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
“太后,能让顾梦熙生不如死的方法,不仅是让她受些皮肉之苦,更残忍的是让她身败名裂,清白尽失,您想!一个残花败柳之躯,励王爷还能喜欢她什么?她又如何兴风作浪呢?”
“好一个碧儿,看来哀家真是小看你了!来!哀家这凤鸾镯就送给你了,这是对你的奖励!希望此计不要让哀家失望啊!”
“太后放心,此计定能成功!”
落雪身边的碧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更不是什么善茬,这么狠毒的想法她都能想出来,可想她也是一个蛇蝎之人。
楚晋涎此刻也是恼怒不已,顾梦熙和南天墨刚才那场感情戏,他已知晓,他的梦熙,怎可被这种登徒浪子轻薄,南天墨绝对不可原谅。
楚晋涎带上佩剑冲出门去,任平李三怎么拦都拦不住,他必须亲自去解开南天墨的虚伪,他们之间这场决斗,看来今日要算个清楚了,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本尊绝不会再饶了你。
顾梦熙这边好酒好菜刚刚上齐,她早已饿的不行了,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她可顾不上那么多,什么形象都没有了,看到烧鸡干脆直接上手,左右开工一手一个鸡腿,左一口右一口,大口大口的啃着。
南天墨看着毫无吃相的顾梦熙,只是宠溺的看着她笑着,时不时的拿娟巾,给她擦擦嘴边的油花和碎渣。
顾梦熙吃的正欢,两人温馨画面还没多久,楚晋涎气势汹汹的夺门而入,南天墨见此,警惕着手握剑柄。
“楚尚!不对,是楚晋涎!你怎么来了?”
当顾梦熙见到楚晋涎,一脸的惊奇!她没想到楚晋涎,竟然会跟来这里。
“南天墨,你一个南越国堂堂的励王爷,怎能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能干出如此欺男霸女之事!今日!本尊就让你为此付出代价!”
楚晋涎说着,就冲南天墨挥剑过来,顾梦熙见此赶紧想要上前阻拦,却被南天墨一把拉在身后,阻止她向前。
自己也举剑迎了上去,这笔账是时候该算一算了,屋内瞬间刀光剑影,真气涌动。南天墨怕伤到了顾梦熙,边退边守,他要把楚晋涎引到院子中去。
楚晋涎此时,早已被恼怒冲昏了头脑,两人从屋里打到了屋外,从院中打到了屋顶,他们两人功力相当,彼此还没有分出胜负,他们的剑气和内力,毁坏了无辜的花花草草、树木和房屋。
“南天墨、楚晋涎,你们别打了,你们快停手,不要打了,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孟大哥,李统领,你们快叫人上去帮忙呀!让他们不要到再打了,快去帮忙啊!”
顾梦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想要阻止他们,可是现在对于打红了眼的他们,她的阻拦丝毫无用。
燕儿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刚才怕碍眼,只出去了一下,回来就看到如此打斗的场面,她也没想到楚晋涎竟然也在这里,还和自家王爷打的不可开交。
看着为此着急的姐姐,她不敢怠慢,她一步不离姐姐左右,一直陪在她身边安抚着她。
孟祥、夜沉还有墨莲阁的李三,他们也只有先观望中,而双方的兵力更是不敢所动,因为彼此的头领不发话,谁也不敢向前一步。
“顾姑娘,你先不要着急,王爷现在并未吃亏,此时如果贸然上前,恐怕会令王爷分神,还请顾姑娘稍安勿躁,孟祥定会见机行事,保王爷平安。”
顾梦熙见孟大哥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敢再随意叫喊了,只能静静的待在这里,看着他们大战十八回合。
她害怕让他们彼此分心,不管他们之间是谁受伤了,都不是顾梦熙所希望看到的。
楚晋涎对南天墨出手及狠,每一剑都直逼要害,既然这次出手,他就没打算让南天墨,活着离开这里,只有亲手杀了他,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是他那该死的父皇,灭了他们的金察国,害死了他的父皇母后,和所有兄弟姐妹。
害得他曾流落街头,无家可归,如今他儿子,又来抢自己喜欢的女人,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尊的底线,所以今日南天墨,你必须以死来祭奠,本尊的家人及死去的臣民。
南天墨也早已查清了,楚晋涎所有底细,也查清了他故意接近顾梦熙,利用欺骗顾梦熙的所有用意。他做这一切,当然也是为了得到玉佩,和其中的秘密相关。
“南天墨,顾梦熙今生只能是本尊的女人,你最好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你不要忘了,你根本就不配,更没有资格。”
“楚晋涎,你好大的胆子,梦熙也是你能窥视的!你的底细本王早已了解清楚,你的所作所为和那些伎俩,不要以为本王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没有资格,你心里应该清楚的很,就不需要本王再提醒你了吧!”
“而梦熙究竟是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你说了算,她爱的是本王,今生也只能是本王的女人,你根本就没有爱她的资格。”
“南天墨,你不要以十步笑百步,你以为你和当今太后的那些丑闻,别人会不知道?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也不是什么干净之人,又何以拿本尊说事?”
“还有,你那个落雪根本就不是什么善类,妄你还对她如此相信,你可知?现在最想梦熙死的是谁?当然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落雪了。”
“她现在恨不得立刻将梦熙置于死地,如果不是本尊一直暗中保护,梦熙早就死于她的刀剑之下了。亏你还对她念念不忘,真是瞎了眼。”
“你胡说,这些都不可能!落雪她善良柔弱,平日里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踩到了蚂蚁,怕伤及一只小生命。”
“而她常年深居宫中,做事谨小慎微!又怎会是如此阴险毒辣之人,还要置梦熙于死地?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梦熙,你听到了吗?直到现在,南天墨还帮着落雪说话,帮一个时时都想要你性命的人说话,可想而知,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梦熙,你不要听楚晋涎胡说,我可以用性命担保,落雪绝不是这种阴险毒辣之人,更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有些事,等我回去慢慢向你解释可好。”
“南天墨,你可真能装,本尊问你,从你认识梦熙第一天起,都是你计算好的不是吗?虎头山大当家的,梦熙的养父是怎么死的,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整个虎头山被你清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了梦熙,为的是什么?你心中跟明镜一般,就不用我在这里一一说出来了吧!”
“还有梦熙是顾太傅的小女儿,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顾太傅被奸人所害,满门抄斩!惨遭灭门!只有梦熙侥幸逃过一死!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你那听信谗言的父皇所为,这些事情你可还有何话说!”
“楚晋涎,你太放肆!竟敢对本王的父皇出言不逊,本王定不会饶了你,看剑。”
南天墨一听楚晋涎越说越离谱,生怕梦熙多疑多想,赶紧上前制止他,不让他再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