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蔓早晨起来后伸了个懒腰。
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他与谢景苑在雪地里拥抱,可是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也是梦吗?
大概是吧,那家伙怎么会这样对自己。
今日明日就要武试了,门外依旧是那些人忙碌的声音。
上官蔓也依旧跟着桂嬷嬷学习礼仪,一切如常。只是,多了一项到藏书阁的日程。倒也不是看什么书,只是在找有什么方法可以回去。
那些灵魂穿越的,不是有些事关于星系转行,或者命途这些吗?或许在里边可以看到些东西呀。
傍晚,上官蔓在藏书阁的书格间穿行。
前些日子倒是学的认一些字。可是吧这里好多关于星座的书竟然字体一点也不认识,就像天书一般。
“哎,废物一样呀”
上官蔓坐在地上,锤自己的腿。
上午她被桂嬷嬷好生收拾了一番,现在痛的很。下午又来找了许久,然而却一本书也看不懂。
突然之间却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上官蔓赶紧轻轻地站了起来,贴在一旁的书格旁。
那是一男一女,上官蔓看不见他们是谁,只听见声音。
“明日,千万记住,将这个放在谢景苑的喝的茶里,记得万事小心。”
上官蔓往外挪了些,看见那个男子手放在那个女子的脸上。同时也看清了男子的脸,只是不认识。
那女子穿着的事府上丫鬟的服饰。
那女子问“这是什么?”摊开手中刚刚男子塞给她的瓶子。
“自然是好东西。乖,此事办成,我们便把你带走了。”
说着竟抬起那女子的下巴,去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没错是咬。
上官蔓抖了一下,躲回了书格的后边。而后那边便传来女两人的喘息声,上官蔓翻了个白眼,恶心到她了。
只是现在她不敢动只好往里挪了一些,躲在暗处不敢动呀。
直到后来,她听见两人离开的声音,才慢慢的走出来。
上官蔓四处张望,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出来吃油的小老鼠,看见四周没有人才敢大步地走向门口,推开一个缝。
两只眼睛贴在上面透过缝望着外面的环境,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轻轻关上门。
“呼”上官蔓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又提起裙摆就开始跑,跑的极快,生害怕后头有人要追上来。直到到阁楼的时候才停下来,整理了气息,推开门进去。
看见萍儿真正在房里等她,而萍儿看见上官蔓回来了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一定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热。”
上官蔓点了点头,而后萍儿便出去了。
上官蔓坐在桌子前倒了杯水大口的喝下去。
谢景苑这个家伙,果然是逃不过仇家这个门槛。要不要告诉他呢?
“告诉他干什么,不告诉。”
说着便趴在了桌子上。下巴抵着桌子,自己在那儿上牙去敲下牙,发出咔咔的声音。突然又打直了身体,想起来之前墨涵不是告诉他,石更要整自己吗?
那现在她救谢景苑一命,到时候不就是谢景苑欠她个人情吗?又让他帮自己呗。想到这儿,上官蔓走到梳妆台前去,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只银簪子。
萍儿还未走进来,上官蔓就闻到了她端来的海鲜混沌味儿。上官蔓快步走到门前刚好接过萍儿手中的混沌,自己端到了桌前吃了起来。
“小姐,慢些,烫。”
萍儿为上官蔓倒了杯水放在一旁。上官蔓吞下一个混沌,
“萍儿,你先下去休息吧,明早再来收碗也没事儿,不用守着我。”
萍儿刚想拒绝,但上官蔓却没有回应萍儿,萍儿只好听命,退了下去关上门。
上官蔓躺在床上,一只手里拿着那支银簪,另一只手摩挲着上头的纹路,这只簪子很好看,上面是雕的一朵玉兰花。
自己真的能够帮到谢景苑吗?她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想要下的是什么药。
“哎,平时看什么言情小说呀就该看那种宫斗,烧脑的。”
上官蔓翻了个身,听到自己手镯响的声音。
之前这只手镯只在那个老板店里响过,后来没有响过她也只觉得是被框了,没想到还真的,能响。
上官蔓将手环放在自己的眼前,总觉得手环变了却又说不出哪里变了。又使劲摇了一下它,手镯响了两声,上官蔓发现竟然比刚刚多响了一声。
又再时间的摇了它,但还是只有两声。而后,上官蔓便下了床,在地上使劲地蹦,使劲地摇,还是只有两声。
窗外突然传来树枝摇曳的声音,上官蔓望向那边一眼,又转身继续摇,继续跳。跳的来满头大汗依然没有成功。
“这不是骗子吗,最多也就摇了两下真的是,气死我了,戴着心烦。”
随后拿梳妆台旁盆栽里的石子拿来砸它,使劲地砸了好几下。而后这手环竟真的响了三下。
窗外又传来树叶摇曳的声音。甚至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上官蔓走向窗户,打开往外望,什么也没有,只是有一枝丫枝断来挂在树上,感觉下一刻就会掉下去一样。有往下看,地上还真的有一丫树枝。心想今晚风这么大吗?
