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溪,这几天多亏了有你的照顾,要不然我的腿也恢复不了这么快。”
盛之溪笑了笑。
“一家人可不说两家话。”
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等冷茵的腿恢复的差不多时,盛之溪也准备重新回到公司上班,毕竟公司还有一大堆的业务需要处理。
周一早上,盛之溪匆匆吃过早饭,看向一旁的冷茵。
“姐,我去公司了,晚晚就拜托你和张妈照顾一下。”
冷茵点点头,应了一声。
“你就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晚晚。”
叮嘱了两句,盛之溪不再多做停留,赶紧出门去了,连着好几天没有去公司了,也不知道现在公司怎么样了。
一路来了公司,已经有不少的人已经在埋头工作了。
盛之溪满意的点了点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刚走进去,盛之溪就愣住了,只见她的桌面上乱七八糟的摆了一些文件和a4纸,把原本整洁的办公桌弄得一团糟。
眉头微皱了一下,她走了过去。
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盛之溪拿起了桌面上的东西,那是一些项链和手链的设计稿,看着上面粗乱的线条,盛之溪下意识的皱了下眉。
这粗乱的线条,根本无法入眼。
虽然设计珠宝这些并不要求多高超的画技,但是这上面不仅仅是线稿的粗糙,设计也是跟小孩玩闹一样,根本无法入眼。
看着角落处飞舞的三个大字,盛之溪忍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这些全是苏沫雪送上来的,设计稿虽然数量倒是挺多,却没有一个可以入眼,纸张也是皱皱巴巴的,真的像是小孩子涂鸦一样。
按下突突的太阳穴,盛之溪深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把设计稿放在了一边,开始看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夹。
桌上的文件夹里面写着乱七八糟的内容,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而这些文件夹上,无一不例外的都写着苏沫雪的名字。
把这些东西整理成一摞,盛之溪拿起了桌子上的内线电话,拨了出去。
“喂?”
“盛总,有什么吩咐吗??”
自从手受伤回来工作之后,公司就重新给她换了个助理,这个助理平时看着倒是公私分明,平时话也很少。
“把苏沫雪叫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是。”
挂了电话,盛之溪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打开了电脑。
上次的项链设计稿发给舅舅之后现在已经在开始做了,估计今天下午或者明天成品就要出来了。
正想着,敲门声响起,盛之溪头也没抬,道了一声请进之后继续看响电脑。
苏沫雪给她的印象实在是不好,她不介意杀杀她的威风。
等了半晌也不等盛之溪说话,苏沫雪已经有些恼了,干脆一*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拿出了包里的手机,开始刷起了微博。
又过了两三分钟,盛之溪这才抬头,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苏沫雪,拿起了桌面上厚厚一踏的东西。
“这些,都是你写的和你设计的?”
本来不想理会盛之溪的,但是当苏沫雪看到她手上都是自己这些天辛辛苦苦写下来和画下来的东西时,还是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语气中全是自得和骄傲。
见苏沫雪承认,盛之溪笑了笑,点了点头。
“你是刚入这一行?”
盛之溪的语气没有什么波澜,苏沫雪却捕捉到了一丝讽刺。
“你什么意思?”
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苏沫雪反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你这些东西,白送给我我都不要,你确定你是学的珠宝设计的?”
按照第一天那个情况来看,苏沫雪应该是被她舅舅带进来的,原本以为和之前的秦子萱一样,只是脾气差了点,业务能力还是不错的,没想到今天的作品还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听着盛之溪的话,苏沫雪直觉得一股无名火直窜到了脑门。
她对自己的水平向来自信,这么多年了,不少人夸她是个天才,怎么到了盛之溪的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盛之溪,我警告你,别给我公报私仇,我承认我之前的话是有些过分了,但你别仗着你的职位就否定我的作品,我看你根本就是一点鉴赏水平都没有,还当什么盛总,恶心人。”
“噢?”
盛之溪笑了笑,眉头微挑了一下。
“既然苏小姐对自己的水平这么的自信,不妨去别的公司看看有没有人要你?”
说着盛之溪拿起了一旁的杯子,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开口道。
“对了,别说你爸爸是苏石,再去试试,我倒想要看看哪个公司要你。”
“你……”
苏沫雪一时气急,竟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来到秦氏集团的确是靠着家里人的关系,但是她从不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只不过是走了捷径而已。
“好了,如果苏小姐没什么事了的话,就闲出去吧,我还有工作在身,没时间继续招待了。”
听着盛之溪的话,苏沫雪不甘心的跺了跺脚,起身离开了。
她倒不是怕了盛之溪,只是刚来公司没多久,她的老爸又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叫她不要惹事,她这才勉强的忍了下来。
回到办公室,苏沫雪看着办公室里面的一切,突然就有一种想马上走人的冲动。
虽然哎了公司之后她也的确有了专属于自己的办公,可是却哪哪都比不上盛之溪。
不管是办公室里面的设施还是大小,甚至是她的水平和公司里的人缘,虽然她也不屑和那些人打好关系,可是一看到他们对盛之溪都是笑脸相迎,对她是一脸冷漠,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姐,你怎么了。”
十六见苏沫雪站在门口,忍不住的开口道。
“闭嘴!”
正愁现在气没出撒,十六算是撞到了枪口上。
苏沫雪怒吼一声,看着十六的眼睛眯了眯,眸子里是燃烧的怒火。
“本小姐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给我记住了,你,不过只是一个卑贱的,永远比我低一头的保镖而已,请你找准自己的定位,别以为你是我爸的左右手就可以随便过问我的事情。”
闻言,十六的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现在说话无疑是把自己往火里送。
“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