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人,你放心,我绝对会对你负责的。”阮琼抿了抿嘴唇,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温知庭莫名笑了,“好,我等着。”
阮琼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完了完了,这话也太让人引起遐想了吧。
“我,我的意思是,我会对你的衣服负责的,你千万别误会。”
温知庭点了点头,浅笑到:“我知道的。”
朱府内,秋风扫下的落叶多的不计胜数。来往行人走过,总免不了掀起一阵又一阵波澜。
“温知庭,温知庭,我回来了。”
大老远就看见一个火红色的身影跑了过来。
“温知庭,还有没有吃的了?小爷我快饿死了。”张炎大口喘着粗气,瘫在了一旁的木椅上。
温知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邦右呢,他怎么没有回来。”
张炎实在累得不行,慢扶着桌角坐了下来。
阮琼英皱了皱眉,给他递了一碗水。
“慢点,别呛着。”阮琼英看着他说。
“我和你们说,邦右连续走了几公里都不带喘一口气的。哎呦,……哎呀,累死我了。”
张炎说完之后,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
“邦右啊,他找到了他的亲人了。那小子,现在只想陪着他的家人,不回来了。”
张炎喝了口水,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我们是在南湖那边找到他的家人,不过……不过,他家只剩下他的祖母一人了。”
温知庭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深有感触,无力的叹了口气:”人世间最苦不过子欲养而亲不待了。”
这一点阮琼英是十分暂同的。
“温大人,我去给张炎找点吃的,他忙了一天应该还没有吃过东西吧。”
张炎激动的简直要跳起来紧紧抱住阮琼英,“还是你懂我,不像温知庭一样,榆木疙瘩似的脑子。小爷我忙了一天,他都不知道给小爷倒一杯水。”
说完这句话,张炎就立马后悔了。
因为温知庭是个很记仇的人。
庆幸的是温知庭刚才并没有听见他的话。
温知庭“走吧,我带你们找好吃的去。”
张炎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什么好吃的?”
“野果。”
阮琼英联想起之前温知庭告诉自己的事,试探问了一句:“阴司藤?”
走在前面的温知庭脚步一顿,自言自语了一句:“想不到阮姑娘竟然猜出来了。”
倒是张炎急急忙忙的问到:“阴司藤是什么啊?可以吃吗?”
他见没有人理他,又重复了一遍。
“阮姑娘,接下来的地方必定凶险万分,倒时还请阮姑娘跟紧温某。”
阮琼英点了点头。
说完这话,温知庭下意识的看了看张炎。
“到时候就麻烦张炎大人了。”温知庭佯装做了一个揖,故作拘谨,但眼神里却流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笑意。
“什么?”阮琼英有些惊讶。
“对,阮姑娘。别看他外表轻浮,放荡不羁,但他一身武艺确实了得。”温知庭耐心的解释了一下。
一旁的张炎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此时他昂首挺胸,颇为自骄傲。
一脸傲娇的撅了撅嘴:“别的我不说,但这武艺,还真没有谁能赢得过我。”
阮琼英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英气的脸蛋上的泥垢在风干之后难受无比。
她拿袖子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下。
“阮姑娘,给你擦擦吧。”温知庭转过身来就看见她在拿袖子擦脸:“姑娘还是用手帕吧。”
阮琼英不好意思的接过了那块帕子。
洁白的丝质手帕上秀了几只仙鹤,还夹杂着淡淡的皂角香。正如所谓的丹顶宜承日,霜翎不染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