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百家之法,悟天地法则,你就可以为自己量身定做最合适的功法了。”季时轮说的头头是道。
“你往我脑袋里灌的又不是经验。”
“哈哈。”季时轮尴尬地收回手,要知道空间里的每一部功法都是他辛辛苦苦修正弥补过的,当然恨不得每一本都季乘风学,不过好在已经输完了。
季乘风拍了拍头:“那现在只等天地变化格局了?”
“快了。”季时轮说罢,窗外便电闪雷鸣。
“这么快?”季乘风走至窗前,窗外黑压压的云层如凭空出现。
“少年,乱世将至,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滚!”
原本正准备射向季乘风的闪电身形一顿,然后拐弯射向了避雷针。
“你就这么拒绝了?”站在凳子上的季时轮诧异道。
“系统一般喜欢耍赖,拐弯抹角强迫宿主完成任务!”季乘风两眼微眯,面色凝重,一脸历尽沧桑。
而窗外,一股极粗的金色闪电射向空中,刺眼的光芒一闪而过,天空中出现了一座悬浮殿堂,由殿堂前的广场中间发出一束光茫照射向大地,被光芒覆盖的人们只觉脚下一轻,便可在光束中凭所想上下移动。
黑压压的云层退去,只剩万里霞光漫天。
人们发出惊呼“好美!”而在惊于景色的同时,众人感受到有什么在冲刷着身体,多年顽疾正在以显而易见的速度恢复。
迷信者甚至朝着殿堂的方向跪拜,直呼“神迹!”
还有一些人争先恐后通过光束进入殿堂,一心想着能够咸鱼翻身。而另一些人则持观望态度,毕竟殿堂藏的如果并非机缘,相反,会是致命的危险,但没多久,军方便控制了入口。
季乘风摇了摇头,虽然他也好奇悬浮殿堂里会有啥,但还是谨慎为妙,更何况当务之急是修炼。
小正太跳下板凳,从空间里掏出两瓶丹药,一脸坏笑。
“淬体丹和洗髓丹,要全部用完哦~”
季乘风接过两瓶丹药,面无表情的问道:“有麻药吗?”
“没有哦!友情赠送隔音阵法,使用方法有输给你。”小正太掏出碗口大小的正八边形阵盘和一块乳白色色的灵石。
季乘风依旧面无表情地接过,心里却哔了狗一样难受,按照经验,这两玩意能痛的他死去活来。
“对了我会在旁边守着,以免你痛昏过去,吸收不完全。”
“不需要。”季乘风黑脸,拒绝小正太的“好意”。
……
晚上,季乘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脸的如释重负。科学表明,感到疼痛时大叫有助于减轻疼痛,他试过了,并且相信分贝超过一百,但感觉没卵用,虽然结束以后感觉自己能上天,但他一点也不想再来一遍。
“这两瓶子值钱吗?”
“产自圣山的单寒白玉。”
季乘风默默地放下了两个白玉瓶,走出大门,季时轮没心思管他,只专心看动画片。
“你中邪了?”
只见季乘风抱着一个一人高的棕熊玩偶,然后抬脚,准备猛踹,季时轮仿佛看见了什么惊恐的事,眼瞪如驼铃,然并卵,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见季乘风的脚停顿在半空,然后轻轻放下,深呼吸一口气。
“你想干什么?”
“陪我去公园,我需要发泄。”
“一个大男人还需要陪?”
“你敢再欠揍一点么?”季乘风危险地眯起双眼。
“不敢。”季时轮汕笑。
……
“咱们这么深更半夜出来真的好吗?”季时轮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但季乘风懒得回答。
“我现在力量有多大?”
“不好说,你可以试试,炼体二层赤手空拳可以干碎一人高的石头。”季时轮抱着零食。
“你个小齿轮这么爱吃零食?!”
“哎呦~融入你们人类必须要做的牺牲嘛。”
随后,季乘风指着一个半人高的石头说:“这是你。”
“哈?”季时轮搞不懂季乘风想干嘛。只见季乘风一手握拳,根据记忆里运转灵气的方式,灵气汇于拳头,皮肤上发出淡淡的白光,季乘风猛挥拳向石头打出,不出所料,石头碎了,季时轮瑟瑟发抖。
“那啥,我先回去啦,尿急。”季时轮表示害怕季乘风对他做出一些不人道的事。
“呵呵。”季乘风静静地看着季时轮的脸。
小正太表示慎的慌,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善意的提出:
“干坏事之前记得戴面具。”
“你有?”
“没有,……那回去?”
“嗯。”
……
“喂喂。”季乘风给了季时轮一个响亮的栗子。
“又咋了?”小正太皱着脸,开始怀疑来找季乘风的正确性。
“我打算自己制作面具,成为炼器师。”
“你确定?”小正太一脸怀疑,炼体二层和炼器师完全不搭边。“我劝你买一个面具就算了,或者拿丝袜凑合一下。”
“你怀疑我?”
“没有,没有。”季时轮算是知道了季乘风的报复心有多重,上次抢电视事件简直人生灰暗,不就装哭嘛,被举报关他鸟事!
“灵火。”伸手要宝物毫无心理压力。“要最好的。”
“我收集的都是最好的!”小正太一脸凝重。“你要是爆体而亡,那整个世界的无数生灵就都完了。”
“你当我是什么伟大人物?”季乘风话虽这么说,但脸上凝重之色不比小正太少。“如果整个世界都完了……你会怎么样?”
“时空不灭。”
季乘风重重敲了一下季乘风的脑壳,笑道:“那就好!”
季时轮盯着季乘风黝黑的眼瞳,拿出一个兵乓球大小的镂空球形金属制品,紫色的小火苗在其中跳动。“紫极雷火,挂了不收尸。”也无尸可收。
“都成灰了,收个屁!”季乘风说笑间,闪身进了随身空间。
周围是大漠,风沙翻滚,远远的能看见一抹绿。这随身空间分两层,一层大漠绿野,一层冰山岩浆。
季乘风打开金属制品,紫色微弱的火苗失去压制,铺天盖地地向季乘风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