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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都说湘女多情,在遥远的边境线上,陈晓辉也是斑竹一枝泪千滴。她和两个男人的爱情故事,着实让人觉得“离谱出奇”。却又合情合理。她嫁给了恩人,恋人却出现在了连里。恩人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改嫁给恋人,恋人却死于“文革”之中的非命,找了几十年的恩人突然又出现在她的眼里,真心陪她走过了雨,走过了风。难道这就是多情湘女陈晓辉的命……

她是十七岁参军的湘妹子,从某种意义上讲,她的婚姻和爱情故事,很有点现代青年的意味。在北疆最北边的阿勒泰山腹地,在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里,由于种种原因。她在拥有了爱她的一个男人之后,又嫁给了另一个她爱的男人。可惜,她爱的那个男人,没有陪她走到底。最终,还是爱她的那个男人和她一起走到了今天。

当然,她的婚姻有着那个时代鲜明的印记,是一曲悲喜交加的恋歌。

她,陈晓辉,一位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小有名气的女水利工程师。

爱陈晓辉的男人,叫王连生。一位1949年跟随王震将军进疆的老兵。

陈晓辉爱的男人,叫刘洪涛。—位为了她专程从湖南追她而来的新兵。

初恋时节的诱惑是什么?

我采访陈晓辉,是在2002年的秋天。

那天下午,根据农十师人武部王部长提供的电话号码,我拨通了陈晓辉家里的电话。本来是想约个时间,登门访问她的。可是等我刚刚说明来意,她就在电话那头说:“你别来了,我家里正在刷房子,一会儿我到你住的地方去就行了。”

放下电话不到半小时,我从阿勒泰军分区要的一辆去接她的车还没到位,她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当她告诉我她就是陈晓辉时,我愣了好半天,因为我眼前站着的,是一位怎么看也没有六十七岁的老人。她白净的面颊,肤色十分红润,一头短发上,只有耳边几丝银白,加上一身黑色的长袖布拉吉,衬出她姣好的身材和笔挺的腰板,身上透着一股南方女人特有的气息,显得儒雅干练。猛一看,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位在西北边疆艰苦环境中拼搏了半个多世纪的女性。

老人见我惊诧地望着她,忙说:“这几天家里刷房子,从里到外脏透了,这样来见客人真是不好意思。”

“没想到阿姨看上去还这么年轻、漂亮。”我说。

陈阿姨说:“谢谢。老的没人样了,要是二十年前,我可真是人见人说我漂亮、年轻,现在不行了,不行了。”

陈阿姨告诉我:“我是1952年从湖南入伍的,当时还不到17岁。”

当我问到她的籍贯时,老人却问我会不会唱《浏阳河》,当我唱到江边有个湘潭县呐,出了个毛主席领导人民得解放时,老人说:“我和主席是老乡,湖南湘潭的。我们那个地方离县城不远,叫马家河。我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的大户人家,家里就我一个女孩,两个哥哥当时都在国外读书。我八岁那年,父亲就把我送到了衡阳,在伯父家里寄读,那地方小,没有女校,我就在男校上学。当时全校才十几个女生。到中学以后,我学的是地理,主要是怕落在两个哥哥后边了,你不是出国了吗,我没去过,但是书上我学的比你见的多就行了。”

我问:“听说,参军前您在衡阳已经订过亲了。怎么又参军了呢?男方家里愿意吗?”

