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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收到密报后的第三日傍晚,皇帝身边的秦公公就来东宫宣旨了。

皇帝下旨让温衍带着皇城禁军中的一支精兵南下,次日出发。当年皇城禁军延副指挥使手下的北翼军,延副指挥使走了之后这支队伍就到了皇帝手里。这倒是让温衍没想到,他还以为父皇会随便派一支护城军给他。

温衍跪下接过圣旨,秦公公笑眯眯地走上前对温衍说:“太子殿下此番前去大堰城,千万要注意安全啊……”

“多谢公公关心。阿谨,送公公出去。”

“是。”

温衍捏着手里的圣旨,一言不发。宫人们也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们都下去做事吧。”

宫人们一下子散去。温衍打算先到椒房殿去将此事告知皇后,他这两天一直在联络支持他的那些官员们,还有朱远山。他还没来得及告诉薛皇后这件事情。这下母后又要担心了……温衍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薛皇后正在花园里缝衣裳。这些年来她闲在椒房殿里,女红是越来越好,常常给几个孩子缝些衣裳,那手艺倒也是不比尚衣局的绣娘差。

“母后。”温衍在薛皇后的身后站了半天,才出声。

薛皇后吓了一跳,一个不注意扎破了指头,血渗了出来。温衍连忙走上前查看。

“你怎么也不叫人通报一声,吓母后一跳。”

温衍沉默了一阵,神色复杂地看着薛皇后:“母后,若是换做以前,有人靠近您百余步您都能发现的。”

“可能是安逸的生活过久了,连武功都退步了吧。你这会儿来找本宫有什么事?”薛皇后轻轻一笑。

“前几日南边大堰城发了大水,如今情势危急,县令上书求助父皇,父皇今日下了圣旨,派儿臣去南边救助百姓,顺便查清真相。”

薛皇后怔住。她放下手中的衣裳,问道:“本宫记得,前工部尚书,几日之前去世了吧?”

温衍心中一惊,母后竟然也得到了消息。

“皇上派了哪支队伍给你?”

“北翼军,延叔叔的旧部。”

薛皇后惊讶极了:“他竟然舍得派北翼军给你……那倒是不错。你此番前去大堰城,心中可有把握?”温衍知道薛皇后的意思,他拱手答道:“儿臣心中有数。”

“那便好,你放心去,洛阳这边有母后在。”

温衍点点头:“多谢母后。”

“你有没有什么想跟小满说的?此行你是要在那边耗上一阵子了,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她的及笄礼。”

温衍沉默了一阵,点点头。

“那你去马场找她吧。庆云那丫头说要教她骑马,这都去一天了,估计要在那边住一晚上。”

温衍蹙起眉头:“庆云又胡闹了。”

“你去吧,本宫还要去看看怀烈书背得如何。”薛皇后站起身,笑着拍拍他。

“那儿臣便告辞了。”

薛皇后点点头,温衍拱手退下。

他走后许久,薛皇后都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她眼角泛着泪光,抬手轻轻拂去。

“温孝景,你当真没有心吗……”

温衍回东宫骑上他的马就往马场奔去。

皇家马场就在皇宫附近,那里养着一群名贵至极的马,都是外邦进贡的,不怎么实用,就是长得漂亮而已。平日里也就只有温芸常来骑马,皇帝干脆就将马场旁边一座宅子赐给了温芸,方便她去马场。

今日温芸说要教谢嘉清骑马的时候,谢嘉清就特别期待。她出身将门世家,却从来没有骑马的机会,每次她送哥哥们出门的时候都特别羡慕,他们骑在马上多威风啊!

她学东西特别快,这才学了一天,就已经十分熟练了。只是她力气太小了,每次都跟不上温芸的脚步。

心急之下,谢嘉清好不容易用了猛力一夹马肚,那马突然快跑起来。其实也不算太快,但对于谢嘉清来说是很快了,温芸见势不妙,她对谢嘉清大喊:“皇嫂拉住马缰!”

