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州此时城中只有离军八千,拼死抵挡着齐军的强行攻城,一波又一波的攻城,早就让樟州城内人心惶惶,正在芷东激战正酣的三军万万没想到齐军来的如此之快,而且如此的迅猛。
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樟州的时候,此时齐军一支万余人的齐军绕道直奔宜州而去,领军将军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小将,一身红色战甲,手持一杆银色长枪。
此时的临梓凌志收到了齐军来袭的消息,
“来人,马上去给汉楚离三军传信,若是还想再这芜东的土地上生存下去就立刻停止互相征伐,让离军和汉军立刻合军回守宜州,楚军守住芷东城以防敌军来袭。”凌志立刻叫来了信使前去给三家传信,
信是传到了,但是三家虽然停止了内斗但是离军不肯回守宜州,一定要占着芷东城前去驰援樟州,汉军倒好,直接跑到楚军的鄂州与楚军一起守鄂州去了。
此时接到消息的凌志拍着桌子咒骂这几个人,一群傻子,都不知道是怎么能带兵打仗的,不出凌志的所料,宜州在樟州被袭的第四天就被齐军一支骑兵直接攻破了,这支骑兵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一路朝着鄂州的方向直奔而去,此番这支队伍意图不为占领城池只是要消灭在芜东境内的反军有生力量,正在攻城占领的是樟州而来的七万大军。
在这支骑兵前往鄂州途中,来到了周溪县附近,殷殊接到探报后立马带军出城前去埋伏,谁知领军之人甚是勇猛,之两个回合就将殷殊挑落下马,幸好殷殊乘着人多逃了,不然命都要丢在哪里了。就在殷殊准备回周溪时,齐军顺势冲杀直接冲进了周溪城中,一路厮杀,直接穿城而出朝着鄂州的方向直奔而去。殷殊见齐军并没有占城的意思,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立马派人前去告诉凌志,
此时,齐军已经拿下樟州,顺势直扑芷东,在没有宜州援军的情况下离军再齐军攻城的第四日,石榫弃城逃出,直奔凌志的临梓而来。
齐军如潮水般瞬间吞噬两州之地,此时的楚军和汉军正联合守卫者鄂州之地,可是齐军领军之人甚是勇猛,一日之内连斩鄂州城中八员战将,一时之间鄂州城头高挂免战牌。
拿下芷东后齐军顺势拿下早就被冲杀一遍的宜州,霎时,齐军反扑之势让人觉得惊悚,短短不到二十日,连下芜东三州,现在就连鄂州也快不保了。
此时,鄂州城中的求援信传到了凌志的手中,无奈,凌志不能见死不救,只好亲自领兵五千,星夜驰援鄂州,邀楚汉两军前后夹击齐军。
怎知前去鄂州途中遭遇齐军埋伏,幸好没有猛将在此,不然肯定伤亡惨重,凌志直接几记飞针直接将埋伏的头领射杀,率军冲出了埋伏,一路直奔齐军主力,此时鄂州城外正有一群人在叫骂,但是城中的楚汉两军都收耳而不闻,
齐军营帐只中,
“易将军,跟你打仗真是过瘾啊,从来没有打过这么痛快的仗,一路长途奔袭所过之处无人可阻,真是让末将涨见识了。我何阳佩服。”何阳说道
原来齐军领军之人正是凌志在鸣山之上学艺的挚友——易无非。
“何将军,过奖了,我只是得大将军赏识,与您这久经沙场之将还是差上许多了。”易无非谦虚的笑道
“将军过谦了,此番我们在这围着鄂州城不知大将军那边能不能迅速把临梓拿下。”何阳说道
“何将军不必多虑了,此番临梓是必失无疑了,我相信此时的临梓守将正在来援鄂州的路上了。”易无非自信的笑道
“将军怎么会知道来援的会是临梓的守将?说不定让下面的将军领军来援也说不好呢!”何阳不解的问道
“呵呵呵,何将军,我敢打赌来的一定是临梓守将,不信我们赌一顿酒如何?”无非豪爽的笑道
临梓守将是何人,在齐军的探报里早就有了,看到凌志的名字在上面的时候无非心里还有点小激动,但是立刻转变成忧虑,他与凌志是兄弟,是挚友没有错,但是阵营不同,兵戎相见在所难免。
“报将军,临梓来了一队轻骑,有五千多人,已经突破我们的埋伏正在往鄂州大营鄂来。”一探子冲进营帐报告战况
“领军的是什么人?”无非问道
“是一年轻小将,非常擅长暗器,”探子回道
“好,你下去吧!”无非轻叹一口气道
“终于来了,淩兄一别多日我们又要见面了,只是不知道这次见面会不会让你觉得非常惊喜呢?”无非在心里暗想着。
凌志一路赶来,终于赶到了鄂州城外的齐军营地,此时齐军的营门口早已有一人在此等候了,不错就是一个人,没有其他的士兵。
凌志奔着那人直冲而去,越来越近,那人的面容越来越清晰,
“无非?不会吧,这人与无非好像啊!”凌志心里嘀咕道,从小到大的玩伴自己怎么会不记得,就算凌志从鸣山下来已久但是还是记得那个与自己从小到大一直相互陪伴,勉励,竞争的那个人。
终于看的很清楚那人的面容
“无非?”凌志试探的叫道
“凌志,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无非笑道
“真的是你,无非真的是你,你何时从山上下来的?”凌志激动的问道
“凌志,你不觉得这战场不是叙旧的地方吗?”无非冷笑道
“你是,齐军奇袭的领军将令?”凌志恍然大悟道
“你还是那么聪明,怎么样,投降吧?”无非调侃道,无非知道凌志这样的人怎么会投降
“齐朝暴虐,刘昕那老贼本就是专政无道,齐朝的皇帝如同虚设,百姓苦不堪言,你为何要助纣为虐?”凌志厉声喝道
“助纣为虐?你不知道我易家深受朝廷恩宠,你我都明白我们都不可能劝服对方,所以,我们还是战场上见高下吧,不过我要劝你,你应该马上回你的临梓城而不是来这里。”无非戏谑的笑道,自从他的父亲死后无非的性情大变,仿佛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