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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回

幸好送餐者动作快,前一脚刚把黄憨运上车并开车冲出地下室的大门,后一脚曹志瘟的高级黑色轿车便快速驶入。

曹志瘟快步地赶往地下室监狱,刚一推开最外侧的大门,就看到了临近的办公室大门敞开着,房间内空无一人,房门旁边还放着一大箩筐(提篮、簸箕、竹篓)的盒饭,以及一把被撬开了的锁和一根铁棍。只见平日里极为淡定、忍术很深的曹志瘟此刻竟暴跳如雷起来,只见他对着这第一间办公室的门内破口大骂道:“这是哪个傻逼干的!难道是小桂?这头蠢猪!他……餐不好好送,干这种吃屎的事!哎!怪我太大意了,送餐这么紧要的工作,我居然聘用了这么无脑的‘他’来做,要不是曾经见这崽子非常的听话,完全服从自己,心中没有小九九,守口如瓶(嘴风很紧),早就换人了。”

曹志瘟原本心情就不太好,现在连姓黄的居然也跑了,那就更是巴不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险些就气得吐出血来。没抓住张尊,还暴露了自己公司的各种所作所为,一旦被张尊曝光、告发给有关部门,一旦有关部门过来查处鸿利集团,将直接影响公司的生意和日常运营,最根本(关键、严重)的,还有可能破坏自己的全盘计划,虽然顶罪的人一定是赵猛昌,但是对自己的不利影响同样也相当大。姓黄的这一跑,自己关押“囚徒”的位置就不再是秘密,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已然急火攻心、气急败坏的曹志瘟赶紧原地坐了下来,依靠着墙壁自我解压、自我平息,以调整回正常的心态,因为紧接着,他还需要去完成一项重要的工作,不能因自己的情绪波动而影响了事情发展的进程。这项工作连自己的金主渡边三箭都必须隐瞒着,才能保证自己有朝一日成为真正的“霸主”,而不再受制于人。

一会儿过后,曹志瘟重新站起身,并抓起(捡拾)了箩筐里的一盒快餐及筷子,走向了密室最里层的某个办公室,然后用钥匙打开门锁,推开了那间办公室的房门。

“胡老板,咱们又见面啦!饿了吧?看,我亲自给您送来了餐食,趁热享用吧!”只见曹志瘟面带微笑地望着房间里的那个人说道,同时递过去盒饭。

“呵,你还真是有耐心,俺都说了……”里面的那位胡老板刚一开口准备说话,就立马被对方的又一句话给打断。

“胡老板,上次拿了您的玉财神,尚未转账,我深表歉意。咱们现在就回到最纯粹的两个生意人的立场,来重新审视一下我跟你提出的这笔交易。您先别过早的下结论,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胡老板啊,咱们辛辛苦苦拼命地干一辈子为了啥?咱们冒着生命危险和被警方抓的风险下到墓里面去淘物件为了啥?不都是为了过更好的日子,享受更加美满幸福的生活吗?而要实现这所有的一切,首先一个前提就是必须得有钱,而且要是很多很多的钱,少了还没有用。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正巧,现在你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而我正好需要购买这件东西,只要价格谈妥了就可以成交,您说是也不是?货物毕竟是应该拿出来交易的,留着体现不出它的价值。既然是货物,那就自然有价格,就算是真真正正的无价之宝,也总该有个估值价位吧?所以,曹某人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现场转账给您五十亿的巨款,同时对于之前拖欠您款项,还把您关起来的这些事向您赔罪。喏,这是您的手机,还给您,您先拿好。我已经通过公对私的形式写好了一张银行承兑汇票,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五十亿元的金额,大小写都有,您先看看,现在就交给您,您可以带着汇票随时去银行要求兑现。”曹志瘟似乎很诚恳地说了一番话,同时从裤兜里轮番拿出来一部手机和一张纸。

“这……这……这是真的吗?五十亿?这么说,你一直以来都不是在跟我闹着玩的?”胡老板痴痴傻傻地望着手中的汇票,木讷地说道。

“再次请问胡老板,‘星辰北斗令’被您藏在了什么地方?”曹志瘟不再岔开话题,直接切入主题(正事),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