可惜谢嘉清力气太小,拉了马缰也没用。

马匹载着谢嘉清兜了好几圈,温芸不敢靠近,她怕惊着那匹马之后更加危险,只能焦急地喊:“皇嫂用力拉住马缰啊……”

温芸只看见不远处另一匹马飞奔过来,马上那人飞身一跃就跳到了谢嘉清背后,一把拉住缰绳,那马才停下来。

飞奔来的那匹马,感受到主人离开,自己停了下来。温芸定睛一看,那匹马……好像是她皇兄的冽然……温芸心想,完了,带皇嫂做危险的事情,她又要被骂了。

谢嘉清方才正慌乱着,身后忽然就从天而降一个人,环着她的腰替她拉住缰绳,马停了下来。她正要忙乱着推开那人,男女授受不亲啊……她可是有未婚夫的人,这样一来她又要被浸猪笼了……

一阵清香飘进谢嘉清的鼻子里,她一下子就不挣扎了。这是太子殿下身上的清香……于是谢嘉清脸一红,一直僵硬着的身子瞬间就软下来。

感受到怀里小姑娘的变化,温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温衍翻身下马,然后刚要对谢嘉清伸出手,却发现她已经从另一边爬下来了。温衍尴尬地收回双手,轻咳两声,目光转向战战兢兢地待在一边不敢说话的温芸。

“你要带小满来骑马就算了,怎么能放她自己骑?还将下人都赶走了,你胆子挺大啊。”温衍阴沉着脸教训温芸。

温芸愧疚地看着谢嘉清:“对不起啊皇嫂……”

谢嘉清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不关公主的事,是我要自己骑的,我想快一点学会骑马。”

“为什么?”温衍狐疑地盯着她:“你想快点学会骑马做什么,浪迹天涯?”

谢嘉清眨巴了两下眼睛,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等她想明白了,气得脸都红了:“殿下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是殿下的未婚妻,还是将军府出来的,可是别说武功,我连骑马都不会,那岂不是要给殿下丢人了?我也想多学点东西,以后殿下才不会被人笑话。”

温衍愣在原地许久,看着谢嘉清澄澈的眼睛,罪恶感哗然涌上心头。

他怎么可以玷污了她那颗纯净的心?他怎么配……温衍忽然伸手揽住谢嘉清的后颈,低下头去。如第一个吻一般,轻轻的,柔柔的。

温芸瞪大眼睛。又来?真是不把她温芸当人看啊……

谢嘉清被他吓了一跳,登时生气也忘了,只是睁着眼看着温衍。他的眼角有水光,亮晶晶的。谢嘉清一愣,他……他不会是,哭了吧?她一下子慌了神,把之前说过的,再遇到这种情况就要推开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温芸这次不打算打断他们两个了,免得又被冷眼相看。她打算悄悄地溜走。

想不到温衍这个人还挺有自制力,温芸正准备开溜,他就松开了谢嘉清。

“我今日来是有事要说的,庆云你不用走了。”

温芸尴尬地呵呵两声,站了回来。

“我明日就要带兵出发南下了,也许要去一个月。”

“是因为大堰城的事情吗?母后昨日同我说了,怎么父皇会派皇兄你去?”

温衍看了一旁还呆愣着的小姑娘一眼:“因为你皇兄厉害。”

“……”温芸语塞,心中无比嫌弃。皇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

“庆云,我不在洛阳这段时间,你要小心行事,别中了旁人的套,我远水救不了近火,到时候你可有苦头吃。”

“庆云知道了……”

温衍转头看向谢嘉清,声音柔和下来:“小满,我不知道还赶不赶得上你的及笄礼,我会尽快。你在宫里乖乖待着,别跟庆云去学些有的没的,听到了吗?”那声音是突破温芸想象的温柔,她还从来不知道皇兄会用这种语气说话,柔情得可以掐出水来。

温芸嘴角一撇,着实无语。

“……我知道了。”

温衍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说:“你想学骑马的话我将冽然留给你,它最听话了。”冽然在一旁顺从地摇摇尾巴。谢嘉清惊奇地伸出手去摸摸它,笑着点头:“好。”

温芸一脸惨淡,她之前好几次向温衍借冽然来骑,冽然可是正统汗血宝马,跑一定很潇洒!结果皇兄每次都拒绝,让她再练练骑术,等哪一天超过他了,他就把冽然借给她。

不借就不借嘛,她的骑术要是能超过他,冽然早就是她的马了,还用得着管他借……果然妹妹不如媳妇……温芸整个人都苦了起来,只能伸出手去摸摸冽然享个手福了。

温衍想起之前说过一个月之后就要娶谢嘉清,这回不知道能不能行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条红绳,上边串了一块白玉,他拉过谢嘉清的手就套上去:“小满,我留这块玉给你。这是多年前苏老太师给我母后、我母后又给了我的,前朝传下来的珍玉,如今我将它留给你,你好好收着。”

