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淇的伤不大,但还是去医院调养了一阵,期间,凌淇正因无聊而发呆时,阮软他们来了,阮软一来就哭着扑上来,嚎着,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哇,凌淇你没事吧……
青飒把手上的水果之类的东西放在凌淇的桌子上,在一边静静看着。
凌淇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对不起阮软,她揉揉阮软蓬松的头发,“没事的,我当时是很生气才说出那样的话的,我不会种族歧视的,你看我们关系多好是吧。”
阮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凌淇,你下次别在往那种人少的地方跑了,我真的好担心你啊。”
“好的好的,不会的,阮软你自己也是。”凌淇安慰道,话说不应该是阮软安慰我吗?为什么变成我安慰阮软了?凌淇想着。
医院的晚上格外安静,凌淇住的单人病房,她看完恐怖小说的最后一章,把手机关上,又打开,寻找灯的开关,她刚刚看的小说名字和医院有关,和太平间有关。
她的手按在开关上,“咔嚓”,凌淇赫然发现旁边跳出一个白衣服的人,凌淇的手机砸了上去,然后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凌淇拿起枕头,警惕的看着来人。
“嘶,凌淇,我是来看望你的呢,我的鼻子……”胡骨“亲切的”声音传来。
“胡骨?你大半夜跑过来就算了,还不走正门?”凌淇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宝贝啊,我这不是怕被人看见我嘛。”胡骨说着开始检查凌淇身上的吊水点滴等医疗装置,他掀起凌淇的被子,凌淇一惊,一个枕头扇过去,“干嘛啊!”
“宝贝,我看看你的伤口。”胡骨推开枕头说,凌淇有点气呼呼,但是还是任他检查了。
“你的这个伤应该可以用自己的能力恢复吧。”胡骨说,凌淇回答,“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想多休息几天。”
要不要教她一点自我防卫的东西?每次这么被动的受伤,不好吧,而且,凌淇是……
“凌淇,我给你带夜宵了。”钟尘敲敲门,进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胡骨,他愣了一下,然后怒气值直飙,夜宵被他扔到一边,长枪出现在他手中,他飞速向胡骨刺去,“去死吧!”
胡骨反应敏捷,从窗户赶紧跳了下去,一看就是早有准备,他跳下去的一瞬间只听“咔嚓”一声,随后启动了某个阵法,他消失了。留下钟尘一个人在那气冲冲,他没有去追胡骨,这个人太狡猾了,根本不知道他会去哪,凌淇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给弄懵了,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带着什么表情,该说什么。
“哥?”凌淇喊了一声,胡骨和钟尘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她想着。
“凌淇,那个毒品贩子有没有……就是对你坐什么或者给了你什么?”钟尘问,他观察了一下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估计没有和凌淇发生冲突,也可能胡骨刚进来,然后被凌淇发现,但是他装的很像,所以凌淇以为是医生,这个毒品贩子也真狡猾,被发现了还临危不乱。
“毒品贩子?没,他?都什么啊。”凌淇有点混乱,她的老师在常识课上讲过毒品可是吸毒的人不都很丑,瘦的和猴一样吗?胡骨完全不一样啊,也没看他吸毒什么的,书上不是说吸毒的人一天不吸酒很难受吗?胡骨明明可以工作的几天不睡……
“凌淇,你记好那个人,不能靠近他,那家伙……是我们阳京最大的毒品制造商,不仅毒品,还有各种毒药,不能靠近。”钟尘观察后确定没事,对凌淇说。
“哥,那个人?很危险?”凌淇问问。
“极度危险,他是阳京的通缉犯,已经逃了几年了,至今没有被人抓捕。”钟尘回答她,他转身去拿夜宵,夜宵是燕麦粥,被钟尘一甩洒了半碗,好在还剩了一些,勉强可以做夜宵。
阮软正想着要带什么再去看看凌淇,要不,让木耳做一锅面包?肯定会吃腻的啊。
“阮软,你哥找你。”阮软正想着,就听到有人在叫她,阮软随意回来一句,低着头想着事走出教室,阮炎就在外面,看到阮软朝她挥手,示意自己在这里。
“哥哥,什么事。”阮软脑子里还全是给凌淇带什么吃的。
“今天晚上去呀米。”阮炎说我拿扇子挡住他的浅笑。
阮软抬起头,一脸兴奋夹带惊喜,“哥哥你说真的?”
“那当然啊阮软。”阮炎回答她。
“哦!所以是去做什么?”阮软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
呀米的一位主厨过生日了,这天,阮软,金南溟和阮炎几个人都被邀请了,留下其他同学一脸羡慕嫉妒恨。
过生日的是汤神妖侍,路鹿,他是金家的妖侍,说起做汤,只是一个意外。
阮炎酿的酒很好喝,路鹿作为当时金南溟家的厨子自然不想落后,于是学习酿酒,不过这货根本不会酿酒,每次酿酒都是把食材放锅里煮,后来也不过是把酿酒的坛子水浴加热,结果误打误撞,路鹿对食材的配料,加热时间等有了创新,然后慢慢熟练。当他几年前来到阳京,和几个在阳京一起打工生活的朋友一起成立了呀米,那个时候人还不多,后来因为他们做的东西好吃,就渐渐有人来他们的厨房展示厨艺,然后成为呀米的厨子。呀米,一个高手云集的餐厅,他有一套更替的方式,如果有人的厨艺超过了你,你就会被取代。阳京里有很多人就是冲着呀米来的。
阮炎带来了他的酒,和路鹿坐一起,“好久不见了,在阳京混的不错。”
“当然没有兄弟你混的好啊,你可是在阳清做老师啊。”路鹿喝了一口阮炎带来的烈酒,“你的酒和往常一样,烈!好喝!”
“哈哈哈哈,呀米的酒水可有一部分是我提供的啊。”阮炎锤了一下路鹿的肩膀,还在和木耳聊天的阮软一下子被呛到了,她转身问阮炎,“哥?呀米的酒水?”
“是啊,老哥我可是‘烈酒隐者’啊。”阮炎有些骄傲的说,其实他成为烈酒隐者有一段时间了,阮软和金南溟几个人都一直没发现,到今天他才沉不住气说出来了。
“看看,还是阮炎混的好,又是老师又是厨子。”路鹿拍拍阮炎的肩膀说。
“看看我哥,骄傲了,哎哎木耳,有没有什么适合生病吃的面包什么的?我给凌淇带一点过去。”阮软轻轻翻了个白眼,又探讨起凌淇的病情。
“嗯……药丸面包?”
其他几位厨师的菜终于做好了,他们把菜送上来,一群人开始聊路鹿的过去。
“金家的小少主这么大了啊。”另一个妖族说,金南溟虽然不认识,但是还是有礼貌的问了个好,金南溟表示,自己只想吃饭,不想探讨身世什么的。
“水果沙拉来啦。”黑发的女孩端来水果沙拉,那是一只乌鸦妖,她身后跟着一只狼,狼妖没说话,只是默默把身边靠太近的人挤开,为乌鸦制造一个良好的通道过路。
“我姥姥曾经偷偷去看过小金南溟。”乌鸦捂嘴笑笑,金南溟不爽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视线被挡住,他抬头,和狼的目光激烈碰撞。
不要再提我小时候了!金南溟小时候做的蠢事他现在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