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壮汉带着闫冰和常久他们两个一起往栈县城里走,他们两个也没闲着,一人负责一边的地形勘察工作,万一出现意外随处准备逃跑,等他们看见自己被带到的地方时,两个人一起抬头望着高不见顶的楼宇,竟有种它即将倾倒下来的错觉,闫冰赶紧伸手扶了一下常久的后背,常久赶紧抓住闫冰的胳膊,
“听说这里什么好吃的都有”,常久小声的对闫冰说,
“我饿了”,常久冲着闫冰点了下头,自从他们把馒头吃完后,这几天一直吃野果度日,
“两位”,带头的壮汉让闫冰和常久进去,他们则并排站在门外两侧,
“请”,紧接着从里面出来一个人在前面给他们引路,看此人打扮像是饭店里的跑堂小二,不过闫冰注意到眼前这个‘小二’走路没生意,闫冰曾听父亲给文硕他们讲过,习武之人要看其身法步法,脚步轻快无声必定轻功了得…,闫冰谨慎的观察着周围,这里没有一点饭店的样子,一进门便是空旷的大厅,一张桌子都没见到,接着‘小二’把他们带到大厅右侧的一处房间,随后便离开了,除了刚才的“请”字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不应该点菜吗,怎么就走了”,常久有些失落的坐在凳子上,闫冰一直谨慎的站在门口,此地绝不寻常,
“三水,你不渴吗”,常久拿起桌上的茶杯喝水,
“别喝”,闫冰突然冲常久喊,可还是晚了一步,杯中茶水早已下肚,常久有些无措的看着他,接着只听见“啪”的一声,桌上的茶杯已摔成了碎片,常久晕倒在旁边的桌子上,闫冰快步走到常久身边,随之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被迷晕了,
随着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闫冰还不知来人是何意图,便走到常久的旁边坐下,他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房间的门被推开,紧接着走进来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人,他让身后的人退下,转身关上房门,闫冰看见他随即站了起来,既吃惊又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赵伯”,闫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闫冰”,他满是心疼的看着眼前的闫冰,可能是相遇太过出乎意料,两个人都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赵伯眨了眨有些湿润泛红的眼睛,
“他是…”,赵伯这才看见昏倒在桌边的常久,
“路上遇见的朋友”,
“来人,让他们先带他去休息”,接着常久就被进来的两个人抬出去,赵伯走到常久刚才的位置上坐下,
“坐吧,我们有很多话要说”,赵伯看见闫冰更是徒增了几分感伤,
“自从老爷出事,我就一直在找你”,
“老爷出事的第二天我们才得到消息,经过多方打探才知道你被关进了‘皓狱’,当时流言四起…”,
“说我杀了自己的父亲…”,闫冰低着头一脸苦笑的说,
“不是你”,赵伯看着闫冰,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
“不只是出于单纯的相信你,我已经查到了一些证据”,闫冰抬起头看向赵伯,
“闫冰,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赵伯抓住闫冰的右手,可他发现闫冰的右手上缠着绷带,从刚才见到闫冰,闫冰就一直遮住半边脸,一开始他以为只是为了隐藏身份,
“闫冰,你的脸…”,闫冰一把抓住赵伯想要伸过来的手,
“别看了”,闫冰平淡的说着,
“把葛大夫请来,马上”,赵伯直接站起来,急切的冲门口喊着,然后看着闫冰,紧紧的攥着拳头,
“赵伯,不必了”,闫冰看着站在那闷不出声的赵伯,
“现在你还是要听我的”,赵伯冲着闫冰发起火来,
“是我无能,没能保护好你”,赵伯说完便走出了房间,