夜色笼罩下,谢嘉清的白嫩的脸颊上泛着微红,熏醉了谁的心。

她想了想,礼尚往来,她也不能送他太随便的礼物。于是她将手上的玉镯摘下来放到温衍手里:“那我也把我的宝物给你,这是我娘给我的。”她凑到温衍的耳边悄声说:“这可是淮南苏氏的象征,你别弄丢了!”温衍有些惊讶,她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他,是已经开始信任他了吗……

太子心里美滋滋。

“……我又不会说出去,你们至于在那里悄悄地说话吗?”温芸觉得她就是个多余的人。谢嘉清咧嘴一笑,拉着温芸围观冽然。

温衍看向围着冽然满脸欢喜的谢嘉清,默默叹了口气。他也走上去摸了摸冽然。

“冽然,我把她交给你了,你可得看好她……”温衍在心底念叨。

冽然像是听到了主人的心声一样,用它的大脑袋蹭蹭温衍的手。

第二日一早温衍就带着北翼军离开了皇宫,皇帝没来见温衍。他们父子二人很少见面,皇帝倒是时常来椒房殿看看温曜。

温衍走后,皇帝就去了椒房殿。

温曜正在花园里念书,薛皇后坐在一旁喝茶。

“皇上驾到!”

薛皇后领着温曜起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儿臣给父皇请安!”

“免礼。”

皇帝四处张望,没见到温芸。以前他来椒房殿,温芸都会跑来跟他说话的,今日却不见人影。

“皇上是找庆云?”薛皇后端起茶杯,瞥了皇帝一眼。

“你手指怎么了?”皇帝不回答,反而是看向薛皇后的手指,昨天被针扎了一下,上了些药膏。

“一个小口子而已,哪有生怀煦的时候痛?皇上那时候不来关心臣妾,这会儿倒是跑这儿来假惺惺了。”

皇帝不说话了,薛皇后冷哼一声,叫宫人带温曜下去。

“庆云跟谢四小姐到马场去了。”

皇帝皱着眉头说:“谢四小姐?她不是生了什么病吗?你还敢让庆云跟她待在一起?”

“她好歹是皇上钦定的太子妃。再说了,”薛皇后站起身来,“臣妾还跟谢四小姐一起住呢,也没见皇上担心过。”

皇帝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道:“你今日非要惹朕不痛快是吗?”

“臣妾哪里敢。”薛皇后冷着脸说。

“朕又哪里得罪你了?”

“皇上心里清楚,用不着臣妾提醒。臣妾只是想告诉皇上,从十五年前皇上强迫臣妾随军出征、将怀煦一个人留在宫里开始,臣妾的孩子,就只是臣妾的孩子,与皇上再没有任何关系。”

皇帝面色一冷,抓住薛皇后的手腕,怒道:“薛期,朕警告你,朕今日给你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臣妾得了什么寸进了什么尺!皇上这面子真是金贵,还是收回去的好,臣妾可受不起!”薛皇后毫不示弱地甩开皇帝,“皇上还不明白吗?皇上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怀煦,皇上哪里配做一个父亲?”

皇帝眼眶涨红,握紧拳头,薛皇后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皇帝愤怒到了极点。他忽然用力地将薛皇后拽到怀里,狠狠地吻下去。宫人们见状,赶紧退下。

薛皇后越是挣扎,皇帝越是用力。他甚至连内力都用上了,紧紧按住她的手。她的右手本来就不太能用力,如今皇帝这一压,她就挣扎不了了。两个人纠缠着,咬得她满嘴都是血。

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弥漫开来。

她死死瞪着皇帝,咬紧牙关不说话。这样血腥的欢愉啊……

就像是十五年前在奔赴北境的路上,她怀上温曜的那一次。她对自己说,再忍一忍,很快一切都会过去的。

可是过不去了,她这辈子都过不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任由她跌坐在地上。

皇帝整理好衣裳,冷冷地看着薛皇后。

“薛期,朕告诉你,不管你怎样恨朕,你都是朕的妻子,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走。”

薛皇后坐在地上,一言不发,衣衫凌乱,她没有哭,她哭不出来了,很多年没有流过眼泪了。可是她那颗心啊,怎么就这么难过呢?

