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整条街道都被堵死了,里面翻箱倒柜破碎的声音传到很远的地方。
“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犯事。”两个公差挤进人群中喝道。
不过当他们看到大堂椅子上坐着的人时,立即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怎么,有事么,公差大哥,”
李文浩头都没抬,只是微微斜视看着两位公差。
“原来是李公子,有什么为您效劳的,”
两位公差笑着说道,他们即使身为衙门衙役,但是面对李文浩时也是分外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少爷,头上的帽子可是不保了。
“李大哥,王大哥,我在店内丢了一万两白银,可是店家呢死活不承认,我只好自己动手查了。”李文浩故装一脸受屈的说道。
“店主人,可有此事,”
姓李的公差对瘫坐在地上的店主人厉声喝道。
“两位公差大人,小的真没见到李大公子的一万两白银,”店主人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说道。
“是与不是,衙门中说去,”王姓公差说着取出铁链就去要锁店主人,
“慢,”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你是何人,胆敢阻挠公差办案,小心抓你坐牢。”王姓公差有些恼怒的看着来人。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过客,只是看不惯你们官商勾结欺压老百姓,”来人也不甘示弱的说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太仓。
“原来是你小子,咱们旧账新账一起算了。”
李文浩恶狠狠的瞪着太仓,他今天要用自己在这里的势力把太仓这个外乡人狠狠的踩在脚下,以解心中的恶气。
“怎么个算法,”太仓感觉越来越有意思了,真有心陪着他玩下去。
“对了,我离开玉器店后,就发现银子不见了,你肯定是同谋,”
李文浩指着太仓底气十足的说道,还别说,这次还真让他说对了,拿他钱的正是太仓。
“我是同谋,笑话,你有何证据,”太仓面对李文浩的指认当然不会承认了。
“证据,衙门口说去,”
为了在李文浩面前表现一次,王姓公差走到太仓面前将手中的铁链锁住了太仓的双手。
太仓看了看手中的铁链,冷笑了一声:“区区铁链能耐我何。”
话音刚落,只见太仓轻轻一扯两公分粗的铁链应声而断,太仓扯断铁链就像扯断一根线一样轻松。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东娅之外无不感到震惊,那不是一条线,而是货真价实的锁链,凡人怎么能轻轻松松的将它扯断,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
“你到底是何人,”
李文浩一改刚才的盛气凌人,吃惊的看着太仓。
太仓笑而不语,他的笑让站在对面的李文浩感到了一丝后怕,太仓迈开脚步朝李文浩走了过去。
王姓公差想去阻拦太仓,但是下一秒却被直接无视被太仓一个手指轻轻一点人已飞出两米之外。
“你想干什么,拘捕可是重罪。”李姓公差慌乱中将腰间的佩刀拔出挡在胸前。
太仓看了李姓公差一眼,冷笑了一声,直接又是一个无视,这些人在他的面前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他太仓是谁,盘古的兄弟,盘古又是谁,开天辟地的神。
太仓走到李文浩的面前,李文浩看到太仓的所作所为早已吓得瘫坐在后面的椅子上了。
太仓将右手放在了李文浩的天灵盖上,李文浩战战兢兢的眼睛上扬眼睁睁的看着太仓将手放在自己的头上,他本能的想去阻拦,可是全身的肌肉不听使唤似的。
而李文浩的两个人高马大的随从早已不知去向,也许是吓跑了,也许是回去搬救兵了,总而言之,现在的李文浩就如同太仓手心的蚂蚁一般。
“李文浩,你罪恶累累,对不起,你的命我现在收回,”
太仓将手收回,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文浩。
“你敢,我可是与衙门老爷有关系,”
李文浩话还没说完,他惊讶的发现此时太仓的眼睛变成了金黄色,与此同时,李文浩发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很快消失不见了,此时的李文浩就如同睡着一般。
太仓做完这一切,转身带着东娅离开了这里,屋内只剩下战战兢兢的两个公差和店老板。
两名公差看着死的不明不白的李文浩心想如何回去交差,抓太仓回去定罪他们没这个能力和胆量,再说,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到太仓并没有行凶的过程。
“你为什么杀了他,”
回去的路上,东娅不解的问太仓,
“罪有应得,你可知他身上背负了十条人命。”太仓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可知在人间随意剥夺他人性命可是重罪,”东娅提醒说道。
“重罪,他的身上可是有十条人命,”太仓不以为然的说道,对于太仓来说那个不学无术的东西死有余辜。
“算了,”东娅轻叹一声,
回到客栈,太阳的余晖已经淹没在西边云彩之下,折腾了半天,此时的太仓不仅感到了累也感到了饿,在太仓的建议下,他们三个来到了中午刚去过的饭馆。
“客官,您又来了,”
店小二热情的打着招呼,太仓给他的印象太过于深刻了。
老位置、同样的饭菜同样的酒。
“客官,我家店主人交代过了,以后凡是您和您的朋友到小店,全部免费。”
店小二说完之后便去楼下招呼其他客人了。
店老板挺厚道的,店主人给了太仓一个好的印象。
这一顿太仓喝得十分的尽兴,尽兴之余还不忘赋诗一首,诗曰:“一曲春风醉,谁与举杯对,菊台倒明月,谁与千轮回。”
这也许是在人间最后、最潇洒的时光了。
夜色之下的小城夜晚十分寂静,街道上没有一丝人影,太仓和东娅来到了屋顶上,坐在上面欣赏着这片刻静谧的夜景。
东娅依偎在太仓的肩头,望着空中一轮明月,她多么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太仓轻触东娅发间,心中一阵触动,他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能和东娅如此赏月书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