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艾师兄来到巴郢城,它是周围最大的城了。我们在城中溜达了半圈后,发现有不少修行者,甚至看到一个元婴境的老怪。
我俩来到一个热闹的广场。
广场中间有一个大石台,搭了一个戏篷,台上有几个画着浓妆的戏子随着音乐在唱戏。戏篷周围围有不少的桌凳,很多人也坐在这里看戏。我与二师兄找了一处桌凳,做了下来,并点了些许酒菜,准备在此休息一番。
台上此时演的是有关榆木怀池的故事,这让我想起两个月前的那个晚上,想起那个女子的话,我不禁将她的话说了出来:“君当为榆玉,妾当为怀池。榆玉艰擎天,怀池细护根。怎料如今榆玉断,怀池生何为?”
“谢师弟,你认识张沐和林徊欣两位前辈?”
“那是谁?”
“哦?你不知道啊?你刚才所说的,便是两位前辈的誓言。”
“师兄所说的张沐前辈可是那个与魔族战亡的那个?”
“是的。”
确认我俩说的是同一对人后,我给艾师兄说明了那晚的场景。
之后艾师兄说道:“当时我不在那里所以不知道。哎!他二人也算是灵霄派颇有天赋的弟子。张沐师兄原本是印风殿刘蚕长老的大弟子,天赋很高,十年前进入元婴境后就进入皆了。林徊欣虽然不是皆的成员,但她也是金丹后期的强者了,要不了多久,她进入元婴境,也便能进入皆了。”
“我听说林徊欣师姐是红夕殿的人,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在怯罚密林里,张沐师兄救了林徊欣师姐一命。”
“怯罚密林?艾师兄,你有没有说错?那不是禁忌之地吗?这个地方不是只有那些元婴老怪才会进去探索的吗?张沐前辈还好说,林徊欣师姐不过是个金丹境修士,她怎么敢到那里面去?”
“她是追人误入的。”
“原来如此,这也是有够不小心的。”
就在我俩八卦张沐前辈与林徊欣师姐的事时,我们听到旁边两个老头说起石楠山北弃宗的事。
“我听说北弃宗的功法很厉害。”
“切!能有多厉害?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小宗门的东西。”
“嘿嘿!也对!李兄您怀仁宗这样的大宗的长老,当然看不起北弃宗的东西了。”
“那也不是,怀仁宗也只是个中型门派而已,我们可不像灵霄派那种真正的大派。”
“李兄,说到灵霄派,据说灵霄派出了大事,此事可是真假?”
“哈哈哈……是真的,听说灵霄派那个神木晨叶还叛逃了呢。”
“神木晨叶?这是什么意思?”
接着这个叫李兄的给他解释了一番什么是神木晨叶。
“原来如此!这么厉害的人!那他为什么跑?难道灵霄派掌门的位置还不够舒服么?”
“哼哼!你们这些小门派的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是是是……”
“据我掌门从玄曦宗那里得来的消息,两个月前,在娄阴山脉附近有魔族入侵,入侵之时,来了一个强无敌的人,整个九源大陆的高手不敢对他有一丝抵抗,连那个寅阳子也是!”
“什么?寅阳子?他不是传说中的人物吗?那人是有多强?连寅阳子也奈何不了他?”
“具体我也不知道,这是玄曦宗传来的消息。那个信原君就是跟着那个人跑了,而且走之前还多番羞辱灵霄派掌门,哈哈哈哈……”
“这……灵霄派养了个白眼狼啊!”
……
“师兄,可要出手惩治这二人?”我传音问道。
“不必,况且我也不一定大得过那个老头。”艾师兄放下手中的杯子,又说道:“也不一定打不过,不过还是算了,一些闲言碎语罢了。”
“那个老头”指的当然是怀仁宗那个长老,虽然其实,说话的两个人都是老头模样。
……
“虽然我对这北弃宗的功法不感兴趣,不过你倒是和我说说它哪里厉害了,让我瞧瞧。”怀仁宗老头说道。
“那可不得了,修炼这功法,境界的提升速度可是相当惊人,弟子辈的修行速度是一般门派的十倍以上。”
“哦!怪不得我听说这个小宗门筑基修士很多。不过不对啊,既然如此厉害,那它怎么还会是小门派呢?”
“因为那么多筑基修士,无一能到金丹境。”
“哈哈哈……那还不是什么狗屎功法。”
“嘿嘿,所以说嘛,李兄您是怀仁宗的人,看不起它。但其实对于我们这些小门派来说,想要培养出一个筑基修士何其艰难。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进不了筑基境呢,更哪敢企及金丹境呢?所以可以的话,我想把这功法搞来,给门中那些没啥天赋、筑基无望的弟子练练,好壮大我们门派的实力。”
“原来如此!倒是老夫眼光狭隘了。”
……
没过多久,这两老头就吃完东西走人了。
于是我问艾师兄:“难道信原君真的叛逃灵霄派了?”
“怎么谢师弟也信这种谣言么?”
“也不是,不过这些谣言中,也总掺和着半点真相。”
“也对!起码信原君真的走了。不过谢师弟,有一点你要记住:这个玄曦宗虽然与灵霄派同为七大宗门之一,可是却是与灵霄派素来不和。”
“难道艾师兄的意思是,刚才那怀仁宗的人所说的话,是玄曦宗故意释放出来,来诋毁灵霄派的?”
“嗯,是的。比如刚才他的话中说到信原君临走前诋毁我们掌门,我看这多半是假的。”
“这我刚才倒是没想到,多谢师兄提醒。看来这个玄曦宗想从心理上打击灵霄派啊。话说,艾师兄你可知为何玄曦宗对我们灵霄派这么恶意满满?难道真的只因景元殿主把他们那个梵林老贼揍了一顿,他们觉得有辱颜面,所以处处针对灵霄派?”
“景元殿主与梵林老贼这个事件应当是其中一个理由,不过我听说在这之前,玄曦宗掌门玄泽与我们掌门是有旧怨的。”
“原来如此,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艾师兄可知道是什么事?”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