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有没有把伞落在你车上?”她很自然的问出这么一句,却不想让那三个误会了个彻底,看向叶澈的目光有丝暧昧,更多的却是欣慰,让人费解。
“没有。”叶澈想了一下说,夕言小脸一垮,没在他这,那就是在严子烨那了,可是一想到严子烨,夕言忍不住瑟缩,于是她垂头丧气的回到沙发上,小声的试探着问:“我可不可以还你一个一摸一样的伞。”
“一模一样?”月森谦笑的极为诡异,而后故作大方地说:“那好吧,如果你还我一个一样的我就不追究了。”
夕言撇撇嘴,小气鬼!“那我现在就回去取,你们等一下啊!”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让秦浩宇想拦她的手僵在了半空。
“靠,月森谦一把破伞,至于吗?”秦浩宇一脚踢向谦,却落了个空,其实他本来也不认为能踢到。
“你这见色忘友的家伙,什么叫破伞,你知道那把伞的价值吗?那可是独一无二的,世界上也不过才三把,还是不同颜色的。”月森谦不满地回答。
“怎么回事?”叶澈也好奇了起来,那伞他见过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啊,限量的东西多了,也没见过月森谦这么宝贝的。
“那是义叔找人特别生产的,能够防弹,造价很高的,而且数量稀少,只有三把,因为和我爸打赌所以给了我一把,另两把一个给了大伯,不过估计最后的给小公主,那把是最漂亮的浅绿色镶了各色宝石,另一把是红色的,听说义叔给了自己女儿。”
“的确不同凡响,不过你的那把不是从烨的办公室拿回去了吗?”梁圣轩云淡风情的说了一句,月森谦嘿嘿一笑,招来了秦浩宇的一顿拳头,叶澈听后笑意更浓,看向窗外眼中一抹流光闪过。
夕言从外面回来时就听到月森谦的痛呼,对此他感到很诧异,听到夕言的脚步声,梁圣轩转身一脸温柔的转向她,从初见时他就让夕言有种温暖的感觉,夕言从小到大虽然接触的人不多,但她却是极敏感的一个人,能够感受到与自己交往的人是否出自善意,其实从樱兰六少身上她从未感到过恶意,即使是那个被她砸的至今不知情况的君毅寒,他顶多就是不喜欢她,却不会有意针对于她,这点她绝对相信,而梁圣轩每次见她都让她有种舒服的感觉,他的温柔,他的笑都是真实的,而不像某人虽挂着一弯浅淡的笑,显的那般优雅从容,可是深邃的瞳眸下隐隐的寒光流转才叫人心惊,不过林夕言并不怕他们,不论是叶澈还是严子烨,她都不怕。
的确,她并不怕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那么她在他们面前表现的怯弱都是装的吗?当然不是,她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他们相处而已,从小到大除了哥哥,她根本就没有男生朋友,来到这认识他们,让她真的有些茫然。
“我,我取回来了。”夕言尽量的呼气,她是一路跑回来的,现在还有些喘气呢!伸出手温柔地将掉下的一缕头发揶到她的耳后,梁圣轩语气轻柔的道:“辛苦了!”
“没什么的,我只是想早点还给月森同学,不然他下句如果是问我要利息该怎么办。”夕言打趣道,秦浩宇在一旁哈哈大笑,很是认同的说:“妹妹说得好,这种人说不定真干得出来。”叶澈也扬起唇角无声地笑了,月森谦嘴角抽了两下,而后作出一副懊恼的样子叹道:“唉,我怎么忘了要利息了。”他这一句又引的大家哄笑。
“那,这个还给你。”笑过之后夕言拿出一个精致的小伞套,这个伞套是由著名的苏绣制成,上面秀的是一朵白莲,月森谦止了笑伸手接过并慢慢打开,他的脸越来越严肃,夕言不明所以。紧张地问:“除了颜色不同,应该一样吧。”她这话有点底气不足。
叶澈看到月森谦的表情后已经有了答案,这把伞是红色的,如果不出意外,那么夕言就是……当看到那把伞时轩和浩自然也明白了,看向夕言的目光也有些不同了,应该说有些复杂。
“咳,这把的确和我的一样。”清了清嗓,月森谦给出答案。夕言呼的出了一口气,真是,还她紧张了那么久,“既然这样那我就算还你了。”夕言这下又有了底气,说话也大声了,月森谦木然的点了点头,他有些消化不了。
看他们都怪怪的,夕言有些迷惑,但也没有问,又和他们说了几句,之后就回寝室去了,留下四个男生相对无言。
“她会是义叔的女儿?太假了吧!”良久良久,月森谦的一句话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秦浩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叶澈问:“可能吗?”
“按照常理而言不太可能,野狼怎么也生不出绵羊吧!”叶澈收回了他那儒雅的面具,此时面色沉静甚至有点阴沉。林义是什么人——兄弟盟的堂主,真正的杀人不眨眼,除了对这些认可了的兄弟,对于其他人,在这位义叔眼里不过是蝼蚁。而夕言給人的感觉是那么的柔弱、娇小,似乎时刻需要被人呵护在手心里。这样的一个女生会是那个让世界黑道闻风丧胆的杀手王的女儿吗?那么是她的演技太好了?可是能够在他们面前演得毫无破绽可能吗?而且杀手王的女儿需要在人前演戏吗?
“也不排除基因变异或者潜移默化。”梁圣轩此时不同于那三个人的严肃,他仍是优雅的微笑。另三位迷惑的看向他,似乎需要他解释一下,梁圣轩无所谓耸耸肩:“你们应该知道我的母亲曾经教过小公主弹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