“那是哪里的事哟?那只是一种蒙咙的感觉吧。当时我们班里有个男生,一直对我不错,他们家和我伯父家对面住着。我们俩从小一起上学放学,由于学的又都是地理,能说到一起。放学的路上也经常谈谈学习之外的东西,彼此之间也有几分爱意,算是有点青梅竹马吧。新疆来湖南征女兵的消息,还是从他给我的报纸上看到的。我没和家里商量就去报了名,回来我就告诉了他,想听听他的意见,同时也准备动员他和我一起走。可他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意见来,我一气就要走。可没想到他却把我拉住了,他让我嫁给他,说保证会照顾我一辈子,还说新疆那么远,那么苦,我一个人去当兵他不放心。我一听更气了,心想我连家人都没说就跑来告诉你,是喜欢你才跟你商量的,可你一个大男人(实际上他才大她三岁)却没主见。最后,他才跟我说,他家里就他一个男孩。父亲又病了,他不能走。我就说,你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了,可我要去,一定要去,这你也管不着了。”说完,陈晓辉就走了。

当陈晓辉接到入伍通知书后,她才把参军的事告诉了伯父,随后她又给家里写了一封信,就到新兵团报到了。然而,当她坐的火车就要启程时,陈晓辉送走了大妈一家后,目光却还在站台上找着她心里那分蒙蒙咙咙的爱。她的眼里含着泪水,在找寻着她的初恋之情,也只有这时,她才体会到自己对他的爱已不再是蒙咙了。

车子就要开动了,陈晓辉还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然而,就在她失望地登上列车的瞬间,陈晓辉又听到了他的呼喊。他几乎是奋不顾身地冲上了站台,冲到了她的面前,什么也没说,含着泪将一个包裹递给了她。直到汽笛响了,他才转过身……

“火车开的时候,我看见他哭了。”陈晓辉继续说道,“在车上我打开了包裹,那里面除了我平时最爱吃的槟榔,还有一封信和一只用红绢包着的玉佩。他在信上说,他把我和她的事跟他的母亲说了,他的母亲就让他给我送来了这只玉佩,还说,这是他母亲送给他未来儿媳的见面礼。他告诉我等他父亲的病好了,他就来新疆找我,一定娶我做他的妻子,让我一定等着他。”

陈晓辉和当年的许多姑娘一样,面对绿军装和爱情的双重诱惑。毅然选择了前者,坚定不移地踏上了西行的列车,走向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陈晓辉苦苦等了七年玉佩的主人

陈晓辉将那块玉佩紧紧地贴在心口上,带着憧憬、带着梦,开始了她的军旅,她的西行,也开始了她对爱的等待……

“经过两个多月火车加汽车的行军,我们总算到了迪化(今乌鲁木齐),几乎没有休息,第二天我们衡阳和岳阳等地来的那个支队,就是一个女兵连吧,一百多人,三台大卡车又上路了,也没有人告诉我们到哪里去,反正就是跑。二十多天后,我们到了。带队的干部喊了一声说:“姑娘们下车吧,你们的目的地到了。”大家下车一看,这是什么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远外近处一片荒芜,到处是一人多高的芦苇、野草,还有密密麻麻的红柳、梭梭。更可怕的是还没等我们记住这里叫阿魏滩,成群结队的蚊子就来了,一百多人噼里啪啦打蚊子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当时就有人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这兵我不当了,送我们回去。没想到,一路上待我们像大哥哥一样的队长腾地一下就火起来了,‘奶奶的,是谁要回去?你认为这是闹着玩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们现在是兵了,兵就得听命令,听指挥。谁要是再敢带头闹着走,我就把她给狼吃了。’队长的火刚发完,不远处的地下,就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男兵来。当时大家都觉得奇怪,这人怎么一个个从地底下钻出来了?原来他们住的都是地窝子。我们就在男兵们的锣鼓声中,跟着他们走进了地窝子。我们的地窝子里住了十二个人,睡觉都挤得翻不过身来……”

“有没有后悔的?”我问。

“几乎全部都后悔了,可谁也不敢公开说呀。有时晚上,一个妹子想家开始哭,大家就跟着一起哭,又怕声音太大,就用被子捂住嘴。当时我们都想:为什么把我们分到这么远的地方,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了。每到这时,我就特别想他,就偷偷拿出那块玉佩来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后来都成了习惯,不看看那块玉也睡不着觉……”

