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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潮起二

来到古代的第一夜,我自己一个人趴在这古代的木床上,裹着被子和难以适应的海风以及夜里的各种声响做斗争。斗争到半夜终于扛不住生理的本能才沉沉睡去。

晨间的鸡鸣伴着落落在厨房弄出来的巨大动静,却让我早早的告别了周公。

狗子揉着眼睛走出来,“姐,二姐又把厨房炸了呀。“

我点点头“大概是吧,你出去看看帮帮她。”

狗子人小鬼大的叹口气“唉,知道了。“

不一会儿,顶着一脸炭灰的落葵端着一碗褐黄色的糊状物进来,“今天早上我自己看的火,出了点意外,姐,你先将就着垫一点好吃药。”

我强忍着不适,将这碗不明物体一口闷了下去,糊到发苦的味道直钻天灵盖,“落落呀,我一直觉着这世上最难吃的就是药汤子,你这是告诉我比药更难吃的是大夫做的饭啊。”

“嘿嘿,姐,我下回注意保证不糊了。”落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

我看着她被炭火熏出的花猫脸,憋着笑说道:“是我下回注意,别再让你一个人去厨房了。”

“哎呀,我知道了,姐我去看药去了。你有事情叫我。”说着,落落就要往外跑,好逃避我的唠叨。

“你回来,我现在就要找你,你别跑。我要出恭!!“我这一身绷带动弹不得,实在是需要这丫头帮忙啊。好怀念有冲水马桶的日子。

临近正午,日头高高的挂起。

屋外传来落葵惊喜的喊声:“爹,你回来了。姐,爹回来了。”

一个三十多岁藏青色长衫,一脸风尘,却难掩儒雅的男子牵着一架驴车沿着小路向这篱笆院走来。

男子推开篱笆门,把车辕从驴身上卸下来,将驴牵进窝棚。

“二丫,爹不在这几日你可有好好照顾药材啊。”祝老爹一边喂驴一边说。

“我每天都按时晒按时收呢,一刻也没有耽误。不过姐姐受伤了,爹你可回来了,赶紧给姐姐看看吧。”落葵忙不迭的催促道。

祝老爹惊的一个趔趄,疾步走进屋。看到趴在床上顶着一脑门绷带的我,很是惊讶。他伸手翻看了下我胳膊和脑袋上的伤,便拿起我的手,替我把脉。

“万幸只是些皮肉上,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说罢,祝老爹转头问落葵,“你给你姐姐吃的什么药啊这两天?”

“我给姐姐吃了些止血生肌的药,就是爹你常开给将士们的那种,其他的我也拿不准,等着爹你回来再说。”

“那个药不适合给你姐姐吃,我重新开方,你去熬了给你姐姐喝。”祝老爹起身去隔壁屋子写了药方拿给落葵。

“家里还有没有鸡蛋和红糖,没有的话,就拿点铜钱去跟宋村长家换一些回来。”说着,祝老爹又从怀里摸出五文钱拿给落葵。

“知道了,爹,我这就去。”落葵接过钱,转身拿了篮筐跑了出去。

“大丫,你这身伤是怎么弄的,怎么脖子上都是淤青?”祝老爹做到我身旁,语带焦急。

“爹,我没事,只是看着吓人。前天我按照您的吩咐去壶口村给吴婶子送药,傍晚的时候要回来,遇到了流寇,吴婶子怕我出事就让我先在她家躲躲,结果忽然有个贼人翻进了吴婶子的家里。婶子抱着我赶紧躲到了床下,谁知道流寇忽然挨家挨户的踹开门,一边抢东西,一边喊着找人。”我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祝老爹听完眉头紧锁,“往日里流寇已经和衙门达成默契,只抢粮食不扰民的,这个贼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我也不晓得这贼人是哪里人,后面只记得,吴婶子将我推上窗户让我逃走,她还没来的及跳上窗台便被流寇捅了一刀。那贼人也与流寇撕打起来。吴婶子叫我跑,我害怕,便疯了一样往红树林的方向跑。后面有人在追我,我慌不择路便从红树林东边的石头崖上栽了下来。再醒来就在崖下,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我便自己摸回家来。”我再一次回溯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这贼人你可曾看清楚了?”祝老爹皱眉思索,语气严肃地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他黑衣蒙面,什么都看不出来。流寇似乎和他在吵嚷什么,可是我听不清楚。”

