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薛灵有些难堪,齐铭将话题转向齐淮安:“六皇弟,身体可好些了,灵儿近日准备了些丹药,就当是补偿,你也别太在意那件事儿。”
“嗯,我知道退婚这事儿不太妥当,但灵儿还是很担心殿下的身体,这是我准备的。
殿下,灵儿还是那句话,若是你答应了我之前的要求,我师父会为殿下诊脉的。
既然我在这里唐突了各位,那我和宣王就先走了。”
说完,往桌上放下一瓶丹药,就示意宣王可以走了。
“六皇弟,这事儿灵儿不欠你的。”脸色很不好的来了句,齐铭果断牵着薛灵出去了。
“淮安啊,我说你就该把话挑明了,不然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是你留着那女人不放呢。”风临这直脑筋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然而齐淮安不准备回答,拿起药准备扔了,风临一见他这举动,赶紧把药从他手里抢过来。
“淮安,你想扔药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自己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把药扔了受那罪呢?”也不知自家好友怎么摊上了这事儿。
“其实,这丹还是有副作用的。”
见三人看向自己,沈木荛接着解释:
“这丹倒是对的,只是里面加了一味寒食,不过加入的剂量较少,不易察觉,但它会让吃的人上瘾不说,更是有致人精神混乱的作用,也就是变傻。”
“如何看出服用了这药呢?”近日来确实越来越离不开这丹药了,因此才想着少碰。
“看太子现在的身体状态,大概也用了这药一年了吧,若是不信,大可看看你用着丹药后是否有体虚,发热和皮肤呈现不正常的病白。”
前两点就不说了,常人看不出来,但肤呈病白色,明眼人都能知道。
“难怪啊,淮安,我说你一年的深居简出怎么就变白了这么多。”当时我还羡慕了许久,家里人就我最黑。
可怜的风临啊。
“你可知这话说了有什么后果,毕竟,这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没发现这丹药有什么问题。”
齐淮安执起杯饮了一口,不急不慢的说,完全不像风临那么激动,仿佛有事儿的人不是他一般。
“太医院看不出来,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来,况且,你不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了吗?学医这事儿,你可以问我哥。”把哥拉出来顶一下,不过分吧。
突然被点到名的沈北牧有点迷糊,我怎么知道?不过还是表示肯定的嗯了一声。
小木,你可别乱说啊,不然你哥的名誉就不保了。
“那要怎么办?”依旧是温和的声音。
“现在没办法。”长期服用寒食还好解决,但是心脉受损就有点棘手了,至少也要凡级上品丹药。
所以……
沈木荛把他的问题说出来后就不打算再管了,自己的事还一大推,哪有什么时间管别人的生死。
“不过你可以找其他炼丹师,高级一点的。”虽然能修复心脉的几率不大,但我一向不打击病人,还是得给人家一点希望。
“嗯,谢谢提醒。”齐淮安倒也知道沈木荛指的是自己的心脉问题,而不单单是寒食。
坐在旁边的风临确是一头雾水:“不就是个瘾吗?以淮安的意志力还戒不了?怎么说着像是大事一样。”
对于这个二傻子,沈木荛和齐淮安投之以一笑,还是沈北牧知道自家兄弟的智商转不过来,点了一句:“不止是寒食。”
论有个智商不在线的朋友是种什么体验,还没有我妹这个不知实情的人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