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英看着李明生走进张桂兰的卧室,听着屋内的动静。
“你咋个进来了?”张桂兰问。
“是我老婆让我进来的,你放心,没事。”李明生说。
一阵寂静,听不出声音,忽而传出了女人低沉的哼哼声,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犹如野兽般的竭斯底里的嚎叫。
刘英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园园,俯身将自己的脸贴在园园柔嫩的小脸上,然后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关灯睡觉。
睡梦中被人惊醒,刘英睁眼一看,李明生睡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怎么回来了?”刘英斥问:“女人完事后,还需要男人的爱抚,陪伴。怎么,你连这个都不懂。”
“不是,”李明生说:“我是怕你一个人……”
“我不用你操心,你去吧,去吧,放心去吧。”
李明生迟疑着起身走出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张桂兰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李明生睡在自己的身边,急忙把李明生推醒,让他离开自己的房间。
张桂兰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明白,自己以前都能忍,能控制,偏偏昨晚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竞然让不该发生的事,给发生了。感觉得羞耻,对不住刘英,更对不住自己的老公。
吃早饭的时间,见刘英对自己的态度温和,并没有一丝的怨言,心里便平静了许多,只是这老公该如何去面对。如何去解说,思来想去,竟是千难万难,整天没一句言语,显得是六神无主,气色不佳。
夜晚降临,刘英依旧在张桂兰的碗里放进了三颗迷情药。
张桂兰吃完饭,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就寝,而身体里的狂魔一次又一次,在袭击自己的心灵,躁狂的热量也在自己的身体里奔涌不息,想盖头酣睡,竟是万万的不可能,迷蒙昏晕的视觉里,看见李明生进入自己的房间,下意识地想去拒绝,可身体就是拒绝不了……
张桂兰的皮肤变得红润,脸色变得有光泽,李明生的身影在自己的视觉里,变得可爱迷离,开始关注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牵扯着张桂兰的心灵,他今天饿不饿,他今天吃得饱不饱,他的一切都进入自己关注的视线。
白天时间总是那么漫长,夜晚却总是那么的短暂。
花园的长椅上,韩春霞抱着孩子望着张桂兰抱着园园朝自己走来。
“嗬,”韩春霞笑着打招呼:“几天都没看见你了,你怎么不来花园了。”
“去院子里玩了,”张桂兰低头避开韩春霞的目光。
“院子里玩了,我怎么没看到你走过这个花园?”韩春霞问。
“哪能每次都让你看见呢?”张桂兰拉着园园,让园园在花园里蹒跚学步:“来,来,再来。”
“你知道李明生这几天哪去了,怎么没跟我出去呢?”韩春霞疑惑地问。
“不知道,你去问李明生啊。”张桂兰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别瞒我了,我看出来的。”韩春霞盯着张桂兰问。
“看出来了,你看出啥来了,”张桂兰停下脚步,扭头看着韩春霞的脸。
“李明生没有跑出你的手掌心。”
“啥,你胡说些啥,你当初是主动投怀送抱的?”
“是啊,难道你看见美男子不动心吗?你看见他那眉毛,他那鼻翼,他那嘴角,你心里没感觉。”
“没有。”张桂兰摇摇头。
“你骗谁呢,”韩春霞不屑地说:“从你的眼神,你的微笑,你的脚步,我都看出来了。你不缺爱,你正饱受着爱的滋润,你也尝透了爱的甜蜜,你变得自信,你变得阳光。你老公不在你身边,你得到的这些,只有你身边的李明生能给于你。”
“你胡说。”张桂兰分辨道。
“是你胡说还是我胡说,”韩春霞反唇相讥:“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无语不说,无事不与你分享,你却对我处处隐瞒,处处保留。亏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张桂兰避开韩春霞的目光,低头不语。半响,张桂兰抬起头,对着韩春霞说:“你是啥话都能说啊。”
“朋友嘛,就应该没有保留嘛,不然还叫什么朋友呢?”韩春霞凑近张桂兰:“怎么样?李明生是我说的那样好吧。”
张桂兰抿嘴一笑,点点头。
“比你老公好吧。”韩春霞追问。
“嗯。”
“好一点,还是好很多呢?”韩春霞笑着问。
“好很多。”张桂兰抿嘴笑道。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人和人差别就那么大呢?”韩春霞自言自语地说。
张桂兰沉默不语。
“喂,你愿不愿听,我给你讲讲我妹妹的事,”韩春霞兴致勃勃地说。
“说吧,我听着呢。”
“我有个妹妹,嫁了一个老公,生了两个孩子,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行了,得了阳萎,我妹提出离婚,妹夫还不离;要真离了婚吧,两个孩子可怜,没办法,就凑合在一起过。我问我妹妹,生孩子之前,妹夫那方面怎么样,妹妹说,就两三分钟就完事,我说那不行啊,你怎么不早点提出离婚,她说,她也不知道啊,她以为男人都那样。你说,我妹妹一生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阳萎能看好啊。”张桂兰不解地问。
“能不看吗?到处都去看了,就是不管事。他倒掉的药渣都要拉几大卡车了。”
“你妹真惨。”张桂兰同情地说。
“就是,夫妻嘛,就应该不能少了夫妻生活,夫妻生活是两个人之间的调节剂,也是化解矛盾的融合剂。你说是不是?”
“是的,”张桂兰捋捋耳边的头发。
“有时候两个人发生争吵,过后,你仔细想想,就是因为夫妻生活没过,或者是没过好,心里憋屈,遇事就想发火,本来一件很小的事情,就容易酿成大祸。”
“嗯,真是这样的。”张桂兰点点头:“确实心情好了,争吵也就少了。”
“你说,现在社会上那么多人离婚,是不是因为夫妻生活没过好?”韩春霞瞅着张桂兰问。
“应该有一定的关系。”
“呵呵,男人要都象李明生那样,怎么可能会离婚。”韩春霞笑道。
“呵呵呵。”张桂兰嫣然一笑。
“喂,你有没有问过李明生,他的功夫怎么那么好。”
“呵呵,没有。”张桂兰略带羞色。
“我问过了,”韩春霞神秘地说:“他起初不说,后来被我问急了,他就说了,他听别人说的,在一个岛上,有一个道士,大概有一百八十多岁了,长得还象四十多岁,他有一种法术,能够让男人,一直精气不减。李明生听到过后,就坐了两天的飞机,又坐了五天的轮船,才找到那个岛上,拜访了那个师傅,才学得这门法术。”
“真的。”张桂兰瞪大眼睛问。
“真的,我说那你教教我呗,我心想,要是把这个法术传给了我老公,那该有多美。你猜他怎么说。”
“猜不着。”张桂兰摇摇头。
“他说,没有经过师傅的允许,是不能传给别人的,如果传了,就会导致,传法术的和学法术的,内脏损伤,内脏损伤了,两个人都活不长了。”
“还有这事。”张桂兰很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