陈阿姨平静了一会儿,又接着说:“休息了几天后,天也就热起来了,我们就和男兵一样开始干活了。从河滩里往外背草皮,修大坝。一趟就是一公里多。虽说是5月份了,可阿勒泰的冰都没化完,草皮背在身上往下流水,背在背上冰凉冰凉的,衣服全都让冰水湿透了,回去的路上太阳一晒,身上的热量一烘,又干了。一天几十趟,干了湿,湿了干,后来很多人就落下了毛病……就这些苦倒也不算什么,挺挺就过来了。不久,婚姻问题就摆到了每个人的面前,招我们来的真正目的,就被一个个代表各级党组织的人们暴露无遗了。那时候关心我们的人太多了,几乎每周都有好心人和组织上的人,给你介绍对象,给你讲老兵们出生入死的故事。不断地启发你的觉悟,也就不断地有姐妹们成了人妻。我当时心里有人了,身上还挂着人家的玉佩,可我不敢公开说呀,所以不论是谁给我介绍对象,我不是不说话,就是装不懂。几个月下来,也就没多少人再给我说这事了,可自己的心里就更苦了。”

停了许久,陈晓辉才说:“我们换个话题吧,都过去几十年的事了,没什么浪漫味了。”

“行,要不您说说狼的事?”我说。

“狼的故事可太多了,就说我自己经历的吧。也是刚来不久修大坝的时候,白天干活,晚上还得站岗,四个人一班,两个男兵在外围站流动哨,我们两个女兵站内卫哨。你是当兵的你知道什么是流动哨,什么是固定哨。当时这里还时常有土匪,刚来不久,我们还和土匪打了一仗。他们死了七个,伤了两个,我们也牺牲了一个老兵。当然主要是怕狼,那时候狼也太多了,一群一群的,经常趁着白天我们上工的时候来偷东西吃。有一次维吾尔老乡给我们送来了几只羊,连长说,等过‘八一’再杀,让大家下工时,多带点草回来喂喂。可是有一天,我们还在工地上,就听到驻地枪声响成了一片,领导判断可能是土匪和炊事班交上火了,就命令大家背上枪往回跑,支援炊事班的战斗。但是,当我们赶回去时,才发现是炊事班的人和狼打起来了。我头一次见那么多的狼,好大一片,都不是群了,至少有两三百只吧,比我见过的最大的羊群都大。原来它们是来偷羊的,让炊事班发现了,就打起来了。它们咬死了我们三只羊,我们打死了它们四十多只狼。晚上营里开庆功会,野地里点上几大堆火,又唱又跳。又烤狼肉吃,没想到又把狼招来了。不过这次没敢打,营长说,晚上看不清,真打起来我们吃亏,就让人烧火,烧了整整一夜的火。狼也没敢攻击我们,不过那天晚上,可把我们能烧的东西几乎全烧光了,男兵们把自己的床板都架上了。再后来,狼就不太敢明目张胆地来侵犯我们了,可也得防着点。”

一段狼的故事,让陈晓辉阿姨讲得绘声绘色。可以看得出来,她是兴奋的,而下面一段还是狼的故事就让她和我都有些伤感了。

“有一天晚上,我和一位叫齐艳的山东女兵站内卫哨,是倒数第二班,你当过兵是知道的,这班哨是最差劲的了,睡得正香叫起来了,下哨回去还没睡着又起床了。”可以看得出来,当年陈晓辉不仅是一个合格的女兵,而且今天的陈晓辉依然保持着一位在边境线上战斗生活了半个多世纪的老兵风范。长期准军事化的生活,已刻进了她的骨子,长进了她的心田。

“刚上岗一会儿,我就想解手,把枪交给齐艳后,我就急急忙忙地躲进了地窝子东边的红柳丛里。刚脱下裤子,狼就来了,两团蓝光就像手电一样照过来了,吓得我连气也不敢出了,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它盯着我,我也盯着它。这时才后悔不该把枪交给齐艳,心想只要你敢扑过来,我就和你拼了,就使劲抓着手里的家伙。也不知过了多久,齐艳大声地喊我,远处流动哨的男兵也来了,狼才走了,它走的时候我能听到它踩断的树枝声,你想有多近吧。它一跑,我也想起跑了。可是一步没跨出去就摔了个大跟头,原来我裤子都没提起来,更可笑的是我手里抓了半天准备打狼的家伙,却是被我攥湿了的手纸。”

