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进家门的林浩轩夫妻就听到了屋子里的谈话声。
不用多说一定是金真谷和阿牛。
林浩轩回家的脚步加快了。
走到门前,大门打开着,就能看到金真谷和阿牛在为一本书争执着。
在门外喊道:“我来了。”
金真谷和阿牛头都没回,还在争执着。
林浩轩走上前一把抢过书看着他们。
金真谷看着被抢走的书:“回来了”
阿牛看着书:“嘿嘿,那本书是我的。”
林浩轩还回去:“我知道,你们在争什么?”
阿牛翻开自己的书,翻到最前面的一行字⊙指着道:“就这个字,我认为是回,他说是太阳,你是读书人你给我评评理。”
林浩轩看着字:“这字是日,太阳的意思两位说的都不是,还有阿牛你这本书用不上。”
阿牛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在看向金真谷手上的书:“这也是书,金兄手上的也是书,为什么就用不上了?”
林浩轩悉心教导着:“阿牛你看这个字,像鬼画符一样的字,在看看金兄手上的书就会知道了。”
金真谷也没有藏着,就这样拿到阿牛面前。
阿牛拿过书,翻开几页,对照着。
古静河小跑过来看着阿牛,一会儿看这本,一会儿看那本。
古静河轻声问着林浩轩:“阿牛这是在干嘛。”
林浩轩:“教他怎么看字。”
古静河:“那我去做饭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林浩轩点了点头。
阿牛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
林浩轩看着半天不说话的阿牛:“阿牛,你没有发现字有什么区别吗?”
阿牛看着两本书:“有啥区别?哦,一个好看,一个不好看。”
林浩轩看着阿牛:“不是说这个,是它的简易程度。就是好不好写。”
阿牛啪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这王举人的书:“你说这个啊,当然是这本好写了,多简单,就几笔的事。”
金真谷看着林浩轩,都不知道怎么说王举人的事了。
阿牛拿着王举人的书,还给金真谷:“这可是王举人的遗物,要小心保管好。”
林浩轩当场呆立,转过身看着阿牛:“你说什么,遗物?谁的?”
阿牛想个憨憨般:“当然是王举人的。”
林浩轩:“王举人他怎么死了,昨天还在醉月楼看到他还好好的。”
阿牛:“昨天有人来劫狱,你是没看到哇。县衙现在可是群龙无首,一团乱啊,县令在那也被害了。”
林浩轩听到这两位居然死在歹人手中,咬牙切齿,双手握紧:“阿牛,怎么回事!”
阿牛看着林浩轩现在的样子哪敢在说下去。
金真谷看着已经吓破胆的阿牛:“还是我来说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听街坊邻居的谈话,大致的知道。”
林浩轩:“没事,说就行了,总比没有强。”
金真谷:“事情大概在昨天的三更左右,有人来劫狱。不知道几个,但那一身功打的狱卒毫无还手之力,连杀带补的,一路畅通无阻般来到那个四金刚的牢房。
我接着说了,那些歹人就要打开牢门,但被即使赶到的瑰相拦住,但门也打开了,四金刚躲在牢里说着“我们不是一伙的,我们不会走的。”还把门关上了。”
“哈哈,通缉犯有人救,最后还不走了,我一听到这里就笑不拢嘴。哈哈……”阿牛捂着肚子狂笑着。
林浩轩:“接着说。”
“那些劫狱的人开始想怎么逃了,但在牢房里就一条路,只能与瑰相拼命了。瑰相被这几个人缠住,就有几个人逃了。瑰相见他们逃了也没有办法,最后还是成功的拿下来几人。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林浩轩:“应该就是那逃走的那些人杀的王举人和县令!”
金真谷:“我也是这样想的!”
阿牛拿着书:“我可不管这些,我还要识字呢。”
林浩轩:“阿牛,我们现在那有时间教书!”
阿牛:“但你们也没有能力啊,这不是瞎起劲。”
阿牛的话就想一盆冷水,浇醒了林浩轩。
林浩轩自暴自弃:“是啊,我们没有能力,没有官位,甚至谁杀的都不知道。”
金真谷看着手上王举人的书:“林秀才,明天公审,我们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