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醉气药的问题被有晴天轻轻带过,只是以一种迷药来代称。
讲罢整个事情的过程,福娃三人才知道刚才的事情有多么凶险,面对一个战职者和一个奠基后的人,四人能以未奠基的修为完胜,这其中有多少是谋略之功。
有晴天打发香菜回到东厢去棺材中睡觉,留自己和福娃、根娃来收拾后续的事情。
香菜一天之中经过了几次惊险,再加上原本迷药和醉气药的问题,早就虚弱不堪,闻言也不坚持,自行去睡了。
有晴天则让福娃和根娃两人到房后挖开一个坟头,然后在远处再挖一个坑,福娃原本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听命的去了。
有晴天则走到成贵面前,开始搜索起来。
把成贵剥了个精光,衣服准备一会烧了,其他的东西则需要细细的分辨。
最终的收获不小。
成贵的身上有两张晶币卡,一张上是加密过的,金额不详,另有一张上面的数额十分的巨大,足有三万晶币,却是不记名的晶币卡。
不记名的晶币卡不用验证身份,谁都能拿来用,却是意外之喜。
然后还有一张书页,像是从某一本书上拆下来的,上面记载着一种功法,名字叫做步步惊心,就是之前成贵在进门前使用的让他们的心跳跟着脚步声的一种奇功。
除此之外,成贵还带着一根吊坠,虽然样子十分的普通,但是却让有晴天感觉到了其中的一丝元气波动。
这也得益于他自身的真气的精纯,所以才能感受到那种十分微弱的波动,换做一般人,却是休想发现。
除此之外便是一些杂物了,其中有一方铜印引起了有晴天的注意,看样子是作为一种身份的证明,但是上面的字有晴天并不认识。
等福娃二人把坑挖好,有晴天三人一起把成贵抬到茅草屋后面的空地上,因为醉气药的关系,三人的真气现在都不能动用,抬起一个成年人还是十分的吃力。
空地上一溜的有十多个坟头,有晴天看了一下,福娃挑了一个远的坟头,另有一个坑则在近处,两者离的最远。
有晴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把这个棺材里的人拿出来,放在这个坑里,把这坏人放入棺材之中,然后埋上。”
福娃不满意的道:“为什么我们要让这坏蛋埋进棺材里,我看扔坑里最好。”
根娃也在一旁点头同意。
有晴天笑道:“我们就是要让人这么认为,万一有人追查起来,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把坏蛋放进棺材里,这样坏蛋后面要是有人,也很难追到我们的身上。”
福娃拍手道:“原来是这样呀,那要是想要天衣无缝,是不是还要把这些坟头都挖一遍,才能更好呀。”
有晴天哈哈笑道:“孺子可教也,不过那是下来几天的事情了,今天先把这坏蛋埋了。”
根娃问道:“那还有一个坏女人呢,怎么办?”
有晴天眼中露出复杂的情绪,淡然道:“那个女人有些特殊,你们不用管了,埋完了直管去睡觉,明天一觉醒来一切都会过去。”
嘱咐了福娃和根娃几句,有晴天又回到茅草屋之中,心中也不禁暗叹,自己几人年纪幼小,却能痛下杀手杀人,过后除了香菜有一些不舒服之外,福娃和根娃竟然能很快的恢复过来,真是令他惊讶。
若不是自身的经历,有晴天也不确定自己能否保持此刻的平静,这让他更加高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他们既是自己的朋友,也是自己的亲人。
地上的血迹和脑浆很快便被清理干净,成贵的东西也被有晴天放在成姬看不到的地方。
因为香菜的不忍,射出的三支弩箭命中了两支,分别射在了小腹和大腿之上,现在还在往外留着血,如果再不管的话,很快便会流血而亡。
有晴天又仔细的看了一下成姬的右手,心中有了决定。
当成姬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斜躺在地上,面前是一堆火,火堆后面坐着一个孩子,脸上带着沉静的表情,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小腹和腿部传来的疼痛告诉她,这两个地方曾经受到的伤害。
成姬的心中有些惊讶,她想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自己就落到了这般境地。
当时自己面对射来的弩箭,是可以很轻松的躲开的,却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无法驱动真气,然后被弩箭射中,被上面的麻药麻翻了。
有晴天拿出一张晶币卡,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着,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说实话,有晴天都没有想到,成姬身上的东西比成贵身上更多,而且质量更高。
首先便是一瓶上面贴着浑圆丹的玉瓶,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但是单单是能被称之为丹,便可知其中的珍贵。
大抵药物最基础的便是丸药,通常称之为某某丸,市面上十分常见,是炼精期的修行者经常用到的药物,更高一级的便是丹药了,不仅药效提升几倍,价格更是攀升几十倍。
另外还有一些诸如散剂、药膏等的药物,等级却不太好界定,有些连丸药都不如,有些却超过一般丹药的价格。
还有几张符文,其中威力最强的一张是狂雷符,是三级符文,威力可以抵得上炼精期高手的全力一击,攻击强度达到了八十度。
另外还有一柄匕首,寒芒外露,一看就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器。
这是从成姬怀中搜出来的,上面也是有加密的,看不到里面有多少晶币。
成姬沉默了一会儿,才忍不住问道:“成贵呢?”
有晴天这才知道那个被他们埋了的人名字叫做成贵,他抬起头来,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如果在平时能让人心生喜欢,但是放在现在却给成姬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是谁?”有晴天问道,又从身后拿出那把匕首,在手里把玩着。
“我是成姬。”成姬飞快的答道,她的内心之中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