祝老爹沉吟片刻,一脸凝重叮嘱道,“最近有些不太平。这次出了人命,估计不久官府要和流寇打上一仗了。你好好修养,这两天我也不出诊了,在家看着你们。过几日看看情况,要是起了兵祸,我们就先去往定州避一避。你这脸上的伤也是,我再去配点除疤的药来,可千万不能留了疤。中午想吃点什么,爹给你们做。”

不想他太过担心,我学着小女儿的样子撒娇,“爹,我想吃鱼丝面。还好你回来了,你要是再晚点回来,我和狗子都要被落落给毒死了。”原身记忆里这是祝老爹带她们定居这个村子之后,做的最好的饭。

果然,祝老爹的表情融化了许多,“二丫跟你娘一个模子脱出来的,七窍只开了学医这一窍。我刚刚进门就闻见咱家糊锅的味道了。你好好躺着,等爹给你做饭去。”

原身的记忆里,祝老爹是个好父亲,又当爹又当娘的拉扯三个孩子,祝老爹跟着驻军走,每到一处地方就在附近赁间房子白天去军营当差,晚上回家学着缝补衣服教育孩子。原身便跟着父亲也早早的学会了照顾弟妹。

不过祝老爹毕竟是个大男人,一家大小的衣物早些年都是靠裁缝铺里买现成的,都不怎么合身。原身渐渐长大,跟着邻居慢慢学会了给家里人做一些贴身的衣物和鞋子,一家大小才算穿的舒服点。

祝老爹也是一个很神奇的人,从来不计较银钱多少,够花了就买好点,不够了就差点,实在不行了就出门装一次神医给当地的富户治病赚点。因着老爹实在是个视金钱为粪土的神仙,原身也养成了精打细算的习惯,倒是个做会计的好苗子。

午饭摆在我这个屋子里,跑了一上午的狗子带着一身的汗像个火球一样就扎进了屋子里。

“爹,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跟大姐就要被二姐给毒死了。”狗子抓着祝老爹的衣袖大声抱怨。

“死小子,我做的饭就是难吃了点而已,哪里毒死你了。”落落说着摆好碗筷,杏眼朝着狗子一瞪。

“你都快把厨房烧塌了,哪是难吃的事儿啊。”狗子朝着落葵做个鬼脸作为还击。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就你话多。”我将一块子肉放入狗子的碗中,想要平复这二人的斗嘴战局。

“爹做的鱼丝面真好吃。”斗嘴胜利,狗子开心的棒了祝老爹的场。

“你们俩皮猴,快吃饭。二丫吃完了去给你姐姐熬药去。”祝老爹用筷子敲敲碗吩咐道。

落葵剜了一眼狗子,点头道:“知道了,爹。”

我趴在床边,喝着祝老爹特意给我煮的软烂的面,觉得这一家子和我想的古代的人家一点也不一样。

屋内气氛喜乐荣荣,一家人正吃的开心,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篱笆上的木门,被拍的吱哇作响。

“祝大夫在家吗,祝大夫。”

祝老爹放下碗筷,起身迎出门。“唉,我在,来了来了。”

村长家的胖媳妇宋氏,拉着她家满脸淤青的小胖子三娃走进院子,叉着腰冲着祝老爹叫嚷道:“看你家狗子把我儿子给打的,祝大夫你说怎么办吧。”