“哦!由于这是俺父亲遗留给俺的唯一一件宝贝,也是最重要的宝贝,并嘱托俺永远不要卖出去,所以俺之前才会那样抵触拿它做交易。如今曹助理既然如此慷慨大方,令俺甚为感动,俺何不成人之美呢?大约几年以前,俺担心把‘星辰北斗令’放在自己家中会不安全,害怕被盗,于是带着那宝贝去往了俺的父亲生前对俺讲过的一个超级大墓,地址位于山西。传说那座大墓是古代的一位官阶显赫的大官的墓葬,总共分成了外、中、内三大地宫,而俺的父亲穷尽其一生,多次去往那座大墓探险,也仅仅只是在外层兜圈子,始终进不去中层,更别谈内层了。听说啊,清朝末年那时候,德国人也去过那里呢!俺根据父亲留给我的‘外层地图’绕过了一道道机关,然后进到深处,在墙上挖(刨、钻)了个洞,把宝贝藏在了墙壁里,并用泥土再次盖好。至今,这么多年过去,俺再也没有去过那里,不出意外的话,宝贝应该还放在那里。”胡老板详细地介绍着“星辰北斗令”的去向。

“是这样吗?胡老板!曹某人凭什么相信你呢?我怎么知道那座大墓在哪儿,你就这样告诉我,我如何找得到?”曹志瘟撅着嘴,扯着嗓子半信半疑地问道。

“的确如此,这是真的。当然不能让曹助理您自己单独去寻找了,俺愿意给你当引路人,全程指引着你到达那座大墓,直到俺把宝贝挖出来交道你的手上,才算交易完成,你看这样行吗?”胡老板仿佛非常真诚地说道。

“好!就这么弄,我同意。”曹志瘟爽快地回应道。

“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事前事后,是否同样都有保障?”胡老板将俩眼珠故意偏向两个眼角的同一侧,索要一句承诺地说道。

“那是自然,我曹某人是言而有信的,胡老板,请您放心。只要那是真的‘星辰北斗令’,胡老板没有诓骗我,我拿到了以后,胡老板就自由了。我也不瞒您,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异度空间’,并开启里面的旋转齿轮,完成时空穿梭,而‘星辰北斗令’是开启机关唯一的钥匙,我不得不高价买它。”曹志瘟毫不顾忌、毫无保留地告诉着胡老板这桩天大的秘密,一方面,为了取信于这位新入伙的合作伙伴;另一方面,对方将从此刻起二十四小时同自己在一起,同吃同喝同睡,对方没有机会对外张扬。

而此时,已经被送达医院一楼大厅的黄憨,故意吵着嚷着说自己肚子痛,要先上个厕所(大号的)再去找急诊科的医生急救,让形影不离的送餐者别跟进去闻臭。借着这么个机会,黄憨从厕所的窗户跳窗逃走了。而信以为真的那位送餐者小桂,可能是过于单纯,还站在厕所门外走来走去,久久地等待着……

话分两头,被殴打得头破血流、脊柱重创的张尊,把吃奶的力都用出来了,拼命地向着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方向无意识地奔跑着。不知跑了多久,额头和鼻梁仍流血不止的他,终于因失血过度,昏迷(晕倒)在了某个工业区的厂房边上。

正在这时,一辆红色的小型轿车不知从哪里驶来,一名梳着齐肩短发的大眼女孩从红色轿车上走下,单手拧起了张尊道袍的衣领,拖着张尊不醒人事的身体一起上了那辆红色轿车。随后,红色轿车开动后疾速地冲走了。

夕阳的余晖渐渐落下,与霜冻的地面遥相呼应着的清冷寒月挂上了窗外老槐树的枝头……

清晨的旭日缓缓升起,七彩的朝霞渐渐被气势雄浑的漫天乌云给掩盖……

一天,又是一天……

不知多少天以后,张尊紧闭的双目终于打开。此时的他已经躺在了床上,穿的是厚厚的保暖内衣,身上还裹着温暖的被子。

只见张尊耸起双手,将自己的身体给支撑起来,环顾着四周,四处张望。不由得(情不自禁)地问起:“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儿?”正在这时,那名救回他的短发大眼女郎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说道:“哟!你总算醒啦?你的伤口我已经给你上了药,帮你全都包扎好了,你不要用手去摸(动)它。”张尊看着这名女孩,疑惑地问:“这位妹子,我怎么会在你这里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谁呢?”女孩答道:“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啦?你受重伤了,你都躺着睡了好几天了。至于我是谁,那天,我已经备好了手枪和炸药包,正准备去鸿利集团的楼上找赵猛昌报仇,当我刚走到大厦楼下的大门口时,就看到浑身是血的你从人行楼梯上冲了下来,还踢到了几名保安。我就猜想你可能是被他们的人打成这样的,于是临时改变了计划,出门开车尾随在你的身后,看你跑哪里去。谁知,几十分钟之后,你就那么倒了,真不经打,太没用了。”

