你前室友没这待遇。”江流欲哭无泪。
“花落,你看这个釵饰。”
突然有人一把夺过了林诗意手上的玉簪,说道:“买不起就别动。咦!这不是林姑娘,怪我没看清,还以为是庶民,还请林姑娘不要怪罪。”
“这位同窗······”花落正要与之争论。林诗意扯了扯花落的衣角,摇了摇头,拉着花落便离开了。
“老板这个釵饰我买了。”远处传来女子的声音。
花落不忿:“诗意······”
“花落,谢谢你,没必要的。”林诗意轻搂花落的手臂,讨好般笑着。
“你这样容易招人欺负的,那人摆明是来找茬的。”
话音未落,那人便追了上来。“二位怎么不辞而别,刚才怪我没认出林姑娘,多有得罪,还请给小女子一个赔罪的机会。”
“不用了”花落没好气的说道。
“刚才见林姑娘这般喜欢这玉簪,便送于姑娘,视为赔罪,还望林姑娘收下!”
“那个,你不必介意,没事的。”林诗意说道。
“那个,小女沈月,不知能否和两位结个朋友?”
“沈小姐,你我在不同班,日后便是对手,亲近我们不怕他人心存芥蒂?还是就此别过吧!”花落说道。
“怎会?我们同为北望学院学子,虽有竞争,却非敌对。花落姑娘此言,若给有心人听去,怕不是认为你有心离间。”
“沈小姐言重,我怎敢有此意。”
“姑娘莫怪,或许是我小题大作,但有时真是祸从口出啊!”沈月略有所思,神情落寞:“与二位结交,倒是我唐突了。”
“沈月!”远处有一男子招手。
“两位,小女子先告辞了。”
“沈月!”林诗意朝沈月挥了挥手
沈月回头轻笑:“诗意。”
“如何?”
“诗意,蕙心兰质,虽为特殊能力者,可惜天赋下等,比不得那位前辈。花落,性情中人,倒是落落大方”
“地班的那位,无疑是北望学院建校以来的第一天才。”
“那位前辈的未来可不是我们能比的。”
“未必,古往今来,那些绝世高人,可多数不是极品天赋。”男子说道。
“修炼越往后越看机遇、悟性,是我庸人自扰。但到那个地步谈何容易!”沈月自嘲。
“绝对能力者下无门槛,极品天赋还真是作弊啊!”男子叹道。
“山的那边,遍地绝对能力者,不知是真是假?”
“这边与那边相比太小了,我们家族本就从那边流落至此,自不会有假。”
“对了,今天让我当了坏人,你得赔我。”沈月撒娇道。
“是,是。今天我请客,你随意,可以了吧!就抢买了个人家未必会买的玉簪,还屁巅屁巅的去陪罪,算啥坏人。”
“你不知道,诗意可怜兮兮的眼神,我可是深感罪孽深重。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还有玉簪的钱。”沈月朝男子伸手。
“那玉簪你又没送去出。”
“嗯?”
男子摸了摸钱袋,便交予沈月:“我造了啥孽,遇上你这么个活宝。”
沈月怒视,男子轻抚着沈月的秀发,眼神温柔:“下手轻点。”
“嘿嘿,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