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个正月十五的夜晚,层层乌云遮住了如玉的圆月,阵阵狂风大作,月黑风高。
许耽帷率座下豗丹一百禁军,一夜之间,攻陷了赤忧国皇城——荒芜城。屠尽荒芜满城,满城百姓皆无一幸免。
而更加可笑的是,当自己的百姓正手无缚鸡之力的任人宰割时,赤忧国君——景垣帝却于梦中流连忘返!
皇宫外,玉盘般晶盈的圆月从乌云后小心翼翼的从乌云后探出头来,苍白的月光照在皇宫外。地面上一滩滩鲜红的血水,映出赤红的月
皇宫内,走到上、花园中,无一个人影,鸦雀无声。
赤忧宫中,金柱黄帐,黄烛焰火摇曳,景垣帝正在榻上安然入眠。
美人在怀,玉酒在侧,睡梦中还痴痴的笑着,好一幅良辰美景。
‘哐当——哐当——’只听窗户被风刮的作响。刺耳的声音惊动了睡梦中的皇帝,景垣喃喃的翻过身,搂住了旁边的美人,又睡熟了过去。
‘叮铃——’一声清脆的风铃声响起,好似滴落的水滴,一声声作响。
‘砰——’只听一声巨响,赤忧宫鲜红的宫门被人一脚踹飞,砸到了榻边。宫门上依稀印着个血红的脚印。
榻上的景垣帝被惊醒,身旁的两个美人惊得跳了起来。
只见门外的许耽帷身无铠甲,只着一席白衣,尽被血染成红包。手中长剑印着月光,浮光点点,鲜红的鲜血正从剑尖滴落。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我明明……’景垣帝顿时脸上血色尽褪,瞪着眼,手指发抖的指着许耽帷,哆哆嗦嗦的说。
‘明明什么?明明派人守着,就等我进你千辛万苦布下的局,明明万无一失。’许耽帷走进宫中,一脚踏在榻边,杀了旁边的两人。
‘你……你是怎么……’
‘噗嗤——’景垣帝瞪大眼睛,瞳孔收缩,一瞬间已身手分离。
‘因为他叛了你。’许耽帷一手提着景垣帝的头颅,在他耳边轻声说。
鲜血溅到许耽帷脸上,染红了微微勾起的嘴角。
‘咚咚咚——’许耽帷将手轻轻一放,景垣帝的头颅滚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音。
与此同时,乌云慢慢遮住了盈满的皓月,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道道银光划破黑暗。皇宫外潜服的一百赤忧禁军,从幽黑的黑夜中呼啸而出,从四到宫门杀入皇宫,所到之处,皆是血雨腥风,无人幸免。
不至半个时辰,整个皇宫内的人皆被屠尽。
许耽帷右手拿着银白的宝剑,左手提着景垣帝鲜红的头颅。带着一百赤忧禁军,踏着满地鲜血遍地横尸与那刚透出的月光,于风中离去。”
说到这儿,说书人顺了顺胡子喘了两口气。整个茶楼里的人,皆是听得如了迷,无人打闹,无人言语,鸦雀无声。
说书人拿起茶杯灌了一个大口水。“啪——”拍了下醒木,接着讲到。
“讲起这许耽帷,亦是如今银绡国帝王,从前的豗丹国皇子。
真可谓是,英勇无畏,神似仙人啊!
只可惜,这样的英雄,却因一人,背了个好色淫荡、弑父篡位之名。而那人便是如今的银绡国皇后,楚揽茞!”
许维笙放下手中的茶杯,默默的起身走出茶楼。
众人听得入迷,自然无人注意到有人离开,也不会有人知道刚刚走出去的是何许人等。
“据说,这楚揽茞啊,是……”说书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景垣帝:“为什么我只有两句台词就挂了,不服,我不服!!!!”
许耽帷:“嘻嘻嘻,你活该!”
许维笙:“我一主角连个台词都没有,你好意思吗?”
荆璃:“不要说话,我一主角还没出场。”
作者:“大家好,由于放假了,所以每天一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