张尊听得云里雾里,仿佛觉得自己像个透明人,所做的事完全被这女孩猜得准准的。陷入了回忆和思考的张尊慢慢地低下了头,把这整个经过自己再默默地复核一遍。突然,他猛的一下叫去:“哎哟喂!我洗过澡?我衣服谁帮我换的?”只见这时,短发大眼女郎从裤兜里拔出了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着火,嘴巴一啵,再一吹,一阵烟圈被吐了出去,这才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还计较这些细节?这些都是小事,你又不是未成年,还怕被我看吗?”张尊听到这话后,顿时打起了寒颤(哆嗦),心中暗自默念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我守了二十六年的贞操没了,这妹子咋能这样啮,毁了我的贞操,我以后还怎么在世道上混啊?

“看你那脸色都发白了,该不是被我说得害羞了吧?哎哟哟!一点儿男人样都没有,人们都说男子汉大丈夫,我看你就是个怂货,没骂你脓包算是对你客气。”那名大眼女郎说话大大咧咧的,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说罢,又啵了一口香烟。

“好!那我不纠结这事了。对了,你刚才说你准备了手枪和炸药包要去鸿利集团找赵猛昌报仇?你还敢私藏枪支,这可是犯法的呀,到底怎么回事呀?”靠在床头坐着的张尊,望着这名女孩没头没脑地问道。

“我叫徐芳芳,原本小的时候也算是个名门之女、富家千金吧,更是我爸爸的掌上明珠,日子过得别提有多好了。直到有一天,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我只有十三岁,我爸爸带着我和我四岁的弟弟,三个人一起去参观某个古董拍卖展,举办方就是那家鸿利集团。在很多古董被拍卖的过程中,我爸爸每一次都举出了全场最高价,最后,所有展出的藏品,被我爸一人给买了。展出结束后,鸿利集团的老总赵猛昌便领着几个他的手下,嘻嘻哈哈地走过来对我爸爸表示感谢,他们说着说着,突然就拉起了我爸爸的手往展厅深处的后庭走去,我爸爸自然也牵起了我和我弟弟的手,我们三人便被赵猛昌的人一同领去了后庭。再往后,我爸爸就跟他们聊上瘾了,一口气说了几个小时,反正他们就一直站在那里互相你问我一句、我问你一句的。我当时在旁边和弟弟一直在玩耍,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内容,也没注意去听。只知道最后,我爸爸在展厅外给我和弟弟叫来了一辆计程车,让计程车司机把我们姐弟俩送回家去,而他自己却不走,对我说了句,‘爸爸在这儿还有点事要处理,你和弟弟先回家去,妈妈在家呢,乖啊‘。就这样,爸爸从那时起,就再也没回来过。我想,他可能……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不用猜,就是鸿利集团的赵猛昌害死他的!那是我多么好的爸爸,就被他们给活生生的害死了。”大眼短发女郎详细地把来龙去脉解释道。她已经很久没有机会找个人这样倾诉自己的心声了,心中有太多的思念和悲伤,如果一直不说出来,憋在心里的那种苦,甭提多难受了。

“又是鸿利集团和赵猛昌!我的父亲也是被他们掳走的,至今下落不明。诶,不对!不一定是赵猛昌,赵猛昌的手下有一名助理,这一桩桩命案,也许全是那个人干的!对,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去鸿利集团的顶楼,那个女人称呼他‘曹助理’,就是那个人!你爸爸很有可能是被他害死的。哦对了,你见过你爸爸的尸首或者听说过他的什么噩耗吗?”张尊帮忙分析,然后问道。

“我不是刚说过吗,自那以后,我就没再见过我爸爸。哪来的什么尸首,你会不会说话?还有,按照你的意思来说,赵猛昌的那个手下,才是具体做坏事的人?”大眼短发女孩脾气暴躁地问道。

“不是什么具体不具体,我的意思是说,连赵猛昌自己都是被他手下控制着。那天在鸿利集团的顶层,我亲眼目睹了我的结拜兄弟完全不认得我并对我出手,我头上的伤,就是让他给打的。我明白,这一切都是那个曹助理搞的鬼名堂!”张尊义愤填膺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多亏遇到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然我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大眼短发女子稍微温柔一些的说道。

