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外面是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景色美。教室内是枯燥的读书,背书。
少爷背着背着睡着了。
江铃铃和李艳看着心里着急,看着少爷睡着了,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喊了少爷睡不好,不喊到时老师看到了,会说是她们两陪读没有陪好,告诉老爷和太太,她们两的日子也不好过。
看着少爷睡得正香,江铃铃和李艳还是没有喊。
少爷这时正在做梦,梦见自已睡到一个秋千上面,晃来晃去,秋千旁边的景色很美,开了很多的牡丹花。花儿开得旺盛。
少爷晃来晃去的就到梦里睡着了。
江铃铃和李艳看着少爷睡得很沉,就实在不忍心喊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老师来了,看着少爷睡着了,气得是朝着江铃铃和李艳走过来,走过去。问道:“叫你们陪读,你们倒好,让少爷睡着了。如果是天天上课睡觉,那还上京城考什么考。”然后给少爷喊了起来,叫少爷背该背的东西。
少爷醒来之后,知道坏了事情,拖累了江铃铃和李艳,书也不能背出来,是错上加错。
老师生气了,看到这种情况更是担心,“你们先读书,我先到老爷和太太那里去一路,这两个月的读书是大事,你们不要当儿戏看待。到时,万一有个闪失,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于是,老师就到老爷和太太去了。
老师走了之后,李艳苦着脸,很是担心,“我们不知道到这里还能不能留下来。”
江铃铃看着刚刚醒来的少爷,“是啊,我们很想喊你起来,看你睡得很沉,就不忍心喊你,想必是你这段时间累着了,就让你好好地睡。”
少爷有些后悔,但是又无可奈何,“我也不知道怎么睡着了。这拖累了你们,我去到父母那里给你们说情去。”
李艳皱着眉头,很是担心,“我们上次到树林里玩去,也是让我们七上八下的,不过有惊无险。这次问题就大了,少爷竟然到教室里睡着了,我们也没有喊你,少爷的父母多半不会饶过我们的。”
江铃铃也觉得李艳说的话很有道理,“是啊。这次问题就严重了,你的父母不一定会饶过我们的。”
少爷走来走去,心里也急啊,“这可怎么办?”接着少爷赶紧说:“我们得想一个办法。”
江铃铃认为这事很严重,“有什么办法好想,没有什么办法好想。”
李艳也走来走去,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罚得轻,比如洗洗床单,扫扫地之类的,就不要说情了,我们就去洗洗床单,扫扫地。如果罚得重,如果是赶我们出去,少爷就一定得给我们说说情了,要不,我们到哪里谋生去。”
江铃铃心里也急,万一被赶出去,那她们就是没吃没住没穿的境地,情况很严重,“是啊,这附近,我们没有其它的亲人,少爷就是我们的亲人,如果罚得重,少爷就得给我们说说情,要不,我们到哪里谋生去。”
李艳皱着眉头,“是啊,少爷,你反正生在富贵人家,不知道我们的难处,万一我们被赶出去了,我们到又到哪里找事情做去。我们真是没有底。”
少爷看着她们两,心里也急,有了主意,“我母亲是信佛教的,信佛教都应该是慈悲为怀,我给她讲讲,母亲又给父亲说说,情况应该会有好转的。”
江铃铃心情稍为平静了些,望着少爷,“如果是这样,我们也就好些。”
李艳苦着脸,想法却没有这么乐观,“他们如果到气头上,你说了,会不会更坏事。”
少爷明亮的美目望着两个小美女,“应该不是吧,我必竟是他们的儿子。”
江铃铃说话却很客观,“是啊,就是你是他们的宝贝儿子,我们的情况就不知道怎样了。”
李艳想起老师来还要考少爷和她们两的,“快快背书,不等会老师来了,又叫你背书,背不来,我们就更麻烦了。”
于是三人读起书来。
一会儿老师来了,皱着眉头,“老爷,太太听到了,都很气愤。太太说的罚你们去洗他们床单。老爷也接着说了,如果下次这样,你们就不要呆在这里,自己另外找地方谋生去。老爷太太说了,要江铃铃和李艳现在就去他们房院。”老师说得让他们三人心里紧紧的,一惊一乍的。
江铃铃和李艳低着头,苦着脸,“是,老师。”于是江铃铃和李艳就去老爷和太太的房院去了。
一去老爷和太太那里,两人都低着头,老爷说道:“如果下次是这样,你们就不要到这里做事了,我会另外请人陪少爷,你们自己另谋生路。”
江铃铃和李艳听到了又是惊喜又是怕,两个人低着头,“是,老爷。”
太太提醒着她们两,“今天不是我在家里,老爷就有可能让你们走出这院门,你们不要有下次了。”
江铃铃和李艳一听少爷的话还是有理,连忙应道:“是,太太。”
太太冷着眼睛望着她们两,“我这院内的床单,账子,你们两都一起洗了,要洗得干干净净。”
江铃铃和李艳连忙低着头说应道:“是,太太。”
接着太太又喊着月月和盈盈。
月月和盈盈来了,太太吩咐月月和盈盈,“给我们床上的床单,被子,帐子一起拿出来,给江铃铃和李艳洗去。”
“是,太太。”月月和盈盈两人小声应道。
“我们洗完之后,就给你们床上的床单位,被子,枕套,帐子一起拿到这院子里,给江铃铃和李艳洗去。”
不会吧,信佛的罚起人来还真有一套,还两个小丫环的也没有忘记,也要丢给她们两去洗。这个太太没有弄错吧。这个行为看出来,她是多么的想自己的儿子好好读书,光宗耀祖。吃亏的就是江铃铃和李艳了。
“是,太太。”月月和盈盈只是顺着太太的话准备支做,但是并没有因为江铃铃遇难而落井下石,得意洋洋。
“你们拿去吧。”太太十分不悦看着江铃铃和李艳。
场面是十分地不悦。
“是,太太。”月月盈盈拿着一堆要洗的东西,边说就边走了。
老爷对江铃铃和李艳又发起火来,“你们也是知道的,少爷这次是进京考试,很重要的,误了考试可就是大事了。如果下次还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是,老爷。”琼韵和李艳低着头,恭恭敬敬地。
然后屋内一片安静,感到就是琼韵和李艳到那里罚站。
过了一会儿,月月和盈盈给床上用过的床上用品都拿来了,江铃铃和李艳接过来,拿到屋前院子里准备开始洗。
少爷那里知道今天事情不妙,但是江铃铃和李艳总算还是没有被赶出去。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于是就用功读书,将功补过,到快放学的时候,老师要少爷背,少爷全都背来了。
放学之后,少爷去了父母的住处,看到满院子都是晾的床上用品。
少爷对母亲报喜,“今天的书全部都背来了。”
母亲一听高兴起来,“好,背来了就好,今天是老师管得好,要不,你怎么全都背来的。”
少爷问起父亲,母亲望做生意的方向望去,“生意忙,管生意去了。”
少爷又问起江铃铃和李艳。
母亲说道:“洗完了,不让她们回去,还留在这里吃饭啊。”
然后少爷给自己做梦告诉了母亲。
母亲说道:“你梦见牡丹了,早知道有这么好的梦,就不让江铃铃和李艳洗东西了。”
这让少爷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