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轩夫妇回到家。
古静河:“相公在找什么。”
林浩轩:“我啊,在找政,法,文,医,诗,词这些。我记得放在这的,小河你有看到,是一页一页的纸条。”
古静河:“让我想想。”
过了一会儿,林浩轩看着古静河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不知道那就算了。我在找找吧。”
林浩轩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是这啊。”
古静河好像想起来了:“好像我做饭的时候,打不起火,就问你找几张纸,我看到放在这边的散放的纸,我就问你,要用不。你就说,拿走。就这样烧了。”
林浩轩:“好像真有这是事,不是我说的是我写过的。”
古静河哭丧着脸:“在我眼里都一样,你是不是嫌弃我,比不上那醉月楼里的!”
林浩轩:“不是,小河,这是我想王举人借的说,我一笔一笔抄在纸上。”
古静河:“你就是嫌弃我!你以前都不凶我的,大不了再找王举人借来抄。”
林浩轩:“现在我急用,这已经不是借的问题了。”
古静河:“怎么了,还有你的金兄不是吗!”
林浩轩:“这不是钱的问题了,春考一事,可不是读几本书就能考上的,说了你也不懂。”
古静河:“是!我是不懂,你比我懂多了,你是个秀才而我只是你的糟糠之妻。”说着就跑出去了。
林浩轩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走。看着越跑越远的古静河,心中着急着:“你倒是跑起来啊!毫无用处!追都追不过自家的夫人了。”
喘着气扶着墙的林浩轩看着已经消失在拐角处,想要在走一步,腿就是无法听自己的。
林浩轩对着自己的腿恨铁不成钢:“你不要再打哆嗦,我要你跑起来,跑起来啊!”
“林秀才你怎么来这了,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是有急事的样子找我。”
林浩轩回头看着他:“王举人我追我家的小河,我追不上她。”
林浩轩在看着这熟悉的路,这正不是去县衙的路吗。
王举人想是命令着:“你家夫人来找我?走吧,先过去在说。”
走过拐角,看到一个女子在跟俩个衙役说着。女子那着急的样子。
林浩轩俩人慢慢走进着。
林浩轩:“这路怎么这么远呢。”
王举人:“哈哈,我也这么觉得。”
林浩轩看清楚了那个女子,是古静河在跟俩个衙役争吵着。
古静河:“我要见王举人,我有急事找他。”
衙役留着汗:“林夫人,我说了王举人有事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何时回来,要不你先回家去,他来了,我在去你那,行不。”
另一个衙役:“林夫人,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看你一路跑来,要不要我进去拿杯水给你。”
古静河:“你能不能让我进去等。”
衙役:“现在恐怕不行,县老爷正在处理通缉犯的要事,不好意思,我现在就给你拿杯水,你就陪着林夫人。”
那个衙役举着手心道:这是我想出来的。
衙役像是看到救星:“林夫人,你看那。”指着王举人那方向。
王举人看到古静河看过来就回到:“林夫人,我来了,还有林秀才。”
王举人来到衙役边:“你先进去吧。”
“好的,王举人。”
王举人:“你们跟我来。”
走进县衙。
走在通向后衙的路。
举人背对着他们:“你们找我所为何事。”
古静河比林浩轩快一步:“我相公想要借你的秀才要考的书籍。”
王举人:“林秀才我记得你借过了。”
林浩轩:“是的,但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王举人声音高了起来:“弄丢了!”
林浩轩慢悠悠的蹦出:“没错。”
古静河看着这古怪的气氛,心想:这么重要吗,都怪我。
王举人:“我不能借你。”
古静河还是快一步:“为什么!”
林浩轩看着气的抖动着肩膀的王举人,所以慢了一步。
王举人:“我借给别人了。”
林浩轩终于快了一步:“谁啊。”
王举人:“谁!你们不知道吗,还未过一天就被你们三,每人问了一遍。”
林浩轩:“所有你就看我笑话。”
王举人回过头看着他,憋着笑:“要不然呢,你是不知道阿牛问我借五经,我说借人了,那时候的样子跟你差不多。哈哈。”最后还是笑出来了。
王举人:“你是不知道,这一路憋着有多难受,哈哈哈……”
王举人来到后衙,县令真在整理着,看样子是有件大案子要办。
县令听到王举人在笑:“王举人你在笑什么,说给我听听。”
王举人不笑了。
县令忙着整理:“你不说那就算了,你快帮我啊,这件案子居然在我手中完成了,今天让衙门里的兄弟们去醉月楼去潇洒。”
王举人看着县令:“咳咳,有人来了。”
县令那这一张纸:“我知道有人来了,听脚步就知道了。哟,这四人真是,哎,梁才啊,可惜。”
王举人加入进去:“一群歪瓜裂枣,你们也来啊。”
王举人手上没停下:“你们看这右下角这里有编有日期和张数,不要混了。”
林浩轩:“不是,你们不是有档案管理,怎么这么乱?”
县令:“我拿出来就这样了。还好我拿出来看了一眼,要不然要被其他官员笑话的。”
林浩轩:“这可真是大案子。”
古静河:“你们再说什么,其他官员,大案子?”
王举人:“后天公审,那一天可是连相府大人都会来,更何况我们这个州的官员。”
林浩轩大惊:“你说什么,相府大人?是那个瑰相吗?”
王举人:“要不然呢。”
林浩轩一脸激动的不能自己。
“小河,瑰相要来我们这个州了,是瑰相,我居然能看到她。”
古静河虽然不懂官位,但知道这个连天子都要听她的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