“照你刚才所说的,我敢大胆怀疑,你爸爸也许现在还活着,只是被那个曹助理禁足(软禁)起来了,回不了家。我个人认为,鸿利集团是不差钱的,单纯的只是为了杀死你爸爸,吞下你爸爸的钱款又不卖出古董,这种纯粹只为了钱的做法,意义其实并不大。对了,还没问你呢,你爸爸是不是怀着什么他们稀罕的宝贝?他们肯定是为了你爸爸手里的某件东西,才不放你爸爸回家的。”张尊按照逻辑推理道。

“宝贝?倒是没有。不过我爸爸业余是风水先生,对找寻古代坟墓的精确位置非常有研究,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本事。之所以我小时候家境还挺富裕,就是凭借我爸爸帮别人看风水、选择坟墓位置赚到了很多钱。这些跟他被害有关系吗?”大眼短发女孩可能是站久了有点累了,只见她向着床铺走了过来,直接坐在了床榻边,近距离地望着张尊说道。

“喔!这不就通了吗?照这么说,他们肯定是有求于你爸爸,你爸爸兴许没答应他们。如果已经答应了的话,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必要害死你爸爸,搞出人命官司,这不是往自己身上揽事儿吗?”张尊分析道。

“似乎你说的很在理,可是……”大眼短发女孩被张尊说得无话可说了,内心深处的某个底线算是被眼前的这名男子(道士)的逻辑推理风范给彻底击垮了。

“你弟弟和你妈妈呢?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张尊又反过来问道。

“他俩目前还好好的,依旧在家住着,等待着我爸爸哪天回来。我自个儿几年前便离家出走了,出国去中东买了一些弹药,通过高科技隐藏技术过了海关安检,带入了境内,准备随时找机会报仇。”大眼短发女孩非常直率干脆地说道。

“哦,他们现在还安全就好。欸?你刚才说你爸爸的那个风水本领是祖上传下来的?你祖上一直都是干这行的吗?”张尊一改往日那寡言少语的作派,瞬间变成了话痨,不停地向着女孩问道。

“哪有什么一直呀!大概在我爷爷的爸爸那一辈开始学会的吧!这事儿可就说来话长了,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我爸爸跟我讲过,那时候,还是清朝末年……”随着短发女郎的耐心讲解,一段尘封了一百多年的往事被揭开了其神秘的面纱。

故事还得从公元1900年说起,当时正值清朝光绪年间,大清王朝的都城北京正被八国联军的炮火给轰打、摧毁、践踏,无数的奇珍异宝、传世文物被掳掠(抢走)或付之一炬,打着“扶清灭洋”旗号的义和团趁势英勇救国,却也惨遭帝国主义无情的歼灭(荡平、剿灭)和镇压……

随着几声炮响,滚滚的黑色浓烟笼罩在北京紫禁城的上空,久久不散。以英、日、俄为先锋(先头部队)的八国联军陆续开进了大清王朝的皇城,对皇宫、颐和园进行了极为猖獗、残忍、野蛮的烧杀抢掠。

而此时,作为八国联军名义统帅的德军总司令瓦德西,却并没有进入北京城模仿其余七国的做法,而是在占领北京城后不久,带着德国军队的部分(少数)士兵悄悄的离开了北京城,带着枪、骑着马去往了相隔上千里之遥的山西,出城时机选在凌晨子夜,行走路线也极其隐蔽。

实际上(话说回头),其余七国军队的统帅也并没有把德军的统帅放在眼里,就算瓦德西留在北京也并不能坐镇指挥什么,根本就没人会听他的命令。

数日之后,山西的某处山谷内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破(爆炸)声响。

“Your Excellency General, according to my humble estimation, this part of the mountain body is indeed right. The entrance of the cave has been exploded by your people and horses, and we can go in directly.(尊敬的将军阁下,根据鄙人测算的位置,就是山体的这个部位,果然没错,洞口现在已经被您的人马炸开了,我们可以直接进去了。)”一名头戴洋帽的清朝公民(后脑勺还留着老长的辫子)正站在一个山洞前方数丈处,点头哈腰地对着身前不远处的瓦德西说道。

“Well done, Mr. Xu Tu, I am very impressed by your skill.(干得漂亮,徐图先生,您的技艺令我非常赞叹。)”瓦德西嘴角上翘,微笑着望了望身前的这名清朝人,满意地说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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