皇帝一甩长袖,转身就走,再也不回头看她。薛皇后自己在地上坐了许久,她感受不到周围的一切。宫女眼见着皇帝走了,连忙跑进来心疼地扶起她:“娘娘……”

她忽然就哭了,掩着面,低声抽泣。

“温孝景,原来你真的没有心啊……”

温衍带着北翼军一路南下。奇怪的是,这一路上并没有刺客来杀他,这点让他觉得很奇怪。他好不容易离开皇宫那么远,他那几个好弟弟能沉得住气?他才不会相信。

途中众人在淮南附近的一处树林里休息。温衍去了淮南城,他要去找人。

淮南城早已不复当年的繁华,淮南苏氏两位嫡小姐出嫁,族中再无嫡派子女。武宗山也在渐渐地失去当年的辉煌。

温衍带着延谨到了淮南城的摘星阁。这家店是十年前开的,与其他店比起来算是新铺子了,专门卖一些药材什么的,挣不到什么钱,能坚持到现在也是奇了怪了。

“公子来买什么药?”药柜前的老板娘合起书,抬头看向温衍,却愣住。

这眉眼……老板娘仔细瞧了半天,眼眶渐渐湿润。

“殿下?”老板娘不敢置信地问。

温衍笑着走上前,他身后的延谨站了出来。

“阿谨?”

延谨听到这声呼唤,眼眶也红了:“娘。”

这摘星阁的老板娘,正是当年照顾薛皇后的宫女阿竹。她嫁给了延若桉,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延谨在温衍手下做贴身侍卫,小儿子延慎在江记年手下。倒不是阿竹和延若桉有了什么感情,只是他二人本就已经没了情情爱爱的心思。延若桉不会再爱上别的女子,至于阿竹,她照顾薛涟,后来又照顾薛期,她本来想一直陪在薛期身边,是薛期希望她出宫嫁人,别误了终身。她索性嫁给了延若桉,生了两个儿子,将他们交给了薛期,然后她的儿子们又可以继续守护薛期的孩子了。

“殿下……”阿竹一下子热泪盈眶。她多年前和延若桉一起离开皇宫,辗转了好些地方,最后在淮南定下来。她本以为延若桉会选择在金陵城定居,因为那是他心爱的女人的故乡。延若桉当时沉默了一阵,最后只说了一句:“徒增悲哀罢了,还是算了吧。”

她觉得,大概是因为延若桉自己无法再面对薛涟了吧。

在她生活过的地方继续生活,然后与她天人两隔,是挺痛苦的。

阿竹好多年没见到温衍和延谨了,差一点认不出来。但温衍那眉眼之间像极了薛期,阿竹这才肯定下来。

“娘,爹爹呢?”

“他到武宗山上采药去了,没那么早回来。”

温衍蹙起眉头:“武宗山居然允许百姓去采药?”

“前几年才允许的。这些年来武宗山是越来越弱了,除了苏掌门的大弟子明月瑥,其他弟子没有一个拿得出手来。”

“明月瑥?”

“是啊,”阿竹走出来,在桌上斟了两杯茶,“就是淮南这一带江湖上都极有名声的‘明飞仙’明月瑥。要不是有他,恐怕武宗山会没落得更快。”

温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站起身来:“竹姨,我们一会儿还要赶路。你们娘俩先聊着,我到外边去走走。”

“别!你一个人多危险啊……”

温衍无奈地笑:“没事的竹姨,我不是小孩子了。”

阿竹点点头,心中颇为感慨。太子殿下比小时候爱笑了呢。

她记得温衍是难产,薛期生了他好久。他被抱出来之后,不哭也不闹,就静静地躺着,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死胎,吓得当时还是太子妃的薛期差点就要拿剑自刎了。似乎是感受到母亲的绝望,在那一瞬间,他一下子就哭出来了。阿竹永远记得,娘娘当时左手都已经提起了她的剑,所有人都跪下劝她,忽然就听到小殿下“哇”的一声哭了,但也就是哭了那么两声,就恢复了平静,睁开眼睛看着娘。薛期愣了半天,丢下剑,颤抖着抱起儿子,哭着说:“怀煦……你真的是娘的怀煦啊……”

留阿竹和延谨在摘星阁里,温衍独自到了街上。

百姓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无论这座城繁华还是没落。

温衍走在街上看着这景象,心中颇有感慨。

身后突然有个人撞了上来,温衍警觉地转身抓住那人的手,却发现是个姑娘,带着白斗笠,一身白色长裙。他马上松开手道歉:“抱歉姑娘,在下无意冒犯。”

“无碍。是小女子要道歉才是,一不小心撞到公子,还望公子不要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

“自然不会。”温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姑娘。身后背着剑,应该是江湖人士。他对着姑娘抱拳:“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姑娘。”

姑娘点点头,也对他抱拳。

温衍转身离开,消失在人群中。

那个姑娘摘下斗笠,看着温衍消失的方向。她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地说:“谢小满,咱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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