又转了过来笑了一声。插着腰“让你响三下还真的是难呀。”
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意识到并没有什么变化呀,手环没有变成剑,刀这些,甚至发出飞镖和毒针也没有。
“响三下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作用呀,也没出飞镖这些。还是被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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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地上一个身穿黑色衣裳的男子从树后,捂着自己的屁股,一瘸一瘸地走了出来。一旁站着一男一女,三人穿着同样的衣衫。
那一男一女捂着嘴和肚子,笑的无声。
“你们俩笑什么笑。我看着她这么久她都没这样干,你俩一来就发生这种事儿,而且我在外面守着能发生什么?一窝蜂的就全站在树上,撑得起吗?”
那个从树后走出来的男子气急败坏地嚷着。
另一个男子赶紧去捂住他的嘴。
“你生害怕她不知道我们在外面看着她呀。”
“行了,你们俩别说了。谁想到,她居然拼了命的摇出来三声,吓得我,要是爷知道我们听到声音都没有赶到。我真的不知道看不看得到明天太阳。”
那个女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远处,谢景苑慢慢地走了过来。却只穿了一件内衫,外头搭了件裘衣。
三人单膝下跪作揖。
“爷”
谢景苑瞥了三人一眼,“你们下去吧。”
“是”
就在三人走到一半时竟看到他们老大气喘吁吁的用跑过来。
“老大你干啥?”
那男子穿着一身墨蓝色的衣衫,外搭着黑色的披风。停了下来,看见三人在这儿时竟一脸疑惑“上官蔓没事儿?”
“她没事儿呀!陈老大”女子摊摊手。
“陈老大,你跑成这样,干什么不用轻功。”
一旁那个男子问道。而那个捂着屁股的男子讪讪地笑着。
“您不会,轻功没追上爷还自己掉了下来吧。”他看见了陈老大衣服上的灰尘和雪融化后的水渍。
那人咳了两声“小七,你晓得的有点多呀。”又去拍了两下他的屁股。
小七想叫,却又不敢,憋的脸通红。
一旁的两人早就笑的无声而肚子痛。
“小七错了,陈老大,饶了我啊。”
小七好不容易憋出来一句话。
而墨蓝色男子松了手,瞪着身后笑着的两人“小八,阿水,很好笑吗?”
“小七不觉得”
“阿水不觉得”
两人同时摇手摇头。
“那你们还不回去。”
墨蓝色男子看着他们又一溜烟儿地跑了,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资。
刚刚他还在向爷汇报今日的情况来着,谁知爷忽然就起身,一溜烟儿的往外跑,怎么追也追不上。
要想他陈越,的轻功至少在这上都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就是追不上他主子。追不上就算了,偏偏不知道谁家的信鸽正好撞上他,躲都来不及躲。
摔在了地上,气的他一石子把鸽子打了下来,气嚷嚷地要将鸽子煮来吃,却发现了个大情报。
所以这一摔倒不亏。
陈越看见谢景苑站在树下盯着楼下那户亮着灯的窗子。
“爷,刚截到份情报”
陈越单脚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个信筒。
谢景苑瞥了一眼,竟甩给他一张手帕。这是陈越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有些泥渍,信筒上也有些。
立刻用那一只没有泥渍手将谢景苑的帕子收好,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擦净后又拿出谢景苑的那张手帕包好信筒递给谢景苑。
这时,谢景苑才拆开信筒。
小小的信纸上写着:离心散已准备好,明日谢六必中。
纸上并未写有名字,但这雕着金丝竹信筒和细腻的錦纸可不是每户显赫人家都用的起的。
“这老太婆倒是想的美呀,一箭双雕。”
谢景苑将纸揉成团,丢给了陈越。
在梧州大地,只有皇族才敢用着金丝竹做的信筒,普通人家只能用青竹,好点的用紫竹。
而青竹倒和紫竹没有性质区别,只是价格问题。至于金丝竹嘛,有钱你也不得用。
而这錦纸更是只有皇帝,太子和太后和皇后可用,其余人用宣纸。
陈越笑了笑,这太后自己聪明,这手下倒也很聪明呀,帮了他们个忙。
“爷,要不要去查一下。”
谢景苑点点头。
谢景苑抬头看见阁楼上的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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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蔓想不出明日怎么弄,又困的很,干脆就不想,睡了,反正又和她无关,好吧,心是大了点儿。
嘎吱~
过了刻钟,窗子被打开了,谢景苑从窗户外翻进来。走到上官蔓的床边,将她露在被子外面拽着自己胸前的手放回被子。
这三响环内是有只蛊虫的,手环两响蛊虫便会牵动他们香袋里的幼虫,他便可得知蛊母这儿有情况,而幼蛊反应越强烈证明蛊母那儿动静越大。
他将小幼蛊放在了小七、小八和阿水那儿,只要一响他们的蛊虫便先反应他倒也感觉到了,倒也想着有小七他们。只是,蛊虫动静越来越大。
他脑子里竟泛起了些不好的画面,倒就跑了来。
谁知竟是着丫头自己摇的。这倒是一个十分大的差错,按理说,只有受到猛烈地撞击和敲打之类打斗,三响环才会连响三声。但自己在做的时候却没想到竟然这丫头会自己拼命似的要将它摇响。
上官蔓翻了个身,谢景苑以为她要醒,四周找地方躲。而上官蔓却继续睡。
谢景苑无奈地摇摇头,从窗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