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商谈,齐弦笙一大清早就急宣所有文武大臣进宫。所有的人也都明白齐弦笙意思,也知道皇宫里大战在即。
“现在,叛军齐弦翎已经集结10万大军在城外,众人有什么办法可以退敌解围?”齐弦笙正襟危坐的坐在宣武殿的大厅里看着台下的文物百官。
接下来,大殿里一阵沸沸扬扬,下面的大臣是你一嘴,我一语。讨论的好一会,也没有人感站出来说句话。
此时,三皇子齐弦夜看了看台下的文武大臣,心里顿时不削。这些人,都是父皇千挑万选的人,可如今却一无是处,真所谓树倒猢狲散。
“皇兄,弟弟有一计,可立退齐弦翎10万大军。”齐弦夜缓缓的站起来,双手抱拳,对着齐弦笙行礼说道。
“嗯,皇弟请讲。”
“如今,齐国内乱是因为皇位不稳,我们只要有人能继承皇位,带领我们抵抗外敌,那我们再无所顾忌了。”
“哦,那皇弟认为人选为何人最为稳妥?”
“当然是皇兄了。我们六兄弟,二哥起兵叛乱,我又不是正统人选,四皇弟昨晚又被歹人挟持,生死未卜,五皇弟和六皇弟还年幼。现在只有大皇兄最为稳妥,再说大皇兄乃长子,继承皇位也是理所应当。”
听到齐弦夜如此之说,众大臣顿时都沸腾起来。大殿里比刚才还要热闹,有人高兴的点头示好,有人觉得还是欠妥。
“皇弟缪赞了,我何德何能能担比大任,不行,不行。”齐弦笙激动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挥了挥衣袖表示不同意。
“皇兄,眼下是燃眉之急,齐弦翎已在城门之外,如若他打进来,那我们岂不两败俱伤。现如今,北川和南陵也对我们大齐蠢蠢欲动。只要我们内战开始,那他们也会趁虚而入,顺势而为,瓜分我们大齐。”
此话一出,所有大臣都戛然而止,默不出声。朝堂里,虽然所有人都有自己所依附的皇子,但他们心里都心知肚明,齐弦夜的提议都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而且现在如若真的内战,那吃亏遭殃的还是大齐的百姓和他们自己。迄今为止,老皇帝已死有数月有余,虽然一直秘不发丧,可北川和南陵的探子早就将消息传了出去。外战也是迟早的事。眼下,最重要就是有人能出来稳定局面,把持朝政。
“皇兄。你就不要再谦让了,现在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说完,齐弦夜就撩起袍子,双膝跪下。“请皇兄继位。”
众大臣见三皇子都已经对齐弦笙俯首称臣,众人也都跪下,请齐弦笙继承皇位。
事态发展到现在,齐弦笙心里是乐开了花。这一个月来,他一直没有正当理由继位。谁知昨晚齐弦哲被叶花海救走,齐弦翎在城外起兵……齐弦夜就将计就计,让他利用这顺当的理由继位。
齐弦笙一直都不明白齐弦夜为什么要留这齐弦哲,本来他老早就想处掉他。是齐弦夜一直拦着,还说有他就会有叶花海的兵符。这下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齐弦夜安排好的,而一切的事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好,既然国之有难,须我继位,那……那我就暂时接管,待以后四皇弟回宫,我再退位让贤。”说完,就连忙让文武大臣起身。
齐弦笙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心里乐不思蜀,对于大臣也没有太多的说教,便甩手让太监下旨退了朝。
刚下朝,齐弦笙就召来礼部,讨论继位的流程,还大放厥词的让礼部尚书对皇位的继承风光大办。
“皇上,这继位之事,物品礼节繁多,礼部好好准备。而且,而且……”
“皇上,三皇子求见。”一个太监跑上前来禀报着。
“什么事啊?那么着急。给他说等会。”说完又继续回头要和礼部尚书讨论刚刚的话题。
谁知,那进来禀报的太监没有离开,依旧弯着腰立在那里。“三皇子说有要事相商。”
“要事,那你让他竟来吧。”齐弦笙听说有要事,就急忙宣齐弦夜进来,让礼部尚书到外面候着。
“有什么事啊,那么着急?”
“皇上刚才宣礼部尚书做什么?”
“哦,和他商量皇位继承的事情。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齐弦夜听后,顿时气不往一处来,“皇上,你怎么分不清轻重缓急啊。你真的以为他们一些人叫你一声皇上,你就可以顺利继位了。现在父皇的大丧还没有办完,老二还在外面对你虎视眈眈。你现在讨论继承皇位。”
“这还不好办,等我继承皇位后,再办这些又有什么。”齐弦笙并没有把齐弦夜说的问题放在心上,还是沉寂在皇位的喜悦之中。
“皇兄,你怎么那么糊涂呢?现在朝廷里的一半人还都是缅怀父皇,你真正拿捏在手里的可用之人又有谁?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先稳定军心。”
“那,那我该怎么做?”齐弦笙有心里有点慌张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会,你召礼部尚书,说继位之事从简。把父皇的丧事为重。”
“好好,我现在就去办。”齐弦笙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对齐弦夜的话唯命是从。他知道,现在手里能动用的人少之又少,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联手齐弦夜的原因。“来人,把礼部尚书叫进来。”
“宣,礼部尚书。”
“宣,礼部尚书觐见。”
“皇上。”
“嗯,刚才朕思虑一翻,父皇的丧事已拖至许久,你们礼部先把父皇的丧事办好。朕继位之事,一切从简。快去办吧,一切以父皇为主。”齐弦笙坐在龙椅上,用一只手支撑的太阳穴,满脸忧虑。
“是,是,微臣现在就去。皇上真是民之楷模。先帝泉下有知,定心生慰寄。”
“好了,下去办吧,朕有些乏了。”
“是,微臣告退。”
“皇上,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好,那臣弟就先回宫了。”
“嗯,退下吧。”看着齐弦夜离开的背影,齐弦笙背后一阵凉意。虽然坐上了皇位,可是他的心里总觉得这皇位坐的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