陈晓辉阿姨原本灿烂的笑声,很快就静了下来,眼眶里的泪水闪烁出了一种无奈的浑浊之光:“就是那天,我下哨后怎么也睡不成了,干脆打着手电给他写信。我没敢说这里的苦,也没说遇到狼的事。我真的怕他担心,受不了,更担心天各一方的我们,最终会不了之。那封信发走之后,我几乎天天等着他的来信,夜夜摸着他的玉佩过日子……”

这一等,就是七年。七年中,她拒绝了成班、成排的男人。

七年中,她成了不可教化的另类,不听招呼的女刺头兵。

七年中,她承受了来自外界和内心的巨大压力,甚至是性格的扭曲,最终她带着那块玉佩嫁给了一位比自己大十四岁的救命恩人……

陈晓辉嫁给比她大十四岁的男人

在陈晓辉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组织上的正面鼓励、积极引导、批评教育之后,也同样拒绝了好心人的劝说和一次次的好心介绍。

她就是铁了心,坚决不嫁人。

正在这时,上级要在乌鲁木齐办一个水利设计进修班,要求参加人员要有一定的文化水平和专业基础,如果是女兵,就必须是未婚的。陈晓辉刚好符合这两条,组织上就让她去了乌鲁木齐。

在那里,她似乎找到了自己失去的感觉,学习成绩和才干十分出色。再加上她人又长得漂亮,一时间成了老兵们追逐的对象。但是,陈晓辉还是忘不了玉佩的主人,她在拒绝着求爱者的同时,仍在坚持不懈地给他写着一封又一封的长信。可玉佩的主人像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样,没有丝毫音信。

快结业的时候,有位湖南老乡给她介绍了一位从南疆来的老兵。老兵是二军部队来的一位叫王连生的干部,三十一岁还没成家。当时的陈晓辉心里只有玉佩的主人,想都没想就给回绝了。由于她和王连生当时都是学习成绩最好的几个尖子,组织上准备将他们一起留在乌鲁木齐水利设计院。

陈晓辉本来是同意留下来的,但是当她听说王连生也要留下时,说什么也不干了,找了几十次领导,坚决要求再回阿勒泰。她说,阿勒泰是新疆河流最多的地方,她在那里才能发挥作用,她这一生不准备嫁人,要嫁就嫁给阿勒泰的山水。就这样,她又回到了阿勒泰山的怀抱。

当她回到阿勒泰时,正赶上农十师组建后的第一个开发浪潮。她从师里调到一八三团不久,北屯的建设就上马了。为了建设好新疆最北边的这个重镇,新疆省(当时还没成立自治区)和新疆军区,从全疆抽调了上千名干部和工程技术人员。王连生就是其中之一。

也许是应了中国人的那句老话,无巧不成书。陈晓辉躲了又躲的王连生,竟然和她编到了一个水文地质勘测队。

陈晓辉说:“刚开始,我们都还保持着距离,装着谁也不认识。可心里总是有点那个吧,慢慢地他就自觉不自觉地向我靠拢了。出外勤时,他不是替我背行李,就是替我扛器材,要么就像跟屁虫一样老是跟在你的不远处,时时处处呵护着你。到了开饭的时候他也主动帮我打饭。用今天的话说,整个一个护花使者。我本来就对他根本没什么,可全队的人都说我们俩好上了,搞得我是不自在极了。他也多次向我表白喜欢我,别人也劝,我就是听不进去。后来领导又出面了,夸他有文化,会体贴人,人也长得好。反正是一大堆的好处。说实话,除了年龄大了点,他各方面还真的都不错。可我没法表这个态,我还再等我心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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