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对你自卫,要不咱们各凭本事?”
纪风雅说着,再次吻上了她的唇,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安骄阳眼神一锐,拉住了他的衣领,仰着一脸意气风发的表情看着他,“那么,安骄阳自卫反击战开始。”
她搂住纪风雅的脖子,小脑袋朝着他凑了过去,使坏一样咬了咬他的鼻尖。
“小家伙,你还太嫩了一点。”
纪风雅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走向了床边,将安骄阳覆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埋头吻上了她的脖子。
安骄阳害羞地躲了躲,却被他捧住了脸,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安骄阳,我们那个赌约,取消好不好。还有快两个月的时间,太难熬了。”
“那你又不向我认输。”
“我还不算认输吗?纵容你做了那么多无法无天的事情。”纪风雅帮她捋开了眼边的头发,额头紧挨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每次听到别人误会我和魏泠萌是一对的时候,你都不难过吗?”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安骄阳回想着。
她知道魏泠萌不会是纪风雅喜欢的类型,所以每次听到的时候都觉得这些人根本就是在害魏泠萌认识不清醒。
“你的心可真冷。”
纪风雅放开了她,站了起来。
“既然你这边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回去了。”
安骄阳看出了他有点生闷气的样子,赶紧道,“是别人可能我就有点难过了,但是是魏泠萌我还真的难过不起来……”
“哦。”纪风雅冷冷地应了一声。
“喂,你别生气啦,不过夜啦?”
“我和安小姐什么关系?名不正言不顺的,传出去怕是对你影响不好。”
安骄阳皱了皱鼻子,生气起来还说的还那么文绉绉的,自己也不嫌绕口。
“你要是这么坚决,那我可也不留你了。”
“再见,好好休息。”
纪风雅开了门,刚好就看到隔壁的顾存希提着两盒东西站在了门口,正准备敲门。
“你……你怎么在这里?”
“没什么,今天发生了点事,我来看看安骄阳安不安全。”
顾存希立马紧张起来。
“对,订婚是吧?”顾存希说着,自然而然地走进了安骄阳的房间,“你今天的计划成了吗?我的人好用吧?”
安骄阳对他比了两个小树杈,“完美!”
纪风雅听着心里就不是滋味。
呵,和他这么计较,却把什么都告诉顾存希了。
“对了,纪总,我今天临时加班,还有人送了慰问品,看起来超好吃的样子,你要不要留下来吃点?”顾存希一边问着,一边就当做是自己家一样,把两盒东西放在了沙发前的小茶几上。
纪风雅本来是想要走的,但是看着安骄阳和顾存希这么亲近,他又实在是放心不下来。
“这得看家里的主人欢不欢迎我了。”
他应着头皮说道。
安骄阳看着他傲娇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刚刚还一副好生气,非走不可的样子,现在又变卦了。
“我一直都很欢迎你呀,是你刚刚自己说要走的,我又拦不住你。”安骄阳小声嘀咕道。
纪风雅迅速退了回来,坐到了顾存希的身边。
“吃完应该就比较晚了,今晚看来我只有睡你那里了。”纪风雅一边说道,一边看了一眼顾存希。
他心想着只要他在,顾存希也不至于会留宿在安骄阳这里。
顾存希却是用了一个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大哥,你不会和我睡过一次以后,就开始对我有了企图心了吧!我好怕怕呀!”
纪风雅额头上的青筋抽动了一下,“你想多了。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只是我不太方便睡在安骄阳这样。”
顾存希一听,连连点头,“那行,大舅子的床分你一半,嘿嘿。”
顾存希把慰问品打开,对安骄阳吩咐道,“骄阳,把你的电磁炉拿过来,咱们吃小火锅了,我刚刚看了看,这个合作方真好,送的都是高级的雪花和牛!”
安骄阳心想着,人家是把你骗去的,可不心里有愧疚,要对你好点了吗?
但是她不想让顾存希担心她,所以这些话 都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三人很快就把小火锅煮上了,顾存希一边满足地吃着,一边问安骄阳,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
“也说不上打算,但是我明天想要去安家一趟,把安娇乐送到纪铭曜哪儿去,都是未婚夫妻了,总该住在一起吧。”她笑眯眯地说着,弯起眼睛,像是只狐狸。
“你还真不怕被安家人打吗?他们就算再笨也应该清楚,今天的事情都是你搞的鬼。”纪风雅一边吐槽着,一边给安骄阳夹着菜。
顾存希看着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不满地道,“我说纪总,你别再夹了,你又不吃,再夹我就没得吃了!”
纪风雅也不好意思地停下了动作,这才想到,好歹吃的都是顾存希带过来的。
安骄阳满意地咬着肉,“但是我就想撮合他们两个呀,现在不乘胜追击,过了段时间可能大家就忘了他们是未婚夫妻了。”
“别说你能不能把安娇乐送到纪铭曜身边,我看你把她送安家带走都不可能,你那个后妈也不是吃素的,她再也不可能把自己女儿那么放心地交给你了。何况……今天安娇乐受伤应该也挺严重的。”
这时,顾存希倒是拍了拍手,大喊了一声,“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安骄阳和纪风雅异口同声地问道。
“安骄阳带不走安娇乐,但是纪铭曜的人一定带的走安娇乐吧?你家里那两个老东西,肯定还巴不得安娇乐被纪铭曜带走呢。”
安骄阳耸了耸肩,“要是纪铭曜肯要她,我还费什么心思呀,直接一觉睡到大天亮,安安稳稳地就行了。”
“笨!”顾存希用手指点了点安骄阳的额头,“怎么就这么不懂变通呢?纪铭曜的人当然不会配合你,但是纪家的人就不一定了。”他说着,把目光盯向了一旁正襟危坐的纪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