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叶笺已经两天没有在研究所看到过严靖榆了,自从那次和她出去之后,就销声匿迹了一样,不免担心了起来。
“你找小严?她请了一个星期假。”余教授终于发现了在门外蹲了两天的叶笺。
“啊,是吗?谢谢!”这样倒还好,至少她应该不是被上一个案子的毒【双子】贩盯上了。叶笺松了口气。
叶笺回到家,又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正当叶笺决定放弃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
“喂?严靖榆?你怎么请假了?出什么事了。”叶笺眼睛蹭的一亮,爬起来。
“叶笺,有空出来说件事吗?我在……我在你家楼下。”严靖榆声音有些哽咽,她在自己家里蹲了一天多,终于决定要做点什么,她不能干等着。
叶笺跑到阳台,严靖榆就穿了件衬衫在下面,头发很乱,不像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样子。
叶笺蹭蹭蹭地就拿了两件风衣往下跑。
“严大小姐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哭过了?哎呦,眼睛跟兔子似的,有什么事儿我帮你解决啊,哭有什么用。”叶笺一边轻柔地哄严靖榆一边自顾自地把手上的风衣往严靖榆身上一裹。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严靖榆难得听话,没有抵抗。
“你想去哪里?我家出来二十分钟就能到人民广场,去散散心?”幸福来得太突然,叶笺有些不确信,试探问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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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广场。
也许是因为工作日,人并不多,鸽子也没出来。
两个人坐在空荡荡的人民公园,叶笺买了星巴克,自己拿着抹茶拿铁,把馥芮白递给严靖榆。
“叶笺。”
“嗯?”
“庄鹤师兄……被牵扯进一个……杀人案……蓄意谋杀……”
“要我查案?”
“不是。是……希望你做师兄的辩护律师……我相信……我相信师兄……他不会做这样的事的……”严靖榆抓住叶笺的手有点激动。
“啊?可是我很久没有上过法庭了……我要不我问问我以前的律师朋友,他们都是很有名的律师,一定可以……”
“可是我相信你……钱我一定会给……我真的希望……”严靖榆第一次在叶笺面前失态了,可是叶笺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叶笺垂眸,叹了口气。
“好。”
严靖榆很开心,错过了叶笺那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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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靖榆告别叶笺后打了个电话给陈浩彬,声音里抑制不住的开心。
“啥?野鸡他答应了你?!”陈浩彬从椅子上蹦起来,他前两天接诊了一个叫庄鹤的病人,是肺炎,状态很不好,住了院,昨天傍晚看到严靖榆来看他,才知道他们认识。听说还有心理疾病。
“对啊。”
“你在和我开玩笑吧,你知道叶笺是为什么转行吗?”陈浩彬声音有些控制不住,连平时叫的野鸡也改口了。
“啊?他和我说是因为……懦弱”严靖榆愣了,和这有什么关系吗?
“一半一半吧,他不是身体不好吗?之前有一次上庭的时候,因为那两天他本来就在发烧,他有胃炎,那时候吃饭也吐,血糖特别低……那家伙在法庭上哮喘突发,然后败诉了……之后一直被对方辩护律师叫庭上西施,也成了他们那行的笑话……这件事……一直都是他解不开的心结……”
“什么?你不早说?!”严靖榆手机差点掉下来。
你也没问我呀……这句话还没来得及都没说出口,严靖榆就挂了电话。叫了出租就去叶笺家。
“怎么了?”叶笺从书房走出来,“怎么急急忙忙的,不像你啊。”
“叶笺,那个案子,要不你别接了,我去找别人……”
“为什么?”叶笺莫名其妙。
“你不是……你不是有心结吗?陈浩彬说的……”
“诶?”叶笺愣了一下,“我不会在法庭上再出丑的,我保证。”
“能帮上我的公主,在下三生有幸。”叶笺拨开严靖榆的刘海轻轻吻了下额角,“你不是相信我吗?那我也要好好努力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