祝老爹脑门上冒起三根青筋:“这好好的怎么就打成这样了,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人都打成这样了,祝大夫你可得给我家三娃好好看看,别是伤到筋骨了。”宋家娘子脸上的横肉颤了颤说道。

祝老爹俯身查看三娃的伤势。

屋内,我与落落看着狗子。

“狗子,这是怎么回事,早上你不是还拉着小虾米去找三娃他们玩去了吗,怎么好好的就打架了。”我看着闷头吃饭的狗子,出声问道。

狗子抬头看了我和落葵一眼,却仍旧一声不吭。

“狗子,你出来。”外面传来祝老爹严厉的声音。

狗子放下碗筷,低头走了出去。

“落落,你把帘子挂起来,我看看怎么回事。”我有些好奇古代家长如何处理孩子打架,便想让落葵帮我支起帘子一看究竟。

“姐,你别吹了风,还是我跟出去看看吧。”落葵却是因着我的伤,不愿答应我的请求。

我只得妥协道:“行,那你也跟出去看看,还是给我留个缝。”

院子里,祝老爹看着始终低着头的狗子沉声问道:“狗子,你说这是你打的吗,为什么打他?

狗子只是低着头,就是不说话,也不肯看三胖。

宋家娘子看狗子这样,很是不依不饶:“祝大夫,你看看你家孩子,这人都被他打成这样了,还不承认,你这是怎么教孩子的。”

祝老爹并未理会宋家娘子,只是沉声对狗子说道:“狗子,你说怎么回事,你要是错了就给人家道个歉,爹相信你不是随便欺负人的孩子。”

狗子怔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祝老爹,又看了一眼气的瞪眼的宋娘子,挺直了脖颈子说:“我没有欺负人,是他们胡乱攀污大姐,我才动手打人的。”

小胖子听完便张嘴分辨:“我才没胡说,我和大毛他们几个昨天就听见好些个人说你姐姐,晨起的时候穿的破破烂烂的带着一身伤跑回家里,村口的老婆子们早说了,这怕是被流寇给糟践了,只是好运留了条命。他们还说小小年纪的便不干净了,这没人要便要浸猪笼的。”

祝大夫一听便瞪大了眼:“狗子你是因为这个才打了他吗?”

狗子委屈的点点头:“他们胡说,姐姐是因为摔下山崖才受伤的,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你姐姐摔的时候你又没在,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摔的。”小胖子从宋娘子身后冒出头来争辩。

“我姐姐摔的时候你也没在,你怎么就跟着胡说!!!”狗子看着小胖子怒道。

“别人都这么说,我只是跟着说说罢啦,你凭什么打我!”小胖子很是不服气地回嘴。

“爹,我没错,他带着一群小孩说大姐脏。”狗子看向祝老爹,语气委屈。

老爹看着狗子,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转头对宋娘子说:“你也听到了,狗子动手打人不对,你家孩子胡乱传闲话也是不对。孩子的伤我瞧着不严重,我给你点药,拿去擦擦便好。你家孩子却要给我女儿道个歉,没得胡乱污人清白。”

“小孩子家不懂事胡乱说几句嘴又不是什么大事,哪有动手打人的道理。道歉就算了,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吧。”宋娘子不甘心的嘟囔着。

祝老爹进了东屋拿出一瓶伤药,递给宋娘子:“我女儿自是清白,管好你家孩子没得学老婆子乱嚼舌头。”

宋娘子翻个白眼,却没有道歉,一把拿过药瓶便拽着她儿子出门去了。

“狗子,二丫你们跟我进来。”

祝老爹进屋坐定在饭桌上,“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屋内静悄悄的只剩下动筷子的声响。落葵和我看着狗子,狗子回看了我俩一眼低头扒拉饭。

