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夫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抹黑冷擎瀚的机会,在冷老爷子面前夸大其词。
“妈,你好像很希望看到两家不和?”
冷擎瀚挑了挑眉,言语犀利。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既然你叫我一声妈,那我就是你的长辈!爸,你看擎瀚对我都能如此,说不定在秦家是怎么对待秦老爷子的!商场如战场,您一直说多一敌不如多一友。很显然,擎瀚现在已经膨胀到完全忘记你的叮嘱了。”
冷夫人反驳,继续往冷擎瀚身上抹黑。
“姨妈,爷爷,擎瀚哥哥的为人你们心里都清楚,这件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秦家的女儿都不能招惹,不如就借此机会和秦家彻底断了联系,如果……如果擎瀚哥哥愿意的话,我可以和擎瀚哥哥……”
“够了!方蕊,这里没你什么事,给我下去歇着!”
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外甥女,冷夫人气的手抖。
“行了!都别再说了,擎瀚擎浩,你们两个跟我进来。”
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兄弟二人,冷老爷子说完,率先往书房走去。
看着冷擎瀚离去的背影,冷夫人的脸上多了一抹幸灾乐祸。
这次她倒要看看冷擎瀚还怎么逃得过老爷子的责罚。
“擎瀚,你这段时间太累了,我已经把你手下的一个子公司交给了擎浩管理,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一起管理冷氏集团。我希望,你们两个都不别让我失望。”
书房的门刚关上,冷老爷子便直接开了口。
对此,冷擎瀚并无表现出任何不满。
迟早有一天,他会让冷擎浩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冷氏集团总裁办。
“冷总,和冷总经理的交接工作都已经做好了。”一阵敲门声响起,助理的声音便出闯入冷擎瀚的耳朵。
“好,我知道了。”冷擎瀚点头,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从未离开过手上的工作。
看着自家大boss一脸认真工作的样子,助理看着冷擎瀚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事?”
过了好一会儿,看着仍旧站在原地的助理,冷擎瀚挑眉。
“那个,冷总,秦小姐在楼下前台,说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谈,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人请……”
“不用管她。”
冷冷的打断助理的话,冷擎瀚再次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等他再次从工作中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冷擎瀚,你给我站住!”
刚踏出电梯门,一道刺耳的声音便在他耳边响起。
“秦小姐,有事?”冷擎瀚开口,却没看秦子萱一眼。
这个男人,还真是高傲到不可一世!
可,明知道冷擎瀚心里只有盛之溪一人,秦子萱就偏偏想要征服这个男人,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冷擎瀚,我今天来就是想要给你提个醒,我在回国之前我爷爷就已经在劝说盛之溪和你离婚了。在我们秦家,我爷爷向来说一不二,没人敢忤逆他的决定。”
秦子萱傲娇的扬了扬下巴,说话的同时,眼睛的余光没一刻离开过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要你一和盛之溪离婚,我就会让我爷爷答应我们的婚事,你不是讨厌我吗?你越是不看我,我越是要让你这辈子都甩不掉我!我秦子萱这辈子,还没有想要而又得不到的男人东西!这次,也不会例外!”
“哦,对了,听说盛之溪已经动了想要和你离婚的念头了。马天宇么得演技这么逼真,我想应该没人会不相信吧?”
末了,秦子萱一脸傲娇的看着冷擎瀚,故意拉长尾音,想要看冷擎瀚的反应。
可惜,从始至终她都未从冷擎瀚的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
勾了勾唇,冷擎瀚拿出手机当着秦子萱的面拨通了盛之溪的电话。
“喂,之溪,我这两天要忙公司的事情,恐怕要晚两天去找你,那天晚上我和秦子萱并未发生任何事情,相信我。”
男人的话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唯一多的只有他语中对盛之溪的柔情。
“擎瀚我相信你,你安心工作,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我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你我分开。”
兴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此刻,盛之溪的话也简洁明了,意思明朗。
冷擎瀚在电话接通之前,特意开了扩音,俩人的亲昵对话,秦子萱想听不见都难。
被盛之溪硬生生的喂了一把狗粮,秦子萱傲娇的脸上多了一抹难堪,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冷擎瀚,你们俩长久不了的!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配得上你的人,只有我秦子萱一人!”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盛之溪脸上的笑容一僵,“你身边是谁?秦子萱吗?”
“嗯。”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肯定声,盛之溪一时间语塞,还没等她再次开口,电话里便响起了冷擎瀚的声音,“之溪,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晚点我再给你打电话。”
语落,还不等盛之溪将口中的“好”字说出口,通话就已经被人切断。
看着黑屏的手机,盛之溪的眼底划过一抹寂寥。
“之溪姐姐,你是不是在和冷擎瀚那个渣男打电话呢?”
蓦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秦家突然开了口,一句疑问句被她说的格外笃定。
“佳佳,擎瀚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个误会,他一定会给我一个解释。”
对上秦佳那张愤怒的脸,盛之溪忍不住替冷擎瀚说好话。
“误会?之溪姐姐,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你自己信吗?你们俩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那天冷擎瀚离开的时候你的腰伤的不能动,这件事他刚刚在电话里怎么不提?他早不给你打电话,晚不给你打电话,偏偏这个时候给你打来了电话,这个男人分明就是看你老实,想要玩弄你罢了!还有这个秦子萱!”
看着冥顽不灵的盛之溪,秦佳心头的怒火烧的更旺了一些,看向盛之溪的眼神中也多了一抹恨铁不成纲的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