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姐姐的墓碑前看着夕阳藏进地平线内,这才准备起身回去。
临走之前,樊快将戒指放在盒子内摆在墓碑前面,目光不舍的望着姐姐。
“今天我要先回去了,等我明天在过来看你。”
樊快一生做了无数错事,嚣张跋扈的他到底还是将所有的柔情都给了一个女人。
回到家三人情绪低落,盛子溪自告奋勇去准备三人的晚餐,回来就看到两人面前已经空了几坛酒。
盛子溪也不拦着,默默的坐在一旁看着两人放下平时里的姿态把酒言欢。
樊快不胜酒力很快败下阵来,依靠在座椅上神色迷离的看着房间外面的风景。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该有多好。”
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他又自嘲的笑了笑,拍着桌子站起来。
“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了。”
樊快说着就推两人离开他的房间站到院子里四处张望,“我没什么好送给你的,那条狗你带走吧,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
说着樊快将一旁玩耍的小狗唤过来装进篮子里递给盛子溪。
盛子溪又惊又喜,感激的将小狗抱在怀中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好了我不欠你们了,赶紧走吧。”
不由分说樊快直接转身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再无任何动静。
盛子溪和冷擎瀚对视一眼,男人一言不发的将篮子接过去,另一只手牵着女人下山。
一路的颠簸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盛子溪满脸疲倦的打着呵欠,只想赶紧回家睡上一觉。
门开的瞬间,房间内一阵清脆的狗吠声传了过来,紧接着团团就屁颠屁颠的凑到盛子溪脚下打滚。
篮子里的小狗听到同伴的叫声好奇的伸出脑袋张望,团团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同类,冲着他呲牙咧嘴的叫唤不停。
“团团听话,你是哥哥你不能这样。”
盛子溪将团团抱在怀中,委屈巴巴的卧在盛子溪怀中,目光仍旧不放过对面的狗子。
两只小狗一唱一和的叫嚷着,冷擎瀚脸色逐渐不满伸手在团团脑袋上拍了一掌。
“给我闭嘴,再不老实给我滚。”
团团到底还是欺软怕硬,一看到冷擎瀚瞬间就怂的不行,赶紧凑在盛子溪怀中摇着尾巴投降。
安顿好了两只狗的住宿,盛子溪舒舒服服的染了个澡,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冷擎瀚见状心疼不已,也就没在调戏女人,帮她点燃了助睡眠的香氛,在她身侧睡下。
次日盛子溪醒来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这几天的空闲已经让她急不可耐的想回去工作。
这一趟去山里,大自然带给了盛子溪很多灵感,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大显身手。
和往常一样冷擎瀚开车送盛子溪到公司楼下,又一次“碰巧”的看到秦子萱。
几天不见秦子萱身上的傲气丝毫不减,她踩着高跟鞋姿态优雅的来到两人面前摘掉墨镜笑容委婉。
“冷先生好久不见。”
冷擎瀚对她仍旧是不咸不淡的态度,看在盛子溪的面子上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乖乖上班,下午我来接你。”
冷擎瀚目光一刻也不想从盛子溪身上离开,不顾秦子萱在场,吻了吻女人的脸颊这才上车离开。
秦子萱脸上笑容不变,看着两人甜蜜的告别不动声色的扣紧了手提包。
“子溪我们一起上去吧。”
秦子萱的态度让盛子溪不适应,却又不好拒绝,不自然的笑了笑和她一同上楼。
这几日不上班,盛子溪的工作已经落下了不少,总监对比颇有微词,不过想到她在国际比赛中的殊荣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盛子溪虽然你的作品得奖了,但是我希望你还能再接再厉,稳扎稳打的做好接下来的事情。”
总监声音严肃清冷,盛子溪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答应,“总监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盛子溪现在脑子里有很多的灵感,如果全部发挥出来,那下一季度的样品就够了。
进入工作状态后,盛子溪神情专注的盯着面前的设计稿,周围的繁杂仿佛让她隔绝与外。
一上午盛子溪片刻都没离开她的位置,让一直关注她的秦子萱心中起了疑惑。
打定主意秦子萱泡了两杯咖啡过去,姿态慵懒的靠在盛子溪的工位上开口。
“都工作一上午了,休息一会吧。”
盛子溪的思绪被打断神情有些不满,不过看到来人后还是将脸上不悦的神色压了下去。
“谢谢表姐。”
盛子溪伸了伸懒腰接过她的咖啡轻抿了一口,有些混浊的思绪再次清明了起来。
“话说这几天你去哪了?我问表哥他也不知道你的下落,我这心里还挺担心的。”
盛子溪愣了愣脸上挂着笑容,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开口,“和冷擎瀚一起去外地出差了。”
一听到冷擎瀚,秦子萱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略微尴尬的掩饰着自己的激动,干咳了两声继续开口。
“你们去哪个城市了,都做了什么?”
盛子溪的眉毛几不可闻的皱了皱,她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和冷擎瀚的事情,尤其是秦子萱。
“没做什么,对了姐姐我问你一个事情。”
盛子溪笑着将话题转过去,一副诚恳的模样看着秦子萱。
“姐姐给我讲讲秦家的事情吧,我刚刚回家对家里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了解,我担心在外面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给秦家造成了影响就不好了。”
秦子萱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想了想一副骄傲的口吻开口。
“秦家原本是大陆最辉煌的企业,黑白通吃势力遍布各省,只是后来舅舅不想再国内了,这才隐居国外,不过如今的秦家也不是什么公司都能比的上的。”
讲述起秦家的辉煌,秦子萱又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秦家的这些都是她的功劳。
“原来是这样啊,谢谢姐姐了。”
盛子溪知道了自己想要了解的,就不打算再和她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她仍旧不依不饶的询问这几天她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