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沫不自觉就想到了自己黑色的日子,你说她自己想想就算了吧,每次她猜想完了还拿猜想结果出来,分析给他听,并说的头头是道。
如果不是自己的事自己最了解,差点要去赞同她的神逻辑了。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分析地环环相扣、丝丝入理,很容易就让人真的觉得她说的就是事实。就是本人都容易跟着她的思路跑,比如说他。
“你真的不是在思春?越看越像怎么办?”
“办。你妹!”
井小七摊开手表示无奈,“你惦记我妹也没用,我娘没给我生。”
锦沫想吐血!
真的是被打败了,他这绝对不会再被这个妮子无辜的眼神骗了,这妮子装无辜那就是高手,自己和她就不是一个段位上的。
为什么?经验!
到底要他承认自己被这丫头逗的事实多少遍啊。
锦沫觉得自己还是早早结束这个话题比较理智,要不又不知道被她带进那个坑里,爬都爬不出来。也幸好她挖坑不再填土,不然自己真的不知早已埋人何处了。
锦沫三不两下就把自己的早餐解决完了,拉起井小七的胳膊就走,完全不理睬周围饿狼们的眼神,不用想都知道那些肯定是因为没吃饱。学堂早餐按人供给,每个人都是一定的数目,不会偏倚哪个,也不会给哪个搞特殊的机会。而昨天这些家伙为了睡觉根本没吃晚饭,今天早早被饿醒不说,平时的早饭根本没有吃饱。
虽然自己不是很饿,可是也不能给他们,不是学校的制度不许,就是自己一会还要面对夫子的惩罚,谁知道今天是怎样的劫难,还是吃饱了才好应对吧。
自己不用参加饿狼大军似乎还是手里人的功劳呢。这么想着,锦沫就把手松了点,对女生还是应该温柔点的,虽然这货老让自己忘了她属性是女的,可是到底还是女孩子,自己应该宽容点。
“锦沫,你刚刚是不是真的思春呢,被我说穿了才恼羞成怒?”
……
锦沫放开手,真的担心自己的手从她的胳膊移到她的嘴,好想捂着怎么办。自己刚刚说宽容?宽容?还是忘记她是女生这件事吧,要不,担心自己想多了,以后会对女生这种生物产生抵触,自己的父母还想着抱孙子呢!
赶紧给她一个答案吧,要不,还不知道从那张嘴里蹦出什么呢。“还不都是你八卦的嘛,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做梦。”做梦啊,难道不是妹子?井小七在锦沫说的时候,脑袋又不下心开了小差。
“就是你上次说咱们学堂的事,不是没说完就被夫子罚了嘛,昨天一晚上都是这些东西,还不是你害的?”
额……自己好像的确给锦沫说过,可是,这真的会让他做梦吗?可是自己的推理还是很有道理的。“我给你接着说,咱们学堂……”
“夫子好!”走在前头的锦沫突然停下脚步,还用夫子骗她,井小七揉了揉自己碰到锦沫肩膀上的鼻子,真酸爽啊。
“你不要突然停下了行不行,还用夫子……”井小七松开鼻子,往前面看去,一下就住了嘴。真的是夫子呀!真的是夫子本人啊!
“夫子好!”
怎么这么早就碰到夫子啊,井小七瞪了一眼锦沫,锦沫表示很无辜,自己可是第一时间就给她通风报信了啊,不讲理的女人!
“嗯。”没想到夫子还搭理他们啊,他们可是把夫子气的暴跳如雷。就是嘛,哥哥不是说过嘛,那些大人物的肚子里可以乘船的,肯定不会和自己这些小孩子家家计较。不过,这肚子还真大啊,怪不得夫子的肚子都是凸起的呢。
作为一个已经七阶巅峰快进去八阶的准高阶强者,感官何其敏锐,怎么会感觉不到身后那盯着自己肚子的赤罗罗的眼神,就他们这个年纪还不懂得伪装自己的眼神,不过,如果他们修为不超过他或是和他持平,就是眼神经过伪装也逃不过他的感官。
可是这被盯着还真的有点不舒服,倒不是井小七的眼神多么犀利,而是夫子被盯着的酒肚子觉得不好意思,自己都一把年纪了,就好酒这一口,改不掉。所以装作不经意躲开了后面的眼神。
终于到了训练场了啊,可以和夫子分开了。井小七长出了口气。夫子和他们学生不会呆在一个地方。
训练场不是用来给学生的训练的,毕竟他们什么术法都没学,有什么可以被训练的呢?这里是提供给夫子们的,用自家夫子的话说,哪怕他们不会现在把这些东西交给学生,但是自身也不可荒废,说不定那天就会有用到的地方,就像好剑,要时不时拿出来擦拭。当然,能经常擦拭就更好了。因此就有了这个训练场。
当然,这个训练场每周就给学生开放两次,一次用来全学堂的学生集体“学习”,其实就是各种被教育,一次就是看夫子们切磋。
自己夫子说过,看夫子们切磋,可以让他们对以后学习抱有的极大热情,但是次数不多,可以让他们向往的时候不至于才过于沉迷更放下了眼前的学习。虽然他们这个年纪还理解不了夫子说的到底有没有用,可是就是觉得自家夫子说的很有道理。
说起自家夫子,就是其他班的夫子叫自己班的白胡子老头也叫夫子。而且,不像称呼其他夫子的时候会连着姓氏,比如五年级夫子姓何,一般他们见了就叫“何夫子”,自家夫子好像没人知道姓什么,至少他们不知道,所有人见了都会敬称“夫子”。
这就是自己和锦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如果夫子中有几个是自家夫子教过的学生,那倒是好理解了,可是不能所有的夫子都是自家夫子的学生吧。最后只能认为自家白胡子夫子年纪大、资历高,所以其他夫子尊称他为夫子。
在这方面,井小七和锦沫如果猜对了,那也这是猜中了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