祝老爹吃完饭,放下筷子。“今天这个事情,也是我对你们疏于管教。狗子还小知道保护姐姐是好事,但是你今天是不是还打了别的小孩,我教你武艺是要你防身,不是要你凡事只知道动武。大丫你也不小了,是爹考虑不周,你们打小没了娘,你也是个大姑娘了,须得知道自己立身要正,虽不忌他人非议但是也不能留人口舌。”

我趴在床上点点头,深以为意。

祝老爹说罢叹了口气,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狗子去把碗洗了,今天的事情罚你扎马步两个时辰,你可有不服。”

狗子低下头:“孩儿认罚。”

“二丫,去给你姐姐煎药。弄完了,把外面的药晒晒,弄好了叫城里孙大掌柜的来一趟都卖给他家。这几天收拾完这些药就不再弄新的了。”

落葵疑惑的抬起头:“爹咱这是又要搬家吗?”

“你先收拾就是了。”

“知道了,爹。我去煎药”

等落葵与狗子都出去了,祝老爹坐到我的床榻边。“上午间,你说的粗略,还有很多细节对不上。爹觉得你怕是有什么心事,总觉得你哪些地方不太对,你若不愿意说,爹也不多问。爹是大夫自然知道你是清白的,你不要因着外面的话,有什么想法。这些天好好养伤。”

古代居然有这样通情达理的爹,我眼框微微湿了些,“爹,我知道的,你相信我就好。”

祝老爹以为我是心中委屈,他抬手摸摸我的头说道:“爹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些年你也很是辛苦。”

“爹说哪里话,哪有什么辛苦。”我赶忙摇头。

“我这次去定州,在定州城里赁了一间房子。本来就是想着最近带着你们住过去,最近眼瞅着流寇可能要闹起来,还是住到城里去安全些。等过十天你的伤口结痂能动了,咱们就搬家。这两日你教着二丫收拾下箱笼。”祝老爹沉声说道。

“爹,这流寇要打上岸了吗,是要起匪乱了吗?“我心下疑惑便问道。

“这些年流寇的大当家张有志已经老了,他已经压不住下面的人了,二当家三当家的争权夺利,贪心太大,这眼下的稳当日子怕是没多少了。”祝老爹将眼下的局势娓娓道来。

“那这些流寇不会打入定州吗,咱们会不会还要再搬家?”原主记忆里祝家很少在一个地方住太久。

“定州守备刘士有,带兵不行,是个做乌龟的好手,他守个城还是够的。”说着祝老爹笑起来,摸了摸自己嘴边的胡须。

“不过,爹觉着你为什么有点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太一样。你若是心里瞒了爹什么事可千万说给爹知道,不要自己瞎想。”说话间,祝老爹忽然看着我,眼带疑惑。

“知道了,爹。我没事,我只是磕着脑袋不大舒服,过两天就好了。”祝老爹的话,把我吓得瞬间汗毛倒竖,我只得随口扯了受伤做掩护。还好大夫只管看伤不管看相,毕竟身子还是原身的身子,应该看不出来换了芯子吧。

“没事就好,我带着二丫收拾药材去了,你好好躺着吧。对了这是我这次出诊的诊金一共二十两,你拿着一并收好了。”祝老爹说着从怀里掏一个银锭子扔到了我的手边。

我将银锭子往枕头下塞了塞,趴在床上,陷入深思,虽然我有了原身的记忆和她本身的反应,可是终究不是同一个人,祝老爹是个开明且在这个时代来说相当前卫的父亲,家里的事情多少都会让原身知晓。他毕竟是从小看着原身长大的人,换了芯子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我努力回忆着原身的习惯性格和思维方式与自己做对比,慢慢的改变,希望能瞒得过去。

夜间,祝老爹坐在书案前看着窗外寂静安详的小渔村不知在思索什么,半响之后他吐出了一口浊气,提笔在一方撒花笺上写到:“母亲大人亲见,不孝儿远山三拜......”写好之后,祝老爹想了想又写了一张小的字条,取出鸽